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妍聽了姐倆的話既欣慰又擔心,喜得他們對那兩個沒有真的動情,擔心她倆真的對所有的男人都惱了。
嘻嘻的笑起來說道:「柳姐姐,我會算,你們的婚姻很快就動了,有白馬王子追求,可不要錯過,這是你們的好姻緣,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我註定你們會好事成雙,我先祝賀你們。」許妍像一個小精靈娃娃,鬼鬼的說道,眼睛眨了眨:「遠在天邊近在不遠。」滿臉狡黠的許妍「呵呵呵的笑起來。
楊柳笑道:「還白馬王子呢,黑馬王子也不會要我們這樣的。」
楊敏說:「真是的,我覺得也是那樣,我們那個家你也看到了,命啊!是爭不了的。」
「什麼命?你們就是好命,天生來的好命,生來聰明就是好命,讀了這樣的大學就是好命,再遇上白馬王子更是好命,有那麼多保護神是真正的好命,有驚無險是命大,鬼神不侵是命大得很。」許妍誇誇其談,說的頭頭是道,真是讓人見識了腦瓜那麼活的。
楊敏「噗嗤!」笑了:「阿妍一說我們得美死了,好事全是我們的了,趕快做個宴席慶賀,大吃一頓,壓下所有的不快。」
「對啊!我們就要慶祝,可沒有人追著鬧心了。」楊柳也是輕鬆了不少,讓張亞青追的災難不斷,雖然都是有驚無險,要是一次有險就完了,想想真是後怕,躲了十年都沒有躲過他,他們家在落難的時候還是有神通的。
想想以往那些事,自己回家,他就下鄉,自己去醫院,他也去,十年不見,到了大學又見到了,說他是冤魂不散,一點不差。
只是他不是一個壞人,保護了自己這麼多年,他是有真愛的,自己還是稱他的情。
是朱亞蘭的原因嗎,自己始終對他生不起什麼愛情,總是躲避,對他的情義不好意思的翻臉不認人,哥們兒的情義抽刀不能斷水。
是自己對他產生了依賴性,不是他的原因陳天良也不會知道自己這個人,也不會產生什麼危機,沒有他自己會被陳天良設計,都說我因為他引起了無盡的麻煩,也是他保護了自己。
這樣是一個惡性循環,還是一個良性循環,把她都繞暈了。
總之一切都過去了,是非對錯都是無所謂,只要沒人追著,就沒有麻煩。
許妍見楊柳沉默,以為她傷心,趕緊的開勸:「柳姐姐,你們會好人好報的,你們這樣完美的人,老天都會祝賀你好姻緣的。」
楊柳笑了:「哪有什麼好姻緣,就我這個歲數,不做後媽就不錯了,還盼好姻緣呢?我想上大學,就是想一輩子不嫁的,自己不會因為嫁不出去苦惱。
我也沒有辦法嫁給張亞青,因為我的心裡很有負擔,因為我和張亞青的婚事,使得她的母親走上了那樣的道路,我終究是有愧疚,張亞青的父親因為我失去了美滿婚姻,我沒法面對他們,我和張亞青多了那一層陰影,生活起來也是尷尬,就是他永遠的不變心,我永遠的對他好,我們也不會幸福,因為我們的婚姻破裂了他的家庭,永遠都是一個不幸的話題,等他母親出獄,還是一個**煩,她就一定死在獄裡了?
麻煩還大著呢,以後還不定出什麼事,那是張亞青的親媽,不是一個仇人,解決掉了就兩不相干了,這種關係是砍不斷的。」
「她就是那個品質的人,是她自己撮的。」許妍氣憤道:「關你什麼事,你沒有愧疚的,誰也沒有逼她搞那個男的。」
「我們的婚姻是她發病的誘因,一個人隱晦的疾病,沒有誘因也不會發病,總之也不能光怪她吧,張亞青的追求,間接的害了他的母親。」楊柳這樣想:人的本質沒有誘因也不會暴露,或許一個人能殺人,不遇到刺激和那樣的因素,不見得會殺人。
一個潛伏癌細胞的人,不生氣不刺激,或許遲遲不會發病,疾病都是有誘因的,人的品性也是一樣。
「是張亞青死命的追你,她卻怨恨你,一個道理不懂的人,不值得給她找原諒的藉口,劉亞民的母親怎麼沒有和她一樣,看人家說的話,也讓人服氣。」許妍氣憤的說,想張亞青要是隨了他母親一點點,就會給人造成極大的傷害,她母親的yin~盪,他母親的陰狠,只要有一樣,就會要人命,自己怎麼會看了他順眼,真是後怕,柳姐姐一定是有這樣的感覺,就是張亞青那樣義無反顧的追求,也沒有決然的嫁給他。
可能柳姐姐的感覺是特別的靈敏,從第一次見面就有那樣的感覺嗎?
