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誠吸入了那加了料的香,頭腦有些暈暈沉沉的,眉心緊蹙著靠在床頭,雙眉緊蹙的閉著眼,英俊的面容看的柳煙一陣臉紅心跳。宮人們捂著嘴,低笑著退了出去。
柳煙想起太后囑咐的,和平日裡婆子們教她的手段,動作輕柔的解開了容誠的睡袍。
那薰香的作用頗大,還是專門針對男子的,見容誠緊閉雙目,面色微微發紅。柳煙膽子便也大了幾分,伸手褪掉了容誠的衣物。
今夜,她一定要成功!!不光是為了自己的榮寵,入宮後的柳煙已經不是早年那個一心愛慕容誠的小女孩了,她還背負著父母的希望,和家族的榮寵,若是她能誕下子嗣,以後就算得不到容誠的心,也足夠在後宮立足了。
所以,她一定要抓住這次千載難逢的機會!
容誠頭腦有些不清醒,恍惚間,感覺自己身下一涼。
不知何時,柳煙已經褪掉了容誠的褲子,還是頭一次見到男人身體的她,不禁一陣臉紅心跳,瞬間想起教引姑姑教過她最隱秘,卻最有效的勾引男人的方法。
柳煙感覺自己的臉燒的厲害,可是想起自己身上的責任,便拋下了女子應有的矜持,慢慢的俯下了身去,張開了嫣紅的小嘴……
容誠突然感覺原本暴露在空氣中的某處被什麼包裹住了,一股從沒有過的感覺襲來,他的喘息聲也漸漸粗重了起來。
柳煙受到了很大的鼓舞一般,更加賣力的取悅著容誠。
容誠醉生夢死間,微微睜開眼,只看見一顆黑色的頭顱。
「清兒?」
這還是容誠第一次叫出這個稱呼,平日清醒的時候,他也張不開口這麼叫。
見那個人不理他,容誠感覺到一絲不對勁兒,強忍著快感,伸手抬起了那人的下巴,再看清楚是誰的一瞬間,容誠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的效果褪去了大半。
柳煙雙眼迷濛的看著他,便又要去取悅他:「陛下……」
容誠怒極,身下的感覺還未褪去,心頭卻湧出一陣噁心,目光落到了香爐內燃著的焚香上,大怒,上前一把將香爐摔在了地上,對著明顯被嚇到的柳煙怒道:「誰允許你碰朕的!!」
柳煙不解的看著她:「臣妾是您的妃子,這麼做,有什麼問題麼?」
容誠拿過衣褲穿上,看都不願多看柳煙一眼,厭惡無比道:「原來你還知道你是朕的妃子?你瞧瞧你這副樣子,和那風月之地的*有何區別?朕可曾說過要臨幸你?你就膽敢如此用香料?!!」
柳煙似乎隱忍了許久,再也忍不住了,哽咽道:「陛下,按照規矩,您也該和臣妾行周公之禮,好讓臣妾替您開枝散葉啊!」
容誠有些不耐的看了她一眼道:「朕願意臨幸誰,還輪不到你做主!」
「可是太后娘娘說了……」
柳煙話未說完,便被容誠打斷道:「你大可以去太后那兒抹眼淚,只是希望這種事,不要有下次!!」
若是去太后那兒告狀有用的話,柳煙早就去了,可是宮中誰人不知,陛下不聽太后的,拿太后壓他根本沒有用!反而會令他厭煩。
柳煙有些委屈道:「陛下當初選臣妾入宮,便是讓臣妾獨守空房麼?」
容誠此時已經穿戴整齊,毫不留情的道:「是太皇太后選的你,可不是朕!你若是在宮中待夠了,朕便送你出宮!也免得你心中委屈。」
送她出宮?那怎麼行!!她如今身為貴妃,掌管鳳印,是家裡的驕傲,怎麼能出宮呢?
「陛下,臣妾嫁給您便是您的人了,求您別送臣妾出宮……」
柳煙裝的很是情真意切,殊不知她那點兒心思,容誠早就看穿了。柳煙也許是喜歡他的,可是更多的,還不是為了家族榮寵?為了自己的錦繡前程?容誠眸底閃過一絲反感。
這便是他為何不喜歡這些女人的原因,一面想要身份地位,一面又想要他的寵幸。只管看他寵愛雲清眼紅,卻從不去想想為什麼。
雲清救了他性命兩次,雖然面上不像後宮這些女人,對他百依百順,可卻是真心待他,也不從他身上圖些什麼。
容誠嘆了口氣,直接放話道:「你若是還想坐穩你貴妃的位置,今日之事,朕不希望發生第二次!」
說罷,不顧苦苦哀求的柳煙,大步離開了祈雲殿。絲毫不給柳煙留情面。
其實這才是他對女人的常態,冷漠且無情……
外面還在飄著小雪,容誠被冷風一吹,原本還未完全褪去的感覺徹底煙消雲散,元七跟在容誠身後,小心翼翼的問道:「陛下準備去哪?雲容宮麼?」
容誠本想去的,可是轉念一想,這個時辰雲清應該已經睡了,便回到了自己所在的承明宮。
翌日,容誠趕在早膳前,便去了雲容宮,昨夜去了祈雲殿,容誠擔心雲清誤會什麼,所以便早早到了。
也沒讓宮人通傳,容誠來雲清這兒從來不注重什麼規矩禮節,就像尋常夫妻過日子一般,宮人們對此早就見怪不怪了,這是好事!
