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啊!還是等,楊柳哭得再次的暈了,許青楓施展了急救術,楊柳醒來還是哭,許青楓知道楊柳把貞操看得多重,阿琳要是被污了,楊柳的身體就徹底的完了,她是不會放下芥蒂的,她為自己的那一點堅持不知付出了多少艱苦和 險峻,她是女人當中最在乎的。
許青楓一邊安慰她,一邊打電話:「沒事的,沒事的,都在他們包圍圈之內。」
「出事都是預料不到的,沒有過場就沒有結果,為什麼讓他們劫走阿琳呢,不是說保護得萬無一失嗎,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狀況?」楊柳到現在才悟透一個母親對女兒的心究竟是什麼樣的感覺,不如劫了自己,哪管是搭上一命,一個小姑娘已經懂得了的事情要是被人坑害,會是什麼樣的狀態?
楊柳都想像得出,一貫自尊的阿琳,會怎麼地想不開。
「阿琳!……阿琳!……阿琳!……」楊柳邊哭邊喊。
許青楓不知道自己的心是怎樣的翻騰,怎樣的絞痛,說的好好的寸步不離的保護,怎麼突然會出現劫匪,護衛不在?
計劃好好地,怎麼就大變?是誰從中做了手腳?拿自己的孩子當誘餌?
張亞青是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跟張亞青無關。
是誰幹的?這個人找死!
楊柳哭累的精疲力盡的又暈厥了。
許青楓的施救迅速的就行,三個小時過去,沒有一點音信,許青楓傻傻的呆坐,楊柳哭得沒有了聲音。還是這樣寂靜沒有回音,楊柳更傻了。
「殺人了!死人了!……」電話里突然喊起來,是一個女人的叫聲。
許青楓一個激凌,大睜雙眼,楊柳好似迴光返照一樣,騰地!就下地:「誰死了?誰死了?」
就聽到一個吼聲:「閉上你的臭嘴!」
許青楓叫起來:「阿珍!……」許青楓的電話立即過去。一會兒,阿珍接了:「怎麼回事?!」許青楓喊起來。
許青楓的聲音抖得厲害,阿珍回答,聽聲音。感覺她渾身都在抖:「爸……爸……我殺人了。」阿珍哭了。
阿蒨的聲音:「爸爸,阿珍……阿珍……阿蒨結巴的喊。
「阿珍殺誰了?」許青楓急問,孩子們嚇得都說不出來話。
「殺劫匪!……」阿蒨的話斷了。
許青楓:「說話!……說話!……」聽到了腳步聲,許青楓急得喊,還不知道阿琳的下落。電話就掐了,出了什麼狀況?
許青楓在一個勁的撥電話,卻沒有回音。
還是等,電話不停的撥。
突然就通了,是阿珍的聲音:「爸!您快過來,我們沒有主意了。」
「阿琳呢?」最危險的是阿琳,許青楓最擔心。
「阿琳沒事,我們三個在一起呢。」阿珍說道,許青楓的心終於撂了:「我們接頭地點?」許青楓問。
阿珍說道:「不知道還能發生什麼狀況,一會再聯繫。」
阿珍說道:「阿琳你給爸說兩句。」
「爸。我沒事,我們三個殺了劫匪,我們正在逃跑,擔心被抓,跟你們聯繫不上了,等你們到了,我們就不怕了。
那個女的報了案,好幾輛警車在抓人,我們不懂這個國家的法律,你們到了我們再聯繫。」阿琳掛了電話。對面悄無聲息了。
許青楓說道:「阿柳,我們過去。」
「飛機還有三個小時,幾個孩子沒有主意了,怎麼辦?」楊柳說道。她的心才撂下,不管是什麼過程,三個孩子都逃脫了,就是萬幸,殺了劫匪你們怕什麼,一個殺的。都殺死才好:「告訴她們不用怕,殺了劫匪還能有罪?」
「阿琳你們幾個不要慌張,要和沒事人一樣,就沒人懷疑你們是殺人犯,殺了劫匪不犯罪的,你們是幾個小姑娘,沒有法律責任,劫匪是在大庭廣眾劫持的,殺他是自衛,你們沒有罪責,躲開警車,等著我們,我們得六個小時才能到。」許青楓囑咐了幾句,幾個孩子在研究。
許青楓和楊柳到了機場,手機在電瓶上充電,等待起飛的時間,真的著急,許青楓有些後悔,不如聽楊柳的,早些去好了,錯過了那趟班機,再這樣煎熬的等。
其實時間是流逝的極快的,就是心急之人急躁嫌時間慢,楊柳不時的看點兒:「可到了!可到了!」飛機上的幾個小時,同樣難熬,看看時間:「快了!快了!」
楊柳的一驚一乍讓人側目,許青楓苦笑,自己的妻子何時失過態?
