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你們你們怎麼會穿著我丈夫的衣裳,還混進了這晉安城裡來,就不怕被北安王爺的人抓起來定罪嗎!」
可憐的婦人被捆住了手腳,在昔日她丈夫吊了馬行街少年人的院子,被一幫南國人逼著要她當傀儡。愛字閣 www.aizige.com
為的,是在陳員外逃跑海則之後的現在,幫他們這幫人以陳家的名義搞點錢。
「我聽說夫人搭上了京城沈府的未來少夫人,還有孔家小姐,我們不找你找誰啊?」
這幫南國人,在湖城就對耍了他們的清河郡王蘇清北和沈南亭恨之入骨,因為他們抓了白蘇蘇被王爺責罵,又丟了白蘇蘇被太妃嫌棄。
所以幾人想靠著出了事的陳府刮些錢財,再看看能否有機會收拾收拾瀋南亭未婚妻,來消消怨氣。
甚至說,萬一能把白宵一和孔另馥抓去,他們不就又成了北安王府太妃會信任的人?
於是,他們抓走了以為陳員外不在就安穩、遂出去買東西的陳夫人。
陳府燈下黑,只要這幫南國人稱是北安城那邊府上來人接夫人的,他們就能名正言順住在裡頭。
奈何,夫人有幾分硬骨頭:
「我呸,你們這幫蛀蟲在北安城的南國人,當年不過也是寧國軍隊們沒能殺乾淨的可憐蟲,居然來晉安城又為非作歹了!」
因為夫人到底是南城前知府的女兒,她怎麼也不會對南國人委曲求全,從而反過來陷害真的收留保護自己的宵一和孔小姐。
「打,給這老太婆留口氣就行。」
南國人遂殘忍地對這位手無寸鐵的婦人拳打腳踢,他們當真是毫無人性,以至於在陳夫人昏厥過後強行摁了書信手印。
原來這是一封寫給宵一的信,裡頭寫她從北安城調回了僕從服侍自己,就不再寄居她白家新宅人那麼多的地方了。
「只是,陳府的人到底是陳員外的錢養起來的,這真的靠譜嗎。」
夜裡。
和全家人用晚膳的宵一,收到這封信就覺得哪裡不對,但說不上來,她於是擺到桌上給全家人和盛晚晚孔小姐看。
「應該沒問題吧,我曾聽說陳員外常年住在晉安城,那邊全是陳夫人打理,恐怕早就培養了一批心腹。」
黑鷹覺得信無事,陳夫人看她忙而離開也正常。
再就是孔小姐看了看說,大概陳員外也不敢突然回來,她搬到陳府也算是自己家:「總歸也是自在許多,大不了改日咱們去看看她就是。」
如此,在桌上的莫先生和葉氏就問宵一,近來晉安城發生的那些讓她操勞的事,是否還沒結束。
「不不不,葉伯母莫叔叔,陳員外的事應該是不會再有什麼起伏了。」
沈南亭說,如今凌侍衛又幫自己到處走走,「他在南城聽說,陳員外投靠了個海則人,過得很是瀟灑。」
如此,全家也不必擔心。
倒是這飯桌上一直沒有什麼話可說的盛晚晚,看著白宵一身邊那對少男少女尤陽和粒娘,她忍不住偷偷問孔小姐:
「這小少年,是何人。」
王思維的傻已經不傻的兒子,孔小姐解釋說,也便是宵一答應了王思維會好好對他,才讓那位老狐狸心甘情願被送去了京城。
「原來是他。」
十分驚訝的盛晚晚也是打聽到宵一在白寧鎮那點事的,若非親眼所見,她都不敢相信那聽起來斗得厲害的一切都是真的。
看著滿桌上全是對少女打從心裡信任的人,盛晚晚是真的會再偷問自己,是不是有可能她在尋找的真相將來根本不存在。
白宵一本性還與前世很像,堅韌而善良,但她現在的脾性真的完全不一樣,甚至肉眼可見的強大到能護佑他人。
「還真的是不一般。」
不自覺感嘆出了聲的盛晚晚,還好聲音不大,否則就會惹得所有人莫名其妙了。
「我看你吃了晚飯還捏著信不安,是不是有些太擔憂。」
沈南亭光明正大走進未婚妻的院子裡,看著她在生長得不錯的藥草花苑間踱來踱去,於是上前坐在石桌邊,望著她。
銀白的月光和閃爍的星辰光芒投在院子裡,借了樑上瑩瑩燈火,交相輝映照亮她絕美的臉龐。
格外令人沉迷。
「我打聽過了,那些人確實是北安城來的,又有陳府的牌子和身份書,人就是來供陳夫人驅使的。」
十分確信的沈南亭頭一次看走了眼,確實只因為他全心都在自己的未婚妻那兒,又防備盛晚晚過頭
哪怕盛大小姐後來在晚膳的桌前,當著宵一的面,表示跟沈南亭和解,他這個為愛突然「小肚雞腸」的傢伙,還是懷疑童年玩伴。
結果,他就瞎了這一回。
可憐的陳夫人,那夜昏迷著在自己護過人的院子,躺了整個晚上。
若非正值夏日,且晉安城本來也是個不會驟冷驟熱的好地方,她說不定就出了大事。
「把人治好,給服下咱們南國的蠱來,然後跟其好好談談她到底要不要做好陳夫人的事。」這幫南國人竟將失傳已久的蠱毒投用,「別讓她死了。」
醒來過後萬般疼痛的陳夫人,看著自己手臂內側的紫色烏線,被自己嚇得不行。
這時南人守衛的屋子門外來了個書生樣的男人,他好像比夫人小不了幾歲,他端著一碗藥走進來:
「陳夫人,受苦了,喝完藥你就舒服了。」
那書生其實不是別人,正是好久不見人的林秀才,這傢伙本是蘇清北的爪牙,奈何他實在不中用就被無情拋棄了。
後來,流落北安城的林秀才,因借著曾聽命郡王而得了南國人的注意,把他納到了自己手下。
這一次,也帶了來。
其實,並非南國人高看他重用他,而是這傢伙模仿人筆跡寫信寫字據的本事還不錯,於是才能被帶來。
也便是他聽說莫先生和葉氏來晉安城了,他才意識到這二人可能便是在這裡舉辦婚宴,想來這裡搗亂。
所以,他替南國人寫了模仿陳夫人筆跡的那封信。
然後這又被南國人派來勸陳夫人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他小心翼翼為其吹冷藥湯,想不到竟然要用的是美男計!
「我是誰不重要,但我心疼夫人被陳員外拋下。」
他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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