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老叟在思~春這樣的美女自己享受不到,便宜了許青楓真是沒天理。
那小子還假清高,裝的什麼洋蒜?剩落給他都不配。
周彩釉晚上回來,又被周世信罵一頓,氣得飯也沒吃,關門就蒙頭大睡,她在賓館一天也沒有睡著,整整的折騰了一天。
想想,沒活路,死老爺子想讓她做~妓~女,她不甘心,許青楓要是要了她再不娶她,一個破貨也找不到好主,就是糊弄人嫁出去,也是瞞不住,這可怎麼辦?
愁得她又是一宿沒睡,頂了一個黑眼圈開車上班,在辦公室還是被人奚落,她只閉眼不吱聲,咬牙聽著,她想的是其他,自古有紅顏薄命,她就是紅顏嗎?
怎麼攤上了這樣的家庭?讓她執行了這個任務,昨天老爺子還說,不把許青楓的老婆欺走她也得死,該死得老爺子怎麼這樣惡毒,一定要置她於死地?
她不想讓人置之死地後快,她想活的好好的,許青楓的秘書就不錯,雖然大了幾歲,人家無妻無兒,一身利索,許青楓對他那樣好,他也會做官的,許青楓的前途好,他就好,將來,他的官也小不了。
那小伙兒長得多好,非得讓她勾許青楓,許青楓那麼好勾的?
他的老婆孩子怎麼能處理掉。
次日周世信沒有讓周彩釉上班:「你在家好好想想對策,許青楓總是要回來的,一天勾不上,十天八天總可以吧。
干不好事情你只有死路一條,我周世信不養白吃飽。」
周彩釉的肺快氣炸了,你想幾天勾上就辦到,你自己去勾,這樣逼迫她,她是沒有活路了,氣得還頂嘴了:「許青楓是你!他想的怎麼會和你一樣?你怎麼知道人家會動心?」
周世信一聽周彩釉敢跟他犟。兒子都不敢幹的事兒,死丫頭敢幹,兒子明知他霸占媳婦,都不敢說一句。只有養馬的份,長期躲在外,讓他隨便干,就給他應個名,沒有沾過媳婦的味。自己就告訴他了,他娶的媳婦是自己的,只是讓他應名而已。
懼與自己的黑勢力,兒子連個屁也不敢放,連個孩子都沒生出來,只是在風月場所混,都得給自己的孩子應爹的名。
死丫頭倒成精了。
「給我說清楚,為什麼勾不動?」周世信質問。
「我一個黃花大閨女,就追著人家男的干那個?我還要不要臉,就是勾住了。以後人家還瞧得起我不。」周彩釉氣憤道。
周世信怒道:「看來男人不強你,你是不會上手了?」
周彩釉一聽這個死老頭又要逮啥說啥了。
撒腿就跑,懶得聽他的厭惡嗑。
周世信一把抓住了她:「你往哪裡跑?」拽過來就按到了床~上。
「你不是怕人家破了你的身子嗎?你不是怕丟人現眼嗎,我就讓你好好的丟丟人,好好的現現眼。
瞬間周彩釉就成了裸~人兒,周彩釉已經嚇傻了,這是她的爺爺嗎,為什麼剝光她的衣服?他要幹什麼?她想喊,怎麼就喊不出?
她渾身癱軟沒有力氣,她都不知道衣服是怎麼脫下去的。
看到老爺子倆眼的綠光。她的心都不會跳了,嚇得血液凝固了。
周世信摸到了周彩釉的胴~體,比她母親到還有醉死人,滑得讓人哆嗦。摒不住心了,只想嚇唬她一下兒,讓她臉皮變厚,沒臉一點,敢上男人就行了。
自己練的那種功夫實在是太厲害,摸了一把衣服就全碎了。
這丫頭嚇傻了。他的心已經把這個嬌嫩嫩的裝了進去,不是當女兒,而是玩物,他的功夫練的,只要心一動,不泄是收不回來的,能不能找一個替代品?
這個是留給許青楓的,破了的話,許青楓怎麼會只經了一個女人,還不會辨真偽?
還是不破好,破了就不值錢了,挽不住許青楓的全部心了,怎麼辦?控制不住了。
死丫頭還傻傻的不會跑了,躺的四仰哈叉等著干,這樣美好,這樣誘人,自己怎麼捨得給許青楓呢,不能給他,不能給他!……,這樣的好玩物應該是他這個天下第一巨頭的寶物,絕不屬於別人。
強烈的火焰沒有消防隊給他滅,他玩女人從來都是順利的,直到女人知足滿足服服帖帖,這個小寶貝兒,自己會讓她舒服死的。
四個小時的激戰,讓周彩釉舒服得暈了十來次,一次一次的高峰,讓她不能自拔,回味過來後明知道是不正當的勾當,可是她沒有反抗的心,她也反抗不了,這個爺爺不是人,到底是什麼動物有這樣大的威力。
中午了,才停戰,周世信卻笑了:「勾引人就是這個味道兒,嘗到了滋味兒,就學會了吧?」嬉皮笑臉的還親了臉蛋一口。」
周彩釉木木的還在暈乎,這種感覺是讓人回味無窮的,她還在陶醉著。
可是隨著興致的減退,她慢慢的理智了。
死老爺子幹了什麼?強~奸~了他的孫女?自己這不是破了嗎?許青楓還會要嗎?
