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種感覺!
黑夜裡,占小雅陡然睜開雙眼,冷汗淋漓,大口喘著粗氣。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她緊緊抓著胸口上的衣裳。
緊緊的。
攥緊。
用力。
摁住。
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將那股能把自己靈魂生生剝離的疼痛感給驅趕走,將心安放回本該屬於它的位置。
寒冷入骨。
錐心之痛。
猶如一把用寒冰打磨的利刃,精準,快速的往她心口上刺。刃上有倒刺,撤出去時,不乾淨利落,帶出塊塊血肉和牽扯不清的經脈。
良久,待那份痛感漸漸消失,占小雅才有精力靜下來思考。
在山洞裡時也這般痛過一次。
那時候她以為是自己興奮過頭,把小心臟給抽著了。
可不到一天,在她熟睡的當口,小心臟又來這麼一出,占小雅便有理由懷疑她是身體出了問題。
難道是林菲菲給自己下的那什子仙女醉的毒,沒有解完全,毒發至心臟啦?
想及此,占小雅猛地倒吸了口涼氣。
沒有當場「毒發」,只是差點把自己嚇了個半死。
不帶這麼玩的吧!
她偏頭看向白四郎,朦朧的月光透過窗紙,柔和的光灑在他神仙般完美的面部,眉骨和鼻樑高高凸起,倒下半邊陰影,遮蓋住半面風情。
就算是為了這顏,她也捨不得翹屁啊!
「丫丫!」白四郎翻了個身,將占小雅拉進懷裡,「可是餓了?」
她有半夜爬起來當小老鼠的習慣,吃的不多,容易餓,所以曾經的西院哪怕窮得連真正的老鼠都不會光顧,但他房間的暗格里,總會留幾塊點心和水果。
十年之別,久到白四郎幾乎將這點習慣遺忘了。
他只記得愛她,只記得等她。
卻忘了該記得的!
白四郎為此愧疚不已。
「老二燉了只火鳩,聞這氣味,該是好了,我去端來給你吃!」
易夏晚上沒吃什麼東西,白二郎心疼媳婦,所以才明目張胆的給易夏開小灶。她若拿著吃了,那倆夫妻不得恨死自己?
好吧!
她是不怕易瞎子埋怨,可咱也不能跟挨餓的人搶吃的不是!
「老公!」
占小雅拉住白四郎的胳膊,然後起身抱住他精碩的腰身,將臉輕輕貼在他堅硬的腹肌之上。
「老公,我不餓。就是身上有些疼,你再給我號號脈,看是不是哪裡傷著了,你之前沒看出來?」
無凡哥哥說她所中的仙女醉毒素較輕,容易解。之後也反覆號脈,無比確定毒素已經徹底清除了。
所以占小雅不敢明著說心口疼,就怕這次無凡哥哥還是發現不了異常。
白白惹他擔憂發愁。
白四郎坐回床上,將占小雅四處看了個仔細,號過脈,剝光衣服上上下下檢查個徹底,確實沒看出半分異常。
他順著月光,昏沉的光線里,他卻能將她臉上的每一個細微表情看得清楚明白。
「可是哪裡不舒服?」
嘴唇微抿,眼神躲閃。
一看便有事。
白四郎皺眉,鋒利的輪廓,嚴肅冷硬。
占小雅一怔,差點將實情脫口而出。
但為數不多的理智最終將她拉了回來。
果然!
連無凡哥哥都發現不了的異常,占小雅確信這世上再沒有任何一個大夫能醫治好她的「心病」!
「其實,我是餓了!」占小雅低頭,羞赧的說道。
「……」白四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隨即出門了。
占小雅聽著廚房傳來的響動,也就前後腳的功夫,白二郎也從房裡跑去了廚房,隨即傳來兩人的爭吵聲。
主要是白二郎再說,無凡哥哥我行我素,任他好賴話說盡,仍舊無動於衷。
「你再燉一隻便是,等你媳婦的穴道自動沖開,你的砂鍋燉火鳩火候也剛剛好!」
「……」
白二郎的罵咧聲越來越重,白大郎喊了一嗓子後,白四郎順勢將白二郎的啞穴點了。
之後占小雅就聽見他憤怒砸牆,和踢門板的聲音。
被白三郎陰陽怪氣的諷刺了幾句後,連這聲音也淡去了。
見白四郎連鍋帶肉端了過來,占小雅趕緊跑到桌子前坐好,撐著下巴,歪頭笑道「你把鍋都拿來了,他還怎麼燉肉?」
「有鐵鍋!」白四郎回答的理所當然。
「……」易夏在隔壁狠狠呲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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