「不管怎麼說,朱亞蘭毀於這次婚姻,我跟張亞青真是沒法做夫妻了,張天宏是張亞青的父親,晚年遭遇了這個,張亞青又是獨子,到老時天天相對,怎麼想是怎麼彆扭,張天宏是受害者,我就覺得愧對他。」楊柳嘆道。
「柳姐姐,沒有你一點錯,張從古接納你,朱亞蘭也不就是個農村的,她就不能接納,看見她的的性子是個不懂人味兒的。」許妍覺得楊柳在笑這事上沒有一點虧欠他們的,柳姐姐才是最無辜的受害者。
她躲不掉,怎麼辦,一個弱女子,這裡有她的學業,她怎麼辦?
這樣的兒媳婦人選,朱亞蘭不能容,她就是在撮這場牢獄之災,活該!
張天宏不辨是非,嬌寵一個心機不正的妻子,是自找的晚年孤獨,什麼事也不干柳姐姐的,他們一家是自作自受,全是活該的!許妍恨恨的想,就是為柳姐姐抱不平。
次日許青楓和許青華來,接許妍回家,他們的家在哪兒,楊柳沒有問,示意楊敏閉嘴,楊敏最了解姐姐的暗示,許妍不說,自是有她的道理,她兩個哥哥也沒有說。
楊柳說:「上次的事還是要謝你們。」
許青楓看著楊柳笑:「好,我接受謝意,哪天請我們吃一頓,妹妹說你們的飯菜極新穎好吃,我想嘗嘗。」
「這算什麼謝意,很簡單的,吃頓飯而已,你說哪天有空我一定做多點菜,請你們。」楊柳笑了,怎麼都喜歡吃她的飯,淺淡的一笑,如雨過的晚荷,純淨而無暇,許青楓心頭一顫,一股熱流奔涌,直衝喉頭。
他趕緊掩飾自己的尷尬,聲音低沉嘶啞起來:「幾天後,我們再定。」他慌亂的告辭,首先的返身,許青華正和楊敏找話說,許妍踩了他腳一下兒,許青華身子一跳,嘴一咧,幾乎尖叫,為了形象,他咬牙忍疼,和楊敏說了聲:「再見。」顛著腳追出去。
許妍得意一笑,給楊敏一個鬼臉:「姐姐一會見!」就奔出了院子,楊柳倆人看著車走,也就進了院子。
楊柳迅速進入藥理的研究狀態,腦血管病是分幾種,有高血壓,低血壓,腦動脈硬化,腦栓塞,腦出血,後遺症都是癱瘓,半身不遂。
內囊出血,死亡率幾乎是百分之百,中醫講治未病不治已病。
可是哪個人在發病之前,也不會舍的花錢看病,也不會承認自己有病,白給藥吃也沒人會吃。
等發病了就是晚期,所以治療半身不遂,癱瘓的藥還是很重要的,誰家炕上都不想有個癱子,是一家人的累贅。
自己要在三年裡攻克腦血管病,就是自己的企業。
需要有人支持,沒有財力人力,什麼都是白費,前楊柳研究了幾十年的腫瘤,藥物效果還是很好的,申請了國家專利,很多要為她推廣專利的人,都是來騙她的錢。
專利推廣機構也是要錢的,專利局的一步一步的過程的費用她也掏不起,誰會信一個名不經傳的自費中醫會研究出什麼好藥,治的病人只在民間,吃藥也是找點便宜,沒有有權勢的人接觸,也治不到有錢有勢的人。
想辦成一個藥號,第一得要有錢,她的半生心血就那樣糟踐了。
也許是老天憐惜她的成果,許是楊柳的意念左右自己,自己就愛上了這一行,繼承她的遺志,給自己預備了半熟的成果,自己要是再不能完善這些成果,豈不就是一個廢物了。
許妍晚上沒有回來,明天就是星期天,她一定是在家裡待一天的,少了這個人,這個家好像缺了什麼,歡聲笑語也沒有了。
晚飯楊敏餷粥,就的紅鹹菜,這麼多年楊柳是年年做醬,為的就是能吃上紅鹹菜。
天氣漸漸的寒涼夜市也不去了,楊天祥不追著要錢,並不發愁生活,倆人就是吃點飯,錢可多可少,晚上睡得不晚,早晨起來的不晚,精氣神也是足,早晨是大米粥,一人一個蛋,還是紅鹹菜,吃了就是清爽,楊柳就看書,楊敏洗碗筷兒。
門鈴一響,楊敏去開門,許妍站在門邊:「阿妍,星期天怎麼不在家待一天?」楊敏的笑意從眼底發出,見了阿妍真是高興。
脆爽的聲音傳來:「歡迎我們不?」楊敏抬頭,許青華的笑容展現在她面前,楊敏一笑,露出了點點的玉齒:「我可沒說不歡迎。」
許妍嘻嘻一笑,給了許青華一個鬼臉。
楊柳已經出來,看到了許青華:「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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