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容易把人拋,紅了櫻桃,綠了芭蕉。」程素捧著一杯熱咖啡喝了一口,看著窗外的皚皚白雪輕嘆。
噗嗤!
程素惱怒地看過來,道:「齊連長,這笑聲是幾個意思啊?」
齊泰國從上的航空知識雜誌抬起頭來,笑道:「我笑你學那縐縐的,這回不鑽錢眼堆子琢磨生意倒傷春悲秋了?」
難得的晴朗冬日,齊泰國休假在家,程素也就沒去公司或餐館,泡了杯咖啡,欣賞窗外的雪景,她就是瞧著白雪皚皚的,就吟了這一句出來。
「什麼鑽錢眼堆子,誰說生意人就不能有化了?」程素白他一眼,對他的不解風情嘖了一聲,也歇了閒散賞景的心思。
兩口把熱咖啡喝完,又抽走他上的書,道:「別看了。趁今天天氣好,眼看快過年了,我們沒幾天又得回鄉下去,今兒就拆了被蓋洗了,也來個大掃除吧!」
這離過年沒幾天了,他們總不能大年十過除夕的才回去,在鄉下過年,他們這兩口小家,也得整理起來啊。
齊泰國聳聳肩,倒沒說什麼,隨著她進房,將要拆洗的都拆下去,拿去衛生間泡洗,又將棉被枕頭的抱下大院拍鬆軟去晾曬。
天氣冷,程素燒了熱水去洗,齊泰國就道:「這得燒多少回啊,別了,我來洗。」
也不等程素說話,捋起袖子就去搓洗那些枕套被子床單。
程素笑眯眯的,像哄小狗似的摸了摸他的頭:「行啊,孺子可教,我們齊連長也開竅了,也能幫老婆幹活了。」
齊泰國道:「這沒和你結婚之前,我還不是自己洗?這有什麼開竅不開竅的。」
「那你回家,可記得別泄露了,要讓你媽知道了,得訓死我這個懶媳婦。」程素道。
齊泰國抬頭:「你看你,又說這個了。」
程素聳了聳肩。
「哎,等大掃除完了,咱們上街去吧,年貨我都買了點,對聯啥的都準備好了。咱們也添一身新衣裳唄,也買些禮物回家去。」
齊泰國將洗好的被子放在一旁的大桶里,道:「行啊,反正有空。不過我就不買新的衣服了,你買吧。我平時都穿軍服多,沒那麼多空閒穿。」
「總不能回去過年也穿軍服吧?」程素已經盤算著給他買什麼衣服,又買些什麼禮品回家去。
說說笑笑的,時間一下子就過去了,兩口子合合腳的清洗了被子等物,又將家裡里里外外的打掃了一圈,到處都清清爽爽了,才坐了下來。
「我們去餐館吃吧,太累了,不做午飯了,吃了後,我們就上街。」程素看了一眼台鐘的時間,坐在沙發上是一動不想動。
齊泰國也累,他沒想到,這做家務,比訓練還要累,就道:「都聽你的。」
程素坐了會,就去換衣服,一出來,就聽到一陣兵兵乓乓砸東西的聲音。
一聽,又是陳守望他們家裡傳出來的。
「這兩人是咋回事啊,天兩頭的吵,這麼鬧,不會是動起來了吧?」程素聽到那吵架聲,看向齊泰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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