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子見爸爸不同意,再搶自行車就顯得太明顯了,只得算了。
見楊主任走路不是太穩,英子走在楊主任後面,時刻盯著,唯恐他栽倒了。
苗壯有些不自在。
跟楊主任其實無話可說,身後又跟著一個仇人一樣的英子,苗壯的心情能好到哪裡去?
但是再說要單獨走,就不是太合適了。
於是,一路跟楊主任說著無聊的話,三個人兩前一後,慢慢地往家走。
英子默默地跟在兩人身後,看著路燈把苗壯的影子拉長又拉短,恨不得上前給他一刀。
自從上回分開,也不知道孩子的情況怎麼樣了。那麼哭著走的,回家感冒了沒有?
一路上胡思亂想,感覺時間過了很久,才到苗壯住的大院子。
英子看著院子,不知道哪裡是苗家,想著孩子現在肯定已經睡了,又有些遺憾。
苗壯跟楊主任道別,看著英子坐上了楊主任的車子,這才轉身回了院子。
全家人都已經睡著了,苗壯看著門,站了幾分鐘,想著英子沉默又隱忍的臉,有些難受。
這麼經常見面,估計她也沒想到吧?以為把孩子給自己就能斷絕關係,真是幼稚得很。
趙玉成這個八婆把事情告訴了田園園,看田園園那個表情,還不知道想幹什麼。總之,孩子戶口只怕更難辦了。
苗壯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第二天是年三十,苗壯知道楊主任還要上班,便直接就找英子了。
英子想孩子,一晚上沒睡好,早上起得晚。院裡的孩子過來說「有人找你」的時候,英子正在吃早飯。
不知道是誰,英子飯也沒吃完,便忙出來了,見是苗壯站在馬路邊,先是嚇了一跳。
正要轉身就走,突然又跑了過來,「是孩子怎麼了嗎?」
苗壯冷冷地看著英子,「幹什麼開口閉口地咒孩子生病?小樹好好地!」
英子一聽,也很生氣,「我這是關心孩子,怎麼就是咒他?孩子好好地,你過來找我幹什麼?」
說完,轉身就要走。
苗壯忙說:「你等等,我找你是有話說。我看田園園知道我們的事兒了,或許會找你問些事兒。」
英子的臉色有些發白。
苗壯要遷戶口,早晚他們兩口子都會知道的。早點兒知道了也沒什麼,反正丟人也就這麼一回。
誰讓自己生下孩子又留下孩子了呢。這麼一大孩子,無論如何也瞞不住的。
英子一臉諷刺地看著苗壯,冷冷地說:「那又怎麼樣?怕我把你幹的事兒說出去?放心吧。」
「為了我自己的名聲、為了孩子的名譽,我不會說你強姦了我,我會找個好理由的。」
「說不定會說我們深深地相愛,孩子是愛情的結晶。哈!怎麼樣?我這麼說,你滿意了吧?」
苗壯冷著臉,看著一臉嘲諷的英子,淡淡地說:「行,長本事了,敢跟我伶牙俐齒地辯理了。」
「要是這樣,我們就多說幾句。大馬路邊兒不是說話的地方,跟我過來這邊小花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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