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一個洪亮的聲音:「你這個女人為什麼隨便撓人,看看把人家的臉撓的,你得給人家賠禮道歉。」是一個男人,像個幹部,不是監委的人,一定是別的單位的。
有一個女人一定是他們單位的,他是來討公道的,可是他這話一出,立即激怒了莫彩雲。
莫彩雲大概真的是瘋了,腰裡掖重牌,誰來跟誰來。
她也夠靈巧的,朝那個聲音一轉身,看到了這個高大的男人,卻是文質彬彬的。
一看不是個兇猛的,她就是不怕老實人,你是當官的她更不怕,她知道當官的不敢當眾還手,敢找她來討公道,他瞎了眼了,狗咬呂洞賓,不認真假人。
她今天可是潑足了,管你是皇上的二大爺,她也敢下把,五十多歲的人身體夠神速的,才看了男人一眼,她就沖了上去。
那倆被撓的女人看她沖向了男人,嗖的都沖她撲來,這個男人是那兩個女人的領導,倆女人平常很不對付,那個女人剛才還幸災樂禍那個女人,瞬間她們就為了一個目標團結起來,眼看領導要挨撓,別說是領導是為她們說話,就是無緣無故的領導被人攻擊,她們也會拉偏架。
她們的領導就是現管,縣官不如現管,無事還拍領導馬屁,在領導危難的關頭,收拾威脅領導的人,才是拍馬屁的最好時機。
這個關頭就要臨危不懼,狠揍這個女人,揍得越疼,領導越高興。
她們挨撓了,疼的那樣也沒有鼓起這樣的勇氣。看了對方挨撓了,還都嗔恨,不會為了倆人的仇恨聯合起來。
此刻她們聯合的緊密,這也是倆瘋子,對上莫彩雲這個瘋子,三個瘋子軲轆到一起,也分不出誰跟誰一夥。成了亂打一鍋粥。
圍觀的人嚇得往後退。可沒人見過這樣逆腿的,抓、撓、掐、打、捶,般般的武藝都用盡。
滾的泥。撓的血掐的紫印子,幾個人的臉,成了京劇的大花臉。
打得兇猛,看熱鬧的沒有一個人管拉架。那個男人領導早就躲遠了看著,那個女人奔他來。他已經嚇了一大跳,沒見過女人這樣瘋狂的,他只是說了幾句冠冕堂皇的話,兩個女職工是他食堂的職工。他只是個管理員,不給他們說句話顯得他這個領隊不夠味兒,
要是被這個女人撓成了花臉。自己也不用上班了,連屋都別出了。
這倆女的平常也夠個潑辣的。正好今天受教訓,免得她倆在食堂總拔尊。
他倒看起了熱鬧,心裡偷著笑。
楊敏沒走還在看熱鬧,這個潑婦想跟她出氣了,有人做了她的替罪羊,正好自己看熱鬧,那倆女的也很猛,看不出她們究竟誰打了誰?估計那倆女的也都是往莫彩雲的身上招呼。
幾個人累的不輕,看意思是打不動了,倆打一個,還是莫彩雲吃虧。
那倆女的還能爬起來,莫彩雲卻是不能動了,有人喊起來:「打死人了!打死人了!……」莫彩雲還真的就是裝起來死,有人真去報案了,那倆女的嚇得逃,逃也沒用,很多人認識她們。
警察來了,沒有抓到那倆人,把莫彩雲送進了醫院,幾個女人軲轆著打,也就是皮外傷,沒有傷到筋骨,到了下班的時候,那倆女的跑回了家,公安局的也沒有抓到人,醫生說沒什麼大傷,警察也就不了了之,因為圍觀的人見證莫彩雲先下的手,她不占理。…
楊敏回家一說這個樂子,穆雪都被逗笑了,都說她活該挨教育,楊柳卻不插這個言,她不想議論這個是非,莫彩雲畢竟還是許家人,以後說不上是怎麼回事,許家的人長短她不會說,不想讓人覺得自己是個事媽。
就這樣莫彩雲說了她是許家人,老太太很是憤怒,生氣這樣的潑婦給許家丟臉,莫彩雲的目的是醫院通知許家她受傷了,許國棟知道她住院,借這個機會可能就會和好,來看看她可就成了。
沒想到她總是想的不是正道,惹了老太太心不痛快,丟人現眼的事往許家的身上糊,這樣的人家最忌諱出潑婦,許國棟豈能去醫院丟那個人,當時就回絕了:我們家沒有這個人。
醫生一說,莫彩雲差點沒有氣死,許家都不承認她了,恨得牙根疼,想著報復的法子。
可是她也知道她一向的威風都是仗著許家的勢力沒人跟她一般見識,她在外邊幹了什麼,也沒人敢跟許家的人說,她沒人敢惹慣了,突然的被人收拾,還是倆人打她,她真是氣得半死,這些仇恨她都歸結到楊柳身上,要不是楊柳勾搭許青楓,楊敏也勾搭不上她的兒子。
沒有那個前因,就沒有這個後果,沒有楊柳這個妖精,自己怎麼會被許家唾棄?
