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城真不是個壞人,楊水麗一家的慫恿害得他不輕,還是個知恩圖報的人,很有方寸的,三十幾歲的略顯蒼老,是那場病的打擊吧,得了那場病也是有致病因素的。
和楊玉釧的婚姻,他也是坐了點病,抑鬱成疾。
都是因為他有個不正經的母親,一定要兒子娶干漢子的女兒,致使擠兌死楊玉釧,自己是恨前世的結局,改變了楊玉釧的命運,要改變楊玉釧的命運,務必得打擊蘇城,他心愛的人離他而去,他當然受打擊了。
病因就是這個,不拆散他們,怎麼能改變楊玉釧的命運?沒有辦法的事。
實際前世蘇城這個父親對自己沒有什麼噁心,只是那個後媽是狠毒的,男人都是不管家裡的事,隨意老娘兒們折騰,一星期他回家一次能知道家裡的什麼狀況?
男人都是粗心的,過日子的細節要是男人都盯著,那就不是男人了。
蘇城不理會後媽對她的好壞,也就是普遍現象,一個女孩子怎麼會被粗心的父親重視?
楊柳倒沒有恨過蘇城,蘇城要是不追著楊玉釧到深市搗亂也不會挨上那樣的恥辱,都是楊水麗一家搞的鬼,蘇城就是想得到楊玉釧才那樣執迷不悟。
他真不是個壞人,這麼多年沒有出軌的事情,病好了自己掙錢養家,也是個負責任的男人。
蘇城媳婦真是個好的,算起來蘇城雖然沒有得到楊玉釧,這一世的命運卻是比前世好多了。
前世這個時候他早就死了幾年了,也沒有留下一個兒子,這一世他有一兒一女,已經十來歲了,都很聽話,讀書也不錯,病好了,能賺錢。比他前世的正式工來錢多了。
這一世就是這一定的結局了,還是不錯的,自己的穿越不但改變了楊玉釧的命運也改變了蘇城的命運。
大伙兒的結局都不錯,但願得人人都好命吧。
楊柳走蘇城夫妻真的是依依不捨的。楊柳對他們有恩,救命之恩,這個宅子又少留了他們五千塊,楊柳沒有在乎那五千塊錢,前世畢竟是父女。還是有一點點的念想吧。
至於外人眼饞這個房子的價錢,一下子就想繞她六萬塊,自己是不想賣。因為那個祖宅滿含了自己幼時多少的辛苦錢,自己是捨不得賣,留著做個紀念,這個砍死大山的房子她也沒想賣,蘇城認定了他住這個房子是保他的,一死八活的要買。
也是出於前世的那點親情,不忍讓他擔憂喪氣吧?兩個院子用了多少辛苦錢置買翻蓋的,怎麼捨得輕而易舉的出手呢?
留著吧。留給孩子們在這裡歇一站的住處吧。
楊柳給蘇城留了一袋子增強免疫的藥,癌症就是免疫功能下降,免疫功能紊亂,免疫失調,等等的因素所致,增強免疫是重要的。
蘇城兩口子又千恩萬謝的,一定要給錢,楊柳還是推辭了。
到了京城,也沒有什麼去處,看看自己的四合院。住上兩宿,回憶一下年輕時的生活,對這個院子還是很有感情的。
回憶在四合院的那些紛紛擾擾,真是紅塵世界的真實寫照。想到那些就覺得累,沒什麼好回憶的,也是忘不掉的。
楊柳有兩處在京城的樓房,置的年頭不多,房價也是翻了一翻。
幾處的房子楊柳現在都不想用它賺錢,只是用作落腳地。
縣城的房子是要處理掉的。也不到那裡去,住不著,等房價上升到一定程度,就要賣掉。
許家也沒人,房子就那樣扔著,許青楓還有一處樓房,楊柳覺得好笑,她這一輩子就要和房子打交道嗎?從小就存房子,又步入房地產,成天的房子房子,才到了這個時代,就給楊家置房子,以後就長期跟谷舒蘭打房子仗,耳邊聽到的只有房子二字。
現在自己的房子是真多,多的再也不想要了。
現在的學校只有鄧左民是主事人,楊艷管理幼兒園,鄧左民聘了兩個主任。
鄧左民和楊艷帶了孩子過來,楊艷的兒子已經十來歲了,小傢伙念了四年級,從小跟楊艷讀幼兒班,大點就到了鄧左民的小學,有倆教學的父母,孩子的學習成績是不錯的。
「大姨!大姨!……」的喊著,跑來。
楊柳笑道:「小鄧傑又長高了。」鄧傑抱住楊柳的腰,小臉在楊柳的身上蹭了蹭,親昵的說道:「大姨別叫小鄧傑,叫大鄧傑!」
楊柳給他一個盒,說道:「你有多大?混充小大人兒,這是大姨的禮物,一邊去吃吧。」鄧傑抱著盒子走了。
