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素一路心急如焚的趕去應家,她接到的電話是應小雅的母親打過來的,在電話里,也沒詳細說什麼,只說應小雅要生要死的。
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來到應家,是應簡給開的門,這還沒進門,就聽到應主任在哭叫,使勁拍著門。
「小程來了。」應簡說了一聲,滿面的愁苦。
應主任一看到程素,就跟見到了救世主似的撲了過來,抓住她的道:「素素,你快勸勸她,最多我以後都不逼她去相親了。這丫頭是要了我的命啊!」
「發生什麼事了?」程素問。
應簡和應主任面面相覷。
「昨天晚上,小雅說和保溫瓶廠的同事出去聚會,去得挺遠的,好像是在郊區,也不知是什麼地方。後來,她一個女同事就打電話回來說小雅喝得有點多,天又冷,就說在她那邊過夜,我聽著是個女的,也就隨她了。可這一大早回來,小雅就失魂落魄的,大哭大鬧的說不活了,嗚嗚……」應主任哭著說。
程素聽了眉頭皺了起來,心裡起了一個不太好的預感。
「有沒有人送她回來?」
應主任哭聲微頓,和應簡對視一眼,道:「這個倒沒看到,她就自己進了門。」
程素道:「等我問問。」說著拍起了門:「小雅,是我,素素,你開門吧!」
「滾,都滾!嗚嗚!」應小雅在裡面吼。
應小雅從來都是活潑向上的,這下竟然會發這麼大的火,難道昨晚吃虧了?
程素心裡一沉,又道:「是我呢,你連我都不見了麼?有什麼事,你和我說,我給你出個主意好不好?」
又轉過頭低聲吩咐應主任,道:「阿姨,你去找一下小雅保溫瓶廠的電話本,打給那個叫……張玉軍的主管,問他怎麼回事。」
應小雅這樣鬧,昨晚必然是發生什麼事了,這問誰?那張玉軍既然也有去,肯定脫不了關係。
應主任有些發楞,但她很快就反應過來,臉色倏地一白,身子都有些搖搖欲墜起來!
「你,你是說,小雅她,她……」應主任抖著唇,話都說不全。
但誰都知道那話里的意思,應簡臉色發沉,都握成拳頭,道:「我去打!」
程素點頭,還在敲小雅的門,道:「小雅,開開門吧,有事咱們大家一起商量,我們都是你的親人和朋友,還會害了你不成?」
「我死了算了!」
嘩啦一聲,有玻璃砸碎的聲音。
程素心暗叫不好,連忙問應主任:「有沒有鑰匙,快去拿來。」
應主任也聽到那玻璃碎聲,跌跌撞撞的跑去找鑰匙。
「小雅,你聽我說,你可別干傻事,不然就是讓親者痛,仇者快。有事咱們好商量。」程素繼續拍門。
門內沒聲音,她心焦急如焚,更大力的拍門。
此時應簡已經放下了電話,走過來搖頭道:「找不著人。」
程素心惱火,應主任已經抓住一串鑰匙跑過來,在找應小雅的房門匙:「這條。」
程素一把搶過插進去,擰開門,一看,應小雅散著發拿著一塊玻璃要往上割去。
「小雅!」應主任尖叫,身子軟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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