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守望回到家已經挺晚了,他本來有些心虛,可回到家,烏燈黑火的,華玲早已經睡了,心虛一下子散了不少,露出一個苦笑。
還指望她等門呢,真是異想天開。
隨便洗了腳,他就悄悄的上了床,背對著華玲,不過一會,就睡著了,夢裡,他夢見那對母女,甜甜的沖他笑著,不由也露出一個甜笑來。
華玲早就想了,她等了許久,陳守望都沒有半句話,半個動靜,就發出鼾聲,不禁心如寒冰。
夫妻間,同床異夢,沒什麼比這更可憐可悲的了。
而在隔壁程素他們家,卻是春意融融,兩口子一番親熱後,一時沒睡著,還相擁著在床上說話。
「她巴巴的來我跟前顯擺,又說你記過,不就是想要我難看麼你說,這人怎麼這樣,就她家男人了不起,能掙功,犯的著來我這顯擺。」程素說起華玲的行徑,滿面的不屑。
齊泰國就道:「她那人就是這樣,你何必和她計較?彆氣了,那天我看到一本說健康的書,說人容易生氣的話,容貌都會變得老些。」
「呀,還有人說這個啊?」程素摸了摸臉,道:「我也不是和她生氣,我就是看不過眼嘛,巴巴兒的過來,哪壺不提,偏要提哪壺,這人就是見不得人好,見人倒霉了,心裡就痛快。說白了,就是心理陰暗。」
齊泰國嗯了一聲。
「我看吶,她心裡肯定住著一個黑巫婆,拿著毒蘋果的那種。」程素又道,齊泰國沒說話,扭頭看去:「要睡了?」
「嗯,你說,我聽著!」齊泰國翻過身,摟著她的腰摩挲。
「那不說她了,沒意思。你說咱們家裡也有電話了,也得跟鄉下家裡說一聲吧,我也得問問大姐,對過來打工的事考慮得如何。咱們鋪子都已經要開工了,人員都在招募,她提前過來,適應一下也好!」程素道。
「成啊,那你和大姐說說唄!」齊泰國的摸到了她的胸口上:「再做一次?」
程素拍掉:「不來了,沒套了!」
齊泰國一抬脖子:「一次半次,不用唄。戴那個,老不舒服。」
程素鼻子赤赤的噴氣,睨著他:「不用,要是懷上了咋辦?」
「那就生啊!」齊泰國一臉的理所當然。
「嘖嘖,我就知道,你就是打這個主意,你做夢!」程素背過身子,道:「明年六月我可就要考試了,我得保存著精力。」
齊泰國探過來,道:「那我射在外面?」
程素忍不住尖叫:「誰教你的這個?」
這是啥年代,他還知道這個呢,以前那純純的,欲語還休的齊連長哪去了,咋變得這麼污
齊泰國就道:「還要人教麼?我聽他們都這樣的,要麼是結紮了,要麼是上了環的,都不怎麼用那個套,那東西不舒服!」
程素使勁的掐他:「女人懷上了要不得,那就得去醫院做了,那才不舒服。不是不舒服,那是要人命。人命你懂嗎?射外面那法子,根本不安全,你別做夢了,除非你就想我壞身子!」
齊泰國聽了這話立即道:「不安全的啊,那就算了,不做了。睡吧!」
程素瞪他,心裡不住地嘆氣,這不生娃,都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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