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晴的臨時住所,蔣天被魯淑芬派去接蔣從河了,她和蔣晴待在家裡,哪都不能去,鬱悶得她頭痛。
為啥?
這一出門,就有人對她們指指點點的,蔣晴也根本不願出門,要不是為了等老公來整治那該死的齊泰國,魯淑芬真想立即就回北京去。
這破地方,這窮地兒,這裡的遭心人,她這輩子都不想再來第二遍,來這一次,簡直就是她的噩夢。
魯淑芬看向坐在窗邊的女兒,又心痛又憤怒,自從那晚她怪她多管閒事之後,這孩子就沒再和自己說一句話。
要麼就睡覺,要麼就坐在窗邊發呆,痴痴傻傻的,也不知在想什麼,一副遊魂的狀態。
魯淑芬看著她,心就跟被人割了幾刀似的,痛得很。
「晴……」
「開門,開門。」門被人重重砸了起來。
之前被齊泰國打了的魯淑芬還心有餘悸呢,聽著這不友好的砸門聲,立即跟只驚弓之鳥似的跳了起來。
「姓蔣的,開門,我知道你在家!」
門外,是一把婦人的聲音,魯淑芬可嚇壞了,光聽著這聲音,就覺得來者不善,她傻了才去開。
「姓將的,開門啊,別躲在裡邊不出聲,有本事搶男人,有本事開門啊。」
蔣晴站起來走去門邊。
「晴晴,你要做什麼?」魯淑芬嚇了一跳,連忙拉著她:「別去,那都是些潑婦,肯定是那程素她們。」
沒錯,一定就是他們又來找茬。
程素,蔣晴的呼吸一窒,道:「你怕什麼,我怕什麼?我可不怕她!」
蔣晴甩開她的,過去開門,她才不怕,程素要理論,那就理論,她可沒有推她,是她自己沒用才會流產。
她沒有錯。
門一開,站在門邊的蔣晴就被人推開了。
程母不知道誰是蔣晴,不敢妄動,齊母卻是見過蔣晴的,一眼就認出了她,直接一掌就打了過去。
「好哇,果然在家,就是你這妖孽狐狸精,臭不要臉的要破壞我兒子家庭!」齊母首先發難。
魯淑芬尖叫起來:「大膽,反了反了,哪來的潑婦?滾出去,滾出去!」
「潑婦?」齊母看到她,眼更紅了,雙叉著腰,頭一低,向她撞了過來:「就是你,就是你這惡婦,黑了心爛了肺的死賤貨,害我孫子沒了,你這殺人犯,賠我孫子來!」
魯淑芬本就養尊處優,平時連掃帚都不會提一下,哪裡比得過常年勞作的齊母,這一頂,立即就頂倒在地,齊母坐在她身上,啪啪的打臉。
「啊,啊。救命,來人啊,殺人啦!」魯淑芬雙去抓去撓。
而程母,則是給蔣晴扇了兩巴掌:「我叫你搶人家男人,臭不要臉的賤貨。」
蔣晴被她打得懵了。
「親家母,行了行了。」生怕出大事的齊鳳蓮撲上來拉開她。
程母停了,但卻沒罷休,走進屋裡,好一陣打砸。
齊鳳蓮又上前去拉母親:「媽,夠了,再打可就要死人了!」
齊母的一頓,在口裡滾了一口痰,吐在魯淑芬的臉上。
魯淑芬尖叫聲連連,噩夢,她一定是在做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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