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貞卿揭了佟禮徵的底,佟禮徵更心虛:「你是胡說。」他不想整黃和常玉蘭的關係,還想偷偷的搞到許琳,覺得自己心思縝密辦事密不透風。
這小子一定是有什麼目的,在盯梢他的行蹤,佟禮徵不由得火大,他在破壞他和許瑩,破壞他和常玉蘭的婚姻?
他惦上了常玉蘭?
要是那樣,自己對常玉蘭更不能放鬆,要儘快的把許琳抓住,佟禮徵霎時就氣憤滿胸了。
敢和他搶?他一定也和自己的想法一樣,坐擁二美,抱一個摟一個,享盡齊人之福。
他算個什麼東西,就他爹那兩下子,沒根沒蔓的,還想站住腳?
看到阿琳走遠了背影,佟禮徵恨得跺腳,一個平民女,敢拒絕他?真是反了,要她幹什麼她就得老實聽話,讓她撅屁~股她敢不撅,強了她就在瞬間,自己可遇到了一個隨心的女子,不如了自己的願,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他惡狠狠的想,在外省行事不易,把許琳轉到自己父親的管轄之地,躲開這個情~敵。
海貞卿在監視自己,恐怕自己行事困難,離他遠遠的自己就可以肆意而為。
一個許琳,十個許琳如何?還不都是自己的囊中物?自己是不會放過她的。
佟禮徵想好了,三天後,阿琳的工作關係就被調走了,科長通知了阿琳。
把阿琳鬧愣了:「什麼?把我調到了商南省?」
科長說道:「千真萬確的,我也覺得奇怪呢。」
阿琳冷笑:誰搞的鬼?父親不能不打她隻字把她弄去商南。
這裡的工作沒有了,阿琳只有回家,和母親一說,楊柳更不知道這事兒:「你爸要調你走,我能不知道?」
楊柳就給許青楓電話,許青楓也是一怔:「不要理會,我著人查查。
十分鐘沒到,事情就明白了,是那裡來的調令。
誰這樣有神通?敢隨意動他的女兒?
許青楓很快就查清。是省里下的命令讓商南人事發的調令,幹這事的人是誰?馬上就斷定了,佟禮徵父子很無法無天,這是要強搶民女了。
佟思維以為自己很聰明嗎?他也不想想。一個很好擺弄的平民之女在市政府能夠站住腳嗎?縱容兒子的行為他就不想一想他兒子的目的嗎?
他容許兒子娶一個平民女嗎?反之他兒子的目的就是別的了,他容許兒子搞外物六的?
是明知兒子的勾當,故意縱容?以為民女就是他們隨意玩弄的嗎?這樣的領導者是稱職的嗎?
許青楓安撫了阿琳幾句,阿琳笑了:「爸,我去商南。看看他們父子倒要幹什麼?」
楊柳面色陰鬱,沒有蹙過的眉頭還是第一次皺起來:「阿琳,不能去冒險。要是被他們算計了呢,就是把他們碎屍萬段也是不能彌補的。」
阿琳氣憤道:「我想看看這個老傢伙要幹什麼?這樣的人不收拾實在是美了他,我看看老傢伙到底禍害了多少民女,讓他馬上就進牢房,這種人不報應就是天理不公。」
許青楓看女兒是俠義肝腸,不由的就笑了:「阿琳義憤填膺的,想以身犯險,你怎麼能斗過那個老傢伙。你要是出了事,我殺了他有什麼用?也是解不了恨的。」
阿琳憤怒道:「老傢伙這樣壞,不讓他報應我心裡氣憤。」
「也是。」許青楓想了一陣,和阿琳低言了一陣,阿琳大喜:「還是老爸有絕招。」
楊柳疑惑的看這父女:「怎麼還背著我了?」
許青楓笑道:「不是背你,你等著驚喜。」
楊柳笑道:「神神秘秘的,有什麼驚喜?」
許青楓給她一個安慰的眼神:「你放心,阿琳很有智謀,不會出什麼事的,就是想讓你驚喜一回。我的女不會白讓人惦記。」
許青楓敢放女兒去,楊柳相信就是有十足的把握,自己就等看熱鬧。
「好了!好了!我不管了,你去操心吧。」楊柳看看阿琳堅韌的容顏。就笑了:「還想當偵探?」
阿琳覺得媽媽很厲害,怎麼就知道了她的心思?還沒有挪地方,沒人告訴她她就預見到了,真是家有一老,就是一寶。
阿琳很高興,她想要轉行:「爸。我到公安部上班怎麼樣?」
許青楓笑道:「看看你有沒有那兩下子,知難而退啊,不要被人家網住。」