自己怎麼讓他隨便幹了,這是什麼事,感到下體已經不能動了,濕淋淋黏糊糊的,她下意識的摸了一把,紅的白的摻雜。
死老爺子仰躺著舒服呢,周彩釉的腦子立即就亂了,出什麼事兒了?出什麼事兒了?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自己的身子被爺爺破了,天底下又發生了第二個強~奸~孫女的案子,自己要不要報警呢?
她徹底的傻了,自己以後怎麼辦,想勾許青楓,還能勾嗎?他讓她勾許青楓,他怎麼先幹了?越想心裡越難受,她就開始哭。
「喪氣的哭啥?」周世信喝道。
「我這樣了,還怎麼勾許青楓?」周彩釉氣道。
「廢話,妓~女就不勾男了?給你破破,你就不會臉皮薄了,也不總想守著那層膜了,痛痛快快的去勾去干,就沒有一點顧慮了。」周世信說的冠冕堂皇。
周彩釉氣得要死,把她比作妓~女,這算什麼爺爺?
周彩釉氣得罵:「老畜生!」
周世信哈哈哈大笑:「畜生就是無忌諱,看上哪個上哪個,做畜生好。」
周彩釉光腚尋衣服,這裡是老死頭子的書房,她的衣服被老死鬼撕碎了,哪有她的衣服穿,周世信動了,打開了書櫃,取出了一套女裝。
他喜好在書房乾女人,經常有小姑娘被他弄進來,衣服都是被他撕碎的,預備了不少的女裝,完事就給個十萬八萬打發了,是不會露餡兒的。
「這裡還有女裝?」周彩釉疑惑的問。
周世信沒有吱聲,誰也發現不了他的秘密,周彩釉是頭一個。
他的行動都是秘密的,夜間掠來,夜間送走,小姑娘們還都是樂呵呵的走的,想第二次是不可能的,他采陰補陽絕不要二手貨。
周彩釉想死的心都有,可是她不捨得死,她的爺爺身具特殊的功夫,想怎麼她她也抗拒不了,她的爹爹輕易不回家,回來也不進母親的房間,而是爺爺出入母親的房間隨便。
小時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以為爺爺對他們一家好,慢慢的長大,就聽到了風言風語了,姐姐們也偷著說什麼,總之都是懷疑爺爺和母親曖昧,他們認為,母親那樣端莊嫻熟的樣子,怎麼會做亂倫的事,現在想想,一定是真的了,一定是老畜生強的母親,誰惹得起老畜生,她的功夫嚇死人,雖然沒看見過什麼樣,感覺是特別瘮人的。
她想探聽一下,母親被老畜生強的時候母親敢抗拒不,自己怎麼就抗拒不動?
不知他用的什麼陰招數,讓人不能說話不能動。
被他禍害了,一輩子已經完了,不知他禍害給其他姐妹沒有,周彩釉真想探個究竟。
一個月下來也就是轉了幾個景點,假期到了也得回去,剩下的景點下一年再逛,孩子們也都快開學了,一家人匆匆的回來。
許青楓可回來了,周彩釉盼啊盼的,恨不得快速的被許青楓給上了,趕緊給他失去的貞操找個主。秘書林之會也回來了,高高興興地和許青楓報道。
和許青楓說了他給周彩釉找的幾個主兒,許青楓差點沒有笑噴,好了,咱們就迎戰吧。
周彩釉抗拒不了周世信的強,每次都被她整的五迷三道的,也就聽之任之了,周世信教了她很多床`笫.之術,她也感到樂趣無窮。
被他一上就上癮,興趣一退就後悔怨恨,一個月她可是過得驚心動魄,溢滿心的飄然,無限恨的心碎,這樣的日子煎熬了她一個月,始終腫著沒有消下去。
她哀求老爺子不要整她了,怕被許青楓看出來。周世信說道:「看出來?看什麼?讓他看著?他不動一下也得給他賴上,只要你躺在他的被窩裡,就是他幹的,我會派人捉~奸的,看他到時怎麼解釋?」
給了周彩釉一包藥:「只讓他睡著,不讓他動你。」周世信吩咐周彩釉。
周彩釉又是氣得半死,不許許青楓動?早晚得讓人家動,就這一次就賴上了人家,你想利用人家也是不敢聲張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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