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鳳蓮一番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軟硬兼施,總算是把張計生說動了,隔天,就和老娘老爹他們說了這個事。
「啥,去清城打工?這個家撒不管了?」張母說著話,卻是瞪著齊鳳蓮說的。
在她看來,肯定是這婆娘蠱惑了兒子,把這一個家給扔下,跑出去快活。
齊鳳蓮故作沒看到婆婆的眼色,只逗著兒子。
「爸,媽,孩子大了,現在又有了寶兒,我們都想著給他掙一份家底,將來供書教學,娶妻生子就都不愁了。」張計生賠著笑臉說,心裡卻是有點怨了齊鳳蓮。
「在花縣找不到工作,偏要去那麼遠?」張母冷哼,道:「家裡要有點什麼事上來,能趁嗎?」
齊鳳蓮忍不住開口道:「娘,計光和他媳婦不是在縣裡頭上班麼?」
張家有個孩子,最大的就是張計生,閨女張珍珠,然後就是么子張計光,都已經結婚了。
而張計光因為讀書讀到高,有化,因為走了他老婆王麗的門路,就在縣裡的一個小學當老師,而他老婆在供銷社裡當售貨員,近兩個月才由岳家幫助買了個小房子,搬出去縣裡住的。
齊鳳蓮這意思是說,張家不止只有一個兒子,有啥事,就只能張計生出頭麼,張計光難道就不是兒子不能負擔責任?
張母一聽齊鳳蓮的話,臉就拉得老長,說道:「計光他在學校里那麼忙,哪來的這麼多時間?當誰都無所事事的麼?」
這話一落,齊鳳蓮和張計生的臉色都很不好看。
正是因為這樣的無所事事,他們才要出去打工啊。
「娘,我們就是比不得小弟這樣有本事有化,才想要出去打工,才不想在家裡無所事事。」齊鳳蓮咬牙。
張母也知道自己口誤了,可齊鳳蓮這話一落下,她就滿面不高興,說道:「你們出去能做啥,大老遠的,都是打工,在哪做不是一樣?」
「娘,鳳蓮的弟媳婦現在在做生意,想讓我們去幫忙,我們都想著打工嘛,給誰打都一樣,這親戚,總歸面子好點!」張計生說道:「我們也想多掙點錢孝敬你和爹嘛!」
齊鳳蓮眉頭皺了下,張了張口,但沒說什麼。
張母聽到是給齊泰國的媳婦打工,愣了下,眼珠子一轉,問:「幫她打工,給多少工資啊?」
「這……」張計生看向齊鳳蓮。
齊鳳蓮斂下眼眉道:「這不先徵求爹娘的意思同不同意我們出去,也還沒問這麼多。」
「那是做什麼的,只看著人幹活,不用自己乾的,就是那……」張母推了推在一旁抽菸的計生爹:「像祥哥閨女梅兒那樣的是啥?」
「是幹部吧,反正就指使人幹活,是領導!」計生爹想了想道。
「對對。」張母看著齊鳳蓮,問:「你們去,給你們做幹部做領導麼?」
如果是這樣,那是再好不過了,指使人幹活,也不用自己干,光拿工資,舒服。
齊鳳蓮被這奇葩婆婆的話起了個倒仰,忍著氣道:「哪有不用乾的活啊,就是自己人,比較好說話了。」
她忽然有些後悔,自己說出來的這個決定會不會錯了,他們去打工,會不會給泰國媳婦他們帶來什麼麻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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