「我是去網他們的,怎麼能中了圈套?」阿琳笑得開心:該整治的人就不能手軟。
阿琳走了,佟禮徵樂得夠嗆,就是一個民女嗎,管你有多倔,還不得任人擺布。
還是得乖乖的隨著自己走。
佟禮徵繞了一個彎兒,沒有和阿琳調到一起,她她常玉蘭多心,跟常玉蘭說:「我父親讓我去艱苦的地方鍛煉,對我的前程有好處。」
常玉蘭以為他說的是真話,倆人就約定了雙方父母議婚的事。
佟禮徵是要把他和常玉蘭的婚事往後拖,等把許琳騙到手再和常玉蘭訂婚。
倆人歡歡喜喜的告別,臨走是難捨難分。
佟禮徵直接就回了商南。
見了阿琳,滿臉的熱情,招呼阿琳去他家,阿琳搖頭:「你們那樣的家庭,我怎麼敢進。」
佟禮徵笑道:「許琳,你想的錯,越是大官,越沒有架子,我父親對人可和氣了,誰沒有當官以前都是平民,怎麼會看不起平民百姓?我父親要是看你不錯,我們處對象他也不會反對。」
阿琳笑起來:「你不是和常玉蘭處了對象嗎,怎麼才幾天就要換換。」
「許琳,你不知道不愛的人是不會幸福的,我們已經分手了,我已經說服了我父親,他同意我和你相處,他不嫌棄你的身份,我說的都是真話,阿琳,我愛的是你。」
阿琳笑道:「你開玩笑呢吧?我怎麼就不信。常玉蘭容貌很好,她父親是省長,你不選她,為什麼選我?」
「你比她的素質強百倍。我喜歡高素質的人,所以我愛你,我們到這裡來,就是躲開常玉蘭的糾纏,也是她追的我。我沒有答應她,是她自己一廂情願。」佟禮徵說的比唱的都好聽。
阿琳心裡冷笑:偽君子。下流痞子,不要臉的,想占她便宜,做你娘~的春秋大夢吧!
阿琳不再說話,默默無語。
佟禮徵以為她被說動了心。
佟禮徵伸出手,欲牽阿琳的手,阿琳瞬間離了他有兩步遠,佟禮徵沒有看到阿琳是怎麼挪動的,感到更好奇。心裡的欲~望就更強。還有
這次沒有抓到她的手,好有下次,自己不著急,她是逃不出我的手心,她再機警,也就是一個女子,能翻得了什麼天?
佟禮徵邀請阿琳幾次請阿琳的客,阿琳都淺笑的迴避了。
佟禮徵見她不上鉤兒,心裡這才急了,以為阿琳不懂省長的權利到底有多大。家裡到底是多闊綽,一心要領她去自己家,讓她大開眼界。
一面安撫常玉蘭別急,他正和父母商量著他們訂婚的事。
常玉蘭說要來看他。嚇了他一跳。
安撫了半天,總算穩妥了,常玉蘭就有些疑惑,他正跟自己處對象,怎麼就被調走了,調走也應該把倆人調一起。怎麼就分開了?
佟禮徵一個電話也不給他打,這算什麼意思?為什麼許琳也去了那個省?
這個折騰不出所以然來,海貞卿也在折騰,許琳一調走,佟禮徵也調走了,他就感到奇怪,又是佟禮徵的父親的省份,不能不讓他疑心,給父親去信打聽佟禮徵到底在沒在他調去的地方。
回信是佟禮徵再次調到商南,這是許琳去的地方,怎麼還不明白一切都是佟禮徵搞的鬼,調走阿琳的人是他,阿琳一個平民女,一定會被他算計死。
三天裡海貞卿就到了商南,自然是布下自己的網,阿琳看到了海貞卿,就明白他的心思了,也是為她而來。
那天海貞卿和佟禮徵的對話阿琳沒有聽到,以為海貞卿也是佟禮徵一樣的心思。阿琳鄙視了海貞卿一眼,心裡十分的不悅,自己在捕狼,偏來一個搗亂的狐狸。
海貞卿看許琳陰沉的臉,也不在乎,悄悄的一聲:「是佟禮徵搗的鬼,你要小心了。」
阿琳瞪他一眼,沒好氣的道:「你一來,我還得防備倆,你不來搗亂行不行?」
「我想保護你。」海貞卿想阿琳是誤會他了,想解釋。
「一丘之貉。」阿琳說了這樣一句。
海貞卿怔神,隨即就好笑:「公子哥沒有好人對不對?」
「我就看你們倆沒有好人!」阿琳趕緊的躲他了。
海貞卿傻眼了,自己不該追來嗎?被她看成了那樣的人,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海貞卿不再言語,越說越糟。還是少說為妙。
海貞卿長嘆一聲:好人難做!