容誠來到院中的時候,見到院子裡那個奇怪的雪人,突然感覺怪怪的,和那個雪人大眼瞪小眼了好一會兒,兩者之間似乎產生了某種共鳴,容誠立刻便看出了那個奇形怪狀的雪人是他……
不對,應該說是按照他的模樣,胡亂堆的。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做的,全宮上下,有幾個這麼大膽的?
豈有此理!!
容誠進內室的時候,昨晚沒怎麼睡好的雲清正在對著鏡子研究自己化個什麼妝,讓自己顯得精神有氣色一些,免得一會兒去祈雲殿請安的時候,被人發現她這副鬼樣子,豈非又要覺得她是因為容誠留宿柳煙那兒,才睡不好的。
雲清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虛個什麼勁兒,反正不能在被那些女人七嘴八舌的議論就對了!!
雲清研究的正入迷,一隻手猝不及防的伸到她眼前,雲清被嚇了一跳。
回過頭卻發現是容誠……「
「平日裡也沒見你對化妝打扮感興趣,今日這是怎麼了?」容誠率先開的口。
雲清答非所問:「陛下怎麼沒留在祈雲殿用早膳?」
「你希望朕留在那兒?」
「這種事自然是陛下自己決定,和臣妾希望與否有什麼關係?」
「那你是希望還是不希望?」
雲清不說話了,轉過身去繼續研究自己今日化什麼妝。容誠唇邊揚起一抹笑意,也不字糾結這個問題了,笑道:「朕昨晚便離開了祈雲殿,為何還要去貴妃那兒用早膳啊?」
「什麼?」雲清有些不解的看著他:「你昨晚就離開了?為什麼?」
「你說呢?」
雲清聞言,心中順暢多了:「那你也不用離開祈雲殿吧,傳出去未免影響不好。」
容誠嘆了口氣:「沒辦法,許是朕魅力太大,貴妃可是盡心服侍,人家比你溫柔,比你脾氣好,還比你會討好人,朕不是怕自己受不住誘惑,便離開了麼。」
雲清聞言,沒好氣道:「既然人家那麼好,你受不住誘惑便放棄抵抗多好,回頭醉死在那溫柔鄉里,豈不美哉?」
容誠見她那樣子,心中好笑,面上卻嘆了口氣道:「雲清,朕的一片心意,你怎麼就這麼不領情呢?朕昨晚睡的極晚,起了個大早便來同你解釋,你給朕甩冷臉就算了,反正朕也沒指望你能學溫柔些,不過院子裡那個雪人,是什麼意思?」
雲清聞言,原本還繃著的神情再也繃不住了,笑道:「昨天雪大,便堆了一個,怎麼,臣妾堆個雪人陛下也要管管不成?」
「朕哪裡管的了你?不過你那個雪人究竟是什麼意思?」
「禮尚往來!陛下自己慢慢想好了!」
禮尚往來?容誠按照字面上的意思理解了一下,立刻反應了過來,笑道:「你指的可是,當年朕在於家村堆的那個雪人?愛妃這心眼可真大,到現在還記著呢。」
雲清假裝沒聽出容誠變著法子說她心眼兒小,冷哼了聲:「多謝陛下誇獎!」
容誠見她不以為恥,對宮人用了個眼色,宮人們退下後,容誠來到雲清身後,突然擁住了他道:「朕表現那麼好,愛妃有沒有什麼獎勵?」
「獎勵?」
容誠伸出一隻手,捏過了雲清的下巴,柔情蜜意的吻了好一會兒,直到雲清呼吸有些困難了,容誠才放開了她,笑道:「就是這個!」
已經不是第一次和容誠接吻的雲清也沒前幾次那麼彆扭了,惡狠狠的看著他道:「你再敢偷襲我我就把你舌頭咬掉!」
容誠笑著放開了她,任憑雲清去折騰自己那張臉了,雲清去祈雲殿給柳煙請安的時候,卻見柳煙神色不太對勁兒,不過也對,容誠大晚上的從祈雲殿離開,柳煙怕是一整晚都沒睡好覺。
換誰誰也睡不著,這對一個女子而言,無非是一件恥辱的事情,尤其是柳煙這種傾國傾城,充滿了自信的女子,夫君不碰她,這是多大的打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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