許青楓在喊:「阿珍!阿琳!阿蒨!……」電話終於打通,見到了三個孩子,如同是合浦珠還,碧玉還趙,抱住三個孩子,母女四人,大哭一場。
良久,許青楓說:「好了嗎?說正事兒。」
楊柳急拉阿琳問:「劫匪傷害你們沒有。」
阿珍說道:「媽媽,他要是能傷害我們,他還能死嗎?」
楊柳想想也是那麼回事:「你們怎麼能殺死他的?保護你們的人呢?阿珍,你爺爺沒有派人嗎?平常保護你們的人,你們看到了嗎?」
阿珍說:「我媽說爺爺派了不少人,我們平時沒有看到,以為他們是暗中的,今天瞪眼沒人管我們,阿琳被劫匪扛著,沒人阻止,沒人伸手搭救,如果當時在場的人圍住劫匪,劫匪根本就跑不了。
可是沒人管,我們只有拼命了,也不讓劫匪得逞。
我和阿蒨追著,我們呼救,阿琳掙扎喊救命,路過的人沒有一個理會的,好像沒有聽到一樣。
我們在後邊追,劫匪就一直跑,我們一直在喊,過路的人都躲著,我們跑的時間太長了,都累垮了,劫匪扛個人,他更累。
他總繞圈子跑,可能是怕暴露目標,他累的不行了,放下阿琳休息,阿琳偷偷的給我們示意,我們明白了阿琳的意思,就是快逃。
我們順著胡同瘋跑,可是沒有劫匪跑得快,很快就被他追上,他抓住了阿蒨,得意的笑道:「這個是沒人要的,歸我了。
我和阿琳撲向他,他又抓住阿琳,扔到了阿蒨跟前,隨後又抓我。
滿嘴的污言穢語:「這個大點,這個個高,有味道,這個也是沒人要的,你們倆別怪我,是你們上趕著送來的。」
他把我拉到身邊,撕我的衣服,我手裡攥著水果刀,跑的時候就攥在了手裡,他一扯我的衣服,我就順勢靠攏他,水果刀就刺進了的肚子裡。
阿琳和阿蒨聯合對他的脖子下手,不知是他該死,還是該我們活命,幾處的傷都是血流如注,他失血過多死了,我們也很怕。
我們就一直在逃,仗著是天黑了,我們跑背地方,藏了幾個小時,我們可不想讓人抓到,要再是壞人怎麼辦?」阿珍一氣說了這麼多,已經氣喘,他們早就累過力了,不是拼命,怎麼能殺了劫匪。楊柳後怕死了。
保護的人去了哪裡?幾個孩子要不是一心拼搏了,阿珍和阿蒨不追去,阿琳指定是完了,張亞青!你乾的是什麼事?你怎麼能這樣坑人?張亞青的人死哪裡去了?
「李家的人呢,鍾玉華說的人呢,是不是有什麼貓膩?真是坑人!楊柳憤怒極了,誰搞的鬼?知道了真相,自己會殺了他。
許青楓說道:「我們離開這裡,找一處休息的地方,讓孩子們洗洗涮涮的。」
阿珍說道:「我們身上噴了不少的血,真噁心。」
阿琳說:「我臉上全是血,好難受。」
楊柳說道:「我們走。」
許青楓說道:「我們得先去報案,怎麼能擔著逃犯的名?像賊一樣,說明了事情,再去洗。」
楊柳說道:「不行,我們還是找地方住下,等著他們找我們,別我們去了,三個孩子殺人再被扣住,等調查完再放人,孩子們晚飯還沒有吃,連累帶嚇,體力已經透支,再餓一天,丟了命找誰要去?
有人報警殺人他們就滿城的搜,有匪劫人,他們為什麼不搜捕,伺候他們幹什麼?
我們先吃飽喝足再說。」楊柳給鍾玉華打了電話,大概的一說,鍾玉華震撼的不行:「我馬上過去。」
許青楓給李家這位首長電話,說了阿珍幾個孩子殺人的經過,對方默默無語,最後說了句:「我知道了。」許青楓就奇怪了:他的親孫女出了事,他一點兒都不激動,太沉穩的過頭了。
在西方,天色已經放白的時候,幾口人住進一處賓館,洗涮,就餐之後,就睡了。
直到這地方的午時,楊柳驚醒,幾個孩子還是大睡,她們的呼吸有些急促,嘴裡不時的打著吐嚕,這是明顯氣短的症狀,老年心臟病人睡眠後的症狀,是幾個孩子太脫力了,驚嚇與勞累交織,心力憔悴的典型的出現。
楊柳心疼,這么小的孩子,遭到致命的打擊,會不會落下心臟病?
我們不讀書了,我們也不要什麼文憑,孩子們的知識已經夠用了,追求那麼高幹什麼?
在這個野蠻的異國,不定會出什麼事,她實在是嚇怕了,孩子們讀再多的書,還不就是接自己的班,搞藥,搞房地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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