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蔣從河聽了魯淑芬的話,一拍桌子:「她要瘋,你也陪著她瘋不成?」
這妻子說什麼,說想個法子將那齊泰國給爭取過來,給和蔣晴配對兒?
「你以為我願意?」魯淑芬吼了回去,尖聲道:「我自己當年吃過什麼苦,現在都還記得呢,你以為我就願意她也學我這樣,吃那種苦?」
蔣從河氣勢一弱,聲音也軟了些:「那也不能隨她想怎樣就怎樣啊!那小子,哪配的上我蔣從河的女兒?」
魯淑芬冷笑:「你蔣從河的女兒又怎麼了,人家還看不上眼呢,不然她能有這麼苦?」
兩人都看得對眼,那好辦,窮酸就窮酸些,有他們這些長輩在,不怕把他提不上來。
問題是,蔣晴是單相思!
愛情里,最難辦的是什麼,就是單相思,神女有心襄王無夢!
蔣從河又不願意了,瞪眼道:「他有啥瞧不上的,我女兒哪裡不好!」
做父親的就是這樣,覺得女兒千好萬好,所有男人都配不上,男人只能排著隊兒任她選。
齊泰國,他敢!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再好又有什麼用?所以才讓你爭取啊!」魯淑芬道。
「不成不成,這事不成!」蔣從河搖頭,道:「那小子不成,這要是傳出去,我們臉上也不好看,反而耽擱女兒!」
「那你說怎麼辦?看她哭的,我心都碎了!」魯淑芬想著,心又酸了起來:「都怪那什麼齊泰國,肯定就是他先勾引我們晴晴,要沒有他,還能有這事?」
蔣從河來回地走,想了想,道:「要不,過了年,別讓晴晴回那清城了。這見不著,一段時間後,自然就淡了!」
魯淑芬卻不像他這樣樂觀,道:「她性子倔,你又不是不知道,要這麼容易,哪能鬧?」
「時間可以沖淡一切,就這樣定。」蔣從河想了想又道:「我看,找個會,將那小子調去別的地方,遠遠地打發,對,就打發去新疆!看他怎麼勾晴晴。」
魯淑芬張了張口,沒說話,若真能這樣,那就好了。
可晴晴,會依嗎?
蔣從河看她沉默,走了過去,攬著她的肩膀,道:「放心吧,女兒是我們的心頭肉,我肯定會為她著想的!」
魯淑芬還惱他呢,一甩他的,哼道:「蔣大方那小賤種才是你的心頭肉吧!」說罷走了出去。
蔣從河氣得竅生煙,她可真是越來越難伺候了!
而魯淑芬口的小賤種蔣大方,也正和人喝酒說話。
「你又何必往他們家送禮物,那女人,肯定不會留,你這不是自找沒趣麼?」劉成給蔣大方滿上一杯酒。
蔣大方冷笑:「我這不是自找沒趣,我這是要他們沒趣!」
劉成一怔,看著他:「過去你不是不願意和你爸……和蔣司令接觸麼?如今為何……」
蔣大方應該恨他們才對啊!
「我媽在的時候,那就相安無事,現在她已經不在了,那我也無所顧忌了。」蔣大方將杯酒喝掉,嘴角的冷笑越來越深:「他們蔣家,幸福的日子也過得夠久了,也該到頭了,雞犬不寧,就挺好的。」
他就是要魯淑芬他們,寢食難安,家無寧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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