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小雅的消息也很快就打探回來了,只是她有些憤憤不平的,也不知因為誰了。
「學長太可憐了。」應小雅坐下沙發,說了一句。
程素挑眉。
應小雅長嘆一口氣,好半晌,也不見程素問話,就道:「你怎麼不問我啊?」
「你要說,肯定會說啊,哪用我問,我不就等你可憐完嗎?」程素笑道。
「討厭!」應小雅嘟起嘴。
不等程素說話,她自己的話匣子就打開了。
劇情一如程素前世看過的狗血。
肖品山和他前妻馬麗麗才子佳人的結婚後,恩愛了兩年,從妻子懷孕後就開始慢慢的產生矛盾。
肖品山工作很忙,馬麗麗懷孕後,一家子的重擔就跟落在他身上,那時還在工廠當著主管,加班趕貨什麼的,自然是要的。
馬麗麗自懷孕後就不工作了,一心待產,孕婦嘛,肯定想丈夫陪著的,但肖品山整天忙,下班了還得回家給她伺候吃的,慢慢的,也支撐不住,就叫了母親來照顧。
自古婆媳是天敵,馬麗麗對農村來的婆婆是一點顏面都不給,肖品山的母親是個軟善的,為了孫子和不讓兒子難做,一忍再忍,而馬麗麗那是變本加厲。
好不容易熬到了孫女出生,也是整天吵,肖品山看她為自己生了女兒,也不和她計較,對女兒也是百般疼,而母親為了兒子家和睦,也回了老家。
馬麗麗當了媽,就做了全職主婦,不工作,身材管理自然也不在意了,整天帶孩子和左鄰右舍說八卦打麻雀。一天兩天,長久以往,從前的佳人,變成了粗鄙怨婦,怨肖品山窮,怨他工作不好,怨他沒時間陪伴自己。
肖品山沒法,多次提出讓母親來照顧女兒,讓她去上班,她就說他沒本事養不起她們母女。女兒歲的時候,因為馬麗麗說他工作忙沒空陪她們母女,肖品山就辭職,又進了金鷹,一步步的爬上了經理位置。
男人工作越來越好,掙的工資越來越多,而女人只能伸要錢,油頭垢面,自己看了都厭惡,自卑感就越來越大,成天抱怨,成天防備,矛盾就這麼越積越深,兩人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感情都吵沒了。
肖品山身心疲憊,終於還是提出了離婚,女兒他要,家裡的所有財產包括房子都給她,馬麗麗當然不依啊,各種的鬧騰,各種的跟蹤,說他嫌棄自己母女,說他有異心,搞破鞋,一直鬧到了公司,影響十分不好。
「後來怎麼又離了?」程素想著,這樣的女人,應該是死也不會離的。
「是馬麗麗自己作,威脅學長,說離婚可以,她什麼都要,包括女兒,原以為學長會為了女兒不敢離,誰知道,學長是真和她離了。」應小雅嘆道:「真是挺可惜的,從前,兩人是人人稱羨的才子佳人,怎麼就鬧到了這地步呢!」
「因為生活處處透著狗血啊!」程素聳了聳肩道。
一個女人成為怨婦,男人固然有點責任,但最大的責任還是在她自己,馬麗麗,是自己把婚姻給作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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