阿琳回贈一句:看你不像好人。
阿琳明白海貞卿還是和佟禮徵不是一樣的人,幾個女的都沒有勾~動他,也算一個有定力的。
阿琳一天一次的電話,今天可是晚了,楊柳擔心得很:「你安排的緊密不,阿琳會不會出事?」
許青楓笑道:「阿琳要是出事,我怎麼對得起你,信我的就不會擔心了。」
電話一響楊柳就激動了:「阿琳的電話來了,楊柳趕緊的接:「是阿琳!」一急就出了一身汗。
媽媽!媽媽!我收集了很多資料了。」是阿琳興奮的聲音。」
「哎呀,不要頭腦發熱,冷靜!冷靜!,」
母女們說了一陣,楊柳就交給許青楓:「嗯嗯嗯!」許青楓只是聽著,好一陣子,許青楓才說:「小心了。」掛了電話,許青楓的嘴角高翹。
楊柳故意的一哼:「得意什麼?」
「有女如父,驕傲啊!」許青楓大笑:「阿琳外柔內剛,還挺狠的。」
「不狠就能坐上高位?」楊柳呵呵一笑,譏諷了許青楓,許青楓很受用,夫妻很久沒有時間開玩笑了,難得老妻高興:「讓阿琳進入政界吧。」
「不行!」楊柳快速的答覆。
「為什麼?」許青楓明知故問。
「女孩子還是適合經商,阿琳得繼承我的產業。」楊柳不想讓孩子都進入政界,商界也是不可缺的。
「我給你提個建議,把給阿琳的兩個企業分開讓阿瑩的對象管理一個,留給阿琳一個。」許青楓覺得孩子們各管個的企業比較好。
「你這個提議也行,把藥廠給阿琳,把建築公司給阿瑩。」楊柳決定了。
許青楓笑道:「還是換換吧,給我們的孫子留下藥廠。」
楊柳笑道:「我看你是偏心,拿女兒當外人。」
「這是事實,你說是孫子近?還是外甥近?」許青楓說的是心裡話。
楊柳想了想:「確實是那樣。」
「就這樣定了吧。」許青楓拍版,楊柳附和:「隨你。」
「你的企業怎麼還隨我了?」許青楓笑道。
楊柳搖頭,似是苦笑:「還不是你做的決定?」
許青楓也是無所謂的笑:「你等著看,阿琳一個也不會要。」
楊柳苦笑:「我是後繼無人,她自己說了不要一個,她想進入政界。」
許青楓愕然:「她跟你說過?」
「我還能瞎編?」楊柳肯定的說:「從心裡阿琳也不要。」
「你真是後繼無人了。」許青楓玩笑一句。
「媽媽!……」院裡的喊聲。
「阿珍回來了!……」楊柳一陣驚喜,倆孩子忙得這些日子沒有回家,只是晚上一個電話。
「媽媽!……」阿乾的喊聲。
楊柳:「噯噯!……」了兩聲。
許青楓滿臉的委屈:「看看,看看,都被你收買了,進門沒有喊爸爸的。」
楊柳啐道:「去你的,吃的哪門子乾醋?耍小孩子脾氣,讓人好笑。」
阿珍一進門:「爸爸在家呢,爸爸怎麼這樣清閒?」
孩子們是今天都回來,一家子是要大團聚,許青楓看著兒女們順眼,各個都孝順,哪個都會體諒人心,阿珍會是個好兒媳,最是溫柔體貼人。
不怪乎楊柳喜歡她,成了楊柳的貼心小棉襖,阿珍特會來事兒,真心誠意的對人,沒有一點兒虛的,也許是從小就來到了這個家裡,跟自己的女兒一樣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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