現在她最恨的人就是楊柳,要是不清除了她,自己這輩子就別想好了,她躺在醫院就是一個勁的想,想招兒讓楊柳滾蛋,讓許青楓跟她離婚,讓那個小崽子快點死,就說是楊柳克子,要這樣的媳婦,許青楓就得絕戶。
她覺得這個計策絕對是靈,她就是再也進不去許家,這個仇也是要報,自己得不了好,楊柳也得陪葬,她的兒子和許青楓一個也別想活,一個一個的謀劃。
自己的目的一定會達到的,她在想進許家,接近老太太的人選,還能勾引住許青楓,還能迷惑住老太太,還能接近楊柳,讓楊柳不起疑心,順順利利的殺死那個小崽子,除去楊柳,沒有了許家的勢力,楊柳一定會被人殺死,再讓那個女人露陷,氣死老太太,疼死許青楓,讓他成了精神病,張燕那個傻子好對付。
聽說她得了癌症,楊柳給她治,楊柳一死,她就得死,一窩連鍋端,就都死光了,自己得不好,誰也別想好。
她得意的笑了,她想到了一個非常合適的人選,她困了,夢裡都是笑,護士來給她打針,看到被人揍了還臭美的女人,不由的差點笑噴,有人喜歡挨揍嗎?沒聽說被人揍了還做美夢的賤皮子。
護士看她睡著,就退了出去,她可不敢惹這樣的瘋女人,聽說她一個打倆,兇猛得很,要是被她撓兩把,落一臉的疤,豈不是成了醜八怪。
要是被她說個服務態度不好,挨了處分有多冤,想法躲開這個病房,這樣的人還是少接觸好,她睡著了,誰死才好,護士迅速的跑了。
許家不承認她是許家人,可是有人認識她,醫院的醫生就有認識她的,這更讓她沒臉,高興的夢裡突然的讓她怒了,她夢見了她舉著刀去殺楊柳,被許青楓抓到了,她憤怒的要砍許青楓,刀被搶走了,她怒吼一聲驚醒,看看卻是病房,心情一下子沉落到谷底。
夢中要殺死楊柳的痛快煙消雲散,還是沉浸在報仇雪恥的夢幻中。
給她哥哥電話,哥哥一家也不理她,真是讓她絕望之中恨極,都不管她了,她還有自己的家,她有錢有存款,這些年她借了許家的勢力撈的好處都是大的,想到了自己的存款,她得意的笑了。…
有錢能買鬼推磨,有錢能買磨推鬼,錢才是大道,是真理,是硬頭貨,沒錢就沒命,有錢就能呼風喚雨。
自己這麼多錢,還愁治不死楊柳嗎?就是買~凶~殺,她也活不了,她不禁一陣冷笑:等她離開大院的時候,她就是慘死的時候。
她謀劃方案終究是萬無一失,各方面都謀劃到了,楊柳是再也逃不過。
「阿嚏!阿嚏!……楊柳一陣的阿嚏沒完,天氣並不冷,她怎麼感冒了?
不明原因的感冒,讓她很苦惱,自己從來都不感冒的,她感冒了兩天,阿瑩也感冒了。
自己感冒到不太理會,孩子感冒了讓她揪心,傷風感冒的人這個院子裡沒有,病毒性的感冒也不會有。
這個家庭是非常的衛生,工作人員是很負責的,一點傳染源都沒有,自己可是沒有出這個院子,楊敏和許妍天天回來都要消毒換衣服,她們沒有感冒,不可能是她們傳染的。
許青楓帶了母子去院化驗了感冒病毒,結果是病毒性感冒,住了幾天院,抗病的的藥用過了四五天了症狀不見減輕,醫生說是一種罕見的病毒,是今年東南亞流行的一種新病毒,抗生素對此病毒效力微弱。
許青楓一聽就急眼,這不是完了嗎?抗生素無效,全仗自己的免疫力抵抗病毒,這就是指望自生自滅了,抵抗不過去就得死,小孩子的抵抗力很低,阿瑩一定會保不住命的。
「醫生!……有沒有再好的藥?」許青楓慌亂了。
「國外有藥可以預防,可惜國內沒有。」醫生說:「這種病毒只有接觸傳染,不像空氣中傳播的菌那樣通過呼吸傳染,只要隔離的好,就不易被傳染上。」
許青楓一聽大急:「現在隔離還有什麼用?已經被傳染上了,得有好藥治。」
醫生說道:「就看抵抗力的強弱,小孩子不易躲過這次災難。」
許青楓急的喊:「給我們想辦法!不能這樣等!「他急的團團轉,一個頭兩個大。
醫生無奈,只有說:「我去想辦法。」逃也似的走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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