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麼?」梁少玉一臉迷茫,根本不知道田暖昔在嘰嘰喳喳的說什麼。(人生如戲,全靠演技)
田暖昔回到梁少玉身邊,笑道:「楊蓮枝對付我們,可不是僅僅用了毒蛇那麼簡單,那段時間我為了幫她弄走,也下了不少功夫,她給我哥下了砒霜呢!」
梁少玉的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砒霜?這事兒可有證據?」
「有啊。」田暖昔重重點頭,「第一,小燕兒就是證人,她親眼看見楊蓮枝去買的砒霜,還有藥店的老闆,另外,還有救我哥的那個大夫,他親自檢驗過,粥里的砒霜。」
「那就好辦了,你立刻通知你爹,用這件事去告,只要證據充足,楊蓮枝就是蓄意殺人,並且加上欺詐,刑罰少不了。(重生之嫡女皇妃)」
「好!那我回去了。那玉昔樓這方面,你可幫我照看著點。」田暖昔一邊說著,一邊拿了幾個蜜桃,飛快的跑出門去。
田暖昔回家,把這事兒一說,田義德等人都潘然大悟,田義德和田中磊就立刻騎馬趕往縣衙,而田暖昔則把蜜桃拿給蔣氏吃。
蔣氏看見那蜜桃,驚訝,「暖昔,你這是哪兒來的蜜桃,這可是南方的蜜桃哩!咱們這一般人家吃不起呢。」
「哦,是梁少玉給的。」田暖昔笑笑,「我剛剛不是去找他了嗎?」
蔣氏明白了過來,笑容慢慢消退,「合著,剛剛這法子就是梁少玉教你的?」
「嗯……」田暖昔想了一下,「可以這麼說吧,怎麼了?」
蔣氏放下蜜桃,臉色變得陰沉,把田暖昔的手握在手心裡,「暖昔,你記不記得,娘跟你說過,娘不圖大富大貴,娘只希望你活的快快樂樂。(魔王的繼承者)你要知道,你一旦跟那些大戶人家攀上關係,你就免不了被人戳脊梁骨。」
田暖昔不懂,「娘,我們現在日子一天比一天好,說不定我們將來也可以成為你口中的『大戶人家』,我不懂,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暖昔,你是女孩子家,你這樣常常去梁家,免不了別人說閒話的。(鳳凰盛世)」蔣氏越來越激動,目光灼灼的盯著她。
「我行得正坐得端,我怕什麼!」田暖昔理解蔣氏,她也是為了女兒的好,可是蔣氏一次一次的交代不許跟大戶人家來往,是真的有些偏激了。
她沒有攀高枝,沒有跟梁家有任何不正當的來往,為了能在將來光明正大的和梁少玉在一起,她每天都在努力,購下鴻禧樓,發展藥膳。
她希望有了自己的事業,就不會被人看不起。
田暖昔的語氣的激烈,讓蔣氏更「著急了,她劇烈地搖晃著田暖昔的胳膊,「你知不知道,你姨母就是因為這樣,才喪了命啊!你知不知道,她若是平安無事,你也就像那些……」
「老闆娘!」外面傳來錢小虎的聲音,打斷了蔣氏的話,她愣了一下,猛地吸了口氣,「暖昔,回頭我再跟你說。(米趣網)」
然後,匆匆忙忙出了門。
錢小虎過來遞交分店的賬簿,打斷了母女二人的爭吵。
等蔣氏再回來,把賬簿收起來之後,田暖昔來到蔣氏面前,問,「娘,剛剛你在說什麼?姨母怎麼了?」
蔣氏目光閃爍了一下,斂去眼裡的驚懼,拉過田暖昔,坐到床邊,竭力平靜的說道:「你姨母啊,她很美麗,就是死的早了。好了,你忙你的吧,娘一會還有事兒呢。」
田暖昔覺得心中不安,她猛然抱住了蔣氏,她感覺到了蔣氏的胸口在劇烈的起伏,她的心跳在加快。(緣定豪門總裁)這說明,蔣氏剛剛一定是差點說出了什麼,她現在在擔憂在震驚,或者在後怕。
蔣氏到底隱瞞著什麼,這讓田暖昔完全不理解,她不想糊裡糊塗,乾脆直接詢問。
「娘親,剛剛你說姨母,姨母跟大戶人家是不是有什麼牽扯,你為什麼那樣激動呢?」
蔣氏愣了一下,「算了,都是些過去的事了,你也不要問了。」
「娘!」田暖昔攔住她,「你就告訴我吧,到底是什麼事兒,你剛剛都用姨母的死跟我做比較了,你不說的話,我會一直不放心的。」
蔣氏絞著衣角,猶豫了半晌,最後道:「那行吧,你要想知道,娘就告訴你吧。」
母女倆人,面對面的坐在床上,蔣氏講起了當年的往事。
「幾十年前,你姥爺姥姥都是在鎮上大戶人家做事的,那時候,是一位姓蕭的大戶人家,他們家不僅財力豐厚,而且人才輩出,不少都在朝廷做了大官。」
「當時的蕭家,就像如今的梁家一樣,風光無限。你姥姥是個丫鬟,你姥爺是個花匠,情投意合,蕭家夫人就給他們指了婚。他們成了親,生了我和你姨母。你姨母比我小三歲,天生就是個美人胚子,府上上上下下,不光是家丁小廝們,就連少爺們也都一門心思的娶你姨母做妾。」
「那姥姥同意嗎?」田暖昔忍不住問。
蔣氏搖頭,「哪裡會同意呢,誰願意自家的女兒去做妾,你要知道,做妾是最沒有地位的了,而且怕將來,你姨母年老色衰,無人照料。你姥姥是非常不贊同的。可是沒辦法,你姨母和蕭家的少爺私定了終身……」
「然後呢?」
「然後啊,蕭家人看不起你姨母,你姨母處處受排擠,下人都罵她不檢點,說她勾/引少爺。你姥爺忍受不了,帶著全家離開了蕭家。可是,離開沒多久,發現你姨母有了身孕,就去找那蕭家的少爺,那少爺當即同意迎娶你姨母。可是,卻遭到了蕭家所有人的反對。當時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兒,蕭家少爺被皇上的一位公主看上了,就成了駙馬。再後來,有人陷害你姨母殺人,你姨母在大堂上,撞了柱子,當場死了。」蔣氏說完,長嘆一聲,「所以,暖昔,你理解娘,娘害怕,你可不要走上你姨母的後路。」
田暖昔聽完了整個故事,並沒有注意蔣氏的教誨,而是說出心中的疑惑,「姨母真的殺人了嗎?」
蔣氏搖頭,「那時候,我已經嫁過來了,具體怎樣,了解的並不清楚,但是我知道,你姨母是個多麼善良的姑娘,她善良而懦弱,絕對不可能殺人的。」
「那那個孩子呢?」
「什麼孩子?」蔣氏眸子倏然一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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