苗壯思慮了半天,還得給趙玉成打電話。
自己跟英子的事兒,好像田園園那個女人不知情。要是知道,早跑過來把自己罵個狗血噴頭了。
趙玉成一聽是苗壯,開口第一句話就是:「正要通知你呢,明天我請客,你過來吧。有啥事兒當面說,電話里說不清,我這邊正忙著,掛了。」
不容苗壯開口,徑自把電話給掛了。
苗壯無語了,也不知道趙玉成突然請客幹什麼,是過年呢還是有什麼喜事兒。
突然想到上回給他接風,還有他從國外回來立的功,難道是這混蛋高升了?任命下來了?最低也得是個正師了吧?
苗壯乾脆直接給陸銘打了過去。
陸銘一聽苗壯問這個,點點頭,「嗯。是的,我聽顧鑒說了,趙玉成的任命下來了,跟曹政委搭檔。」
苗壯恨得咬牙,「這個混蛋倒是好命,五子登科啥都齊了。你我倒可憐,現在都不如趙玉成這個混蛋了。哦,也不能這樣說,我還比你強點兒,我有個兒子,哈哈哈......」
陸銘「嗤」地一聲,「兒子沒媽,可憐得像根草,我不知道你有啥可拽的。還不如我瀟灑,天天晚上被臭小子纏的覺都睡不好吧?」
苗壯噎住了,吭哧了一聲,「切!」
陸銘也頓了一下,說:「能把孩子媽媽找回來,還是低個頭吧。男子漢大丈夫哄老婆沒什麼丟人的,再說了,就算跪算盤,也沒人知道。」
這回輪到苗壯「嗤」地一聲,揶揄道:「我還不知道呢,顧家二少竟然連給老婆跪算盤都想好了。可惜,英雄無用武之地。」
陸銘立即反唇相譏,「所以說,我教給你了呀!回去好好跪上三天三夜,把老婆領回家吧。省得孩子可憐巴巴地,缺少母愛的孩子小心長歪了啊!」
苗壯冷哼了一聲,「管你屁事兒!管好你自己吧,快三十的童子雞,丟人不丟人。以後別說是我朋友!」
陸銘不耐煩了,「說完了沒有?說完就掛了。你給公司放假了,我這邊忙得飯都吃不上,要不是想著小樹沒媽可憐,不能再沒爸,早把你弄來幫忙。閒得你!」
見陸銘要掛電話,苗壯忙說:「那個,陸銘,我打電話過來還真有點兒事要問問你。你說,我要是想找趙玉成把孩子的戶口弄過來,他跟田園園兩個周扒皮會跟我要多少錢?乾脆這麼說吧,我給他們多少錢合適?」
「哈!」陸銘叫了一聲,「感情就是那個孩子啊!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哈哈哈......」
陸銘突然放聲大笑,好像知道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
苗壯有些惱羞成怒,「你這個混蛋!欠揍是不是?給我閉嘴!別笑了!再笑我可真掛電話了啊!」
陸銘笑夠了,才笑著說:「這下我知道孩子媽媽是誰了!苗壯啊苗壯,你也真夠可以的。你們倆人到底是怎麼看對眼兒的?瞞得可真緊,竟然一點兒風聲都沒露,這是沒把我當朋友啊!」
苗壯還詫異呢,「你怎麼知道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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