楊艷嘰嘰喳喳的一陣子,說了幼兒園的情況,楊柳笑道:「艷兒太愛說了,跟小孩子練出來嘴皮子。」楊艷就笑:「現在的小孩子不聽話,很費話的。」
楊柳說道:「家家都有錢把孩子養刁了,就一個孩子,誰不慣著,小孩子比父母還厲害了,父母都得聽孩子的。」
楊艷笑了:「姐,你說的太對,現在的孩子真是慣得沒邊兒,要星星不給月亮,都是小祖宗,看小鄧傑也不像話了。」
「小鄧傑還算懂事的,不鬧不哭的,還是學習很好。
不挑飯啥的吧?跟人打架不?亂跑不?把孩子看緊點,不讓他跟人亂摻和,讓他知道什麼是好人,什麼是壞人,多教她點兒道理。」
楊艷說道:「不老實就揍,不少揍他。」
「孩子光打也不行,打是嚇唬,這麼大了還是懂道理了,跟他講理吧。」楊柳說道。
楊艷想想:「姐,你說,我們小時也沒少挨打,打是因為媽不高興拿我們撒氣,根本沒有管到正道兒上,都是因為雞毛蒜皮的打人,你要是不好好學習,父母才樂呢,就樂意你不上學呢。
咱們都是因為孩子不好好讀書,犯錯誤打幾下,可沒有像父母那樣專門找孩子晦氣的,咱們那時沒人管還不犯錯,這時的孩子被盯的緊緊的,還是一身的毛病。」楊艷想到了了小時候的事,就覺得代溝的區別。
「艷兒,你的記憶恢復了,能想到小時候的事情?」楊柳聽了楊艷的一段話,感覺她是記憶恢復了。
「我想起來小時的事,這就是記憶恢復了吧?」楊艷說道:「有些事情還是想不起來。」
「想不起就想不起吧,有的事情忘了更好。」楊柳說道:「你想起來小時的事,也是是記起了父母對不對?」
「我只記得父母打我,別的都忘了。」楊艷說道。
「只記壞處不記好處。」楊柳說道,就對著楊艷笑:「你的記憶怎麼會這樣?」
楊艷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
「光記住了挨打,記住了他們的模樣沒有?」楊柳看著這個可笑的孩子,還不是正經奸,總是缺點兒心眼。
「他們什麼樣我想起來了。」楊艷苦笑:「他們死我都沒有去,那時不知道什麼父母的,都忘淨了,只記了大姐二姐。」
「你記得你四姐、五姐不?」楊柳問道。
「我沒有想起別人。」楊艷想想說道:「家裡還有什麼人?」
「什麼人也沒了,你大哥二哥,父母都死了,你四姐五姐都進了精神病院。」楊柳嘆息:「楊家人不少,死了幾口子就零碎,人口罕見。
「她們為什麼要瘋?」楊艷可別明白。
「就是一股執念吧?鑽牛角。」就是那麼回事,嫉妒恨造就的精神病,和人攀比,比不過就氣的不行,就想搶,就想奪,不要命的爭,不擇手段的謀劃,不惜損陰喪德的干,只要自己好,不要他人活,不管親疏,一律都得踩到腳下,就是固執的表現,誰超過她都不行,就是氣,氣恨,俗稱氣迷心,這種氣迷心的人是很自私的,吃一點虧都不行。
「她們沒幹什麼好事吧?」楊艷看大姐的臉色不好,想到了大姐不喜歡的一定是壞人。
「也不見得都是壞人,就是鑽牛角的人,以我為尊的人,處處都要自己合適,不管別人的死活,這種人就是不隨自己的心就不依不饒的那種。」楊柳也比喻不好這種人的性格,總之不是特別自私的人不會氣瘋。
「瘋了還能好不?」楊艷可不懂瘋病的性質。
「瘋了也有能治好的,只限於狂病,氣迷心是不能治好的,這種人就是鑽牛角,自己老往死胡同里鑽,誰也沒有招兒。楊柳說道。
「我有兩個這樣的姐姐?她們的生活來源呢?」楊艷問道。
「她們哪來的生活來源,只有我養著了,養在精神病院裡,兩人一年三萬元。」
「姐,我一年給她們出一萬吧。」楊艷說道,楊柳沒有想到楊艷還想得很開:「不用了,我也不是錢緊張。」
楊艷笑道:「我也得盡一點兒義務,我的錢也不少了。」
「沒必要,那些錢滿夠的。」楊柳說道:「你的錢都留著吧,將來給孩子去留學。」
「沒必要去留學,大學畢業就在咱們的學校教書就行,追求那麼高幹什麼,錢賺的夠花就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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