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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薇與沈遇離京時,正逢韓朔領兵護送糧草去邊境。
軍隊離開,他們的馬車方才駛出城門。
「他離開京城,不用擔心他去找阿晚,阿晚能夠靜心養病。」白薇難得露出一絲笑,韓老夫人在寺廟驚魂後,只怕今後再也不敢踏足國寺。「常月盈與梅姨娘,你打算怎麼辦?」
「交給阿晚。」
「阿晚不在將軍府,與韓朔和離,只剩下常月盈與梅姨娘,就算阿晚不出手,她們也會斗個你死我活。」
「嗯。」
沈遇撩開車帘子,朝城門口望去,人群中站著幾道熟悉的身影,目光模糊相對上,眸子裡的情緒稍稍變幻。
此番離京,昨夜已經與凌老、舅舅、舅母道別,今日一早悄然離開,並未驚動人。
他並不喜歡離別的場景。
白薇覺察到沈遇的異樣,湊頭望去,茫茫日光中,凌秉德背影佝僂滄桑,立在人群中仍是那般的醒目,高氏與凌世華站在他兩側,目光炯炯地望著他們的馬車,光影投映在眼中。
不舍、留戀、傷感。
沈遇將帘子垂落下來,「等你將薄胎雙耳玉瓶雕刻好,會再次回京。我們常來走動,次數多了,他們就會嫌煩。」
白薇看著他臉上的笑容,如何不知他在調動氣氛?
她的拇指掐一掐中指,坐在他身側,將頭靠在他的肩頭,雙手環住他精壯的腰。
「我爭取儘快雕刻出來。」
沈晚君三個月解毒,希望她在這之前能夠雕刻出來。
「不心急。」沈遇揉一揉她的發頂,低聲說道:「慢工出細活。」
白薇嗯一聲,心中卻是另有打算。
「等我將玉雕刻出來,將外祖父接來石屏村小住。」
沈遇垂眸,望著她認真的神情,處處為他考慮打算,一顆心仿佛被烈日照曬,滾燙。
「你看著安排,我倒是只怕不常在家。」沈遇很高興白薇將他的家人,當做自己的親人對待,卻也不忍心她太過勞累,「你也很忙,等步上正軌再說,我們也有時間陪伴他。」
白薇點了點頭,又忍不住掀開帘子,看見一輛馬車擦肩而過,與他們方向相反,是回城。
她不禁皺眉,那是威遠侯府的馬車。
而坐在威遠侯府馬車上的常氏同樣看見了白薇的馬車,她焦慮的情緒鬆弛,自言自語道:「沈遇他們這是上哪兒去?」
沈新月掀開帘子,看見疾馳而去的馬車,又看見站在城門口的凌家人:「娘,他們不會是回去了吧?」
「回去?」常氏回過神來,欣喜道:「冊封的世子的詔書沒有下來,沈遇離開京城,他這是放棄繼承爵位?」
沈新月眼珠子一轉,「娘,他都和侯府斷絕關係,哪能厚臉皮蹭上來?除非他不要臉皮了!反正這侯府爵位是弟弟的,爹也只有弟弟一個兒子。真是晦氣,他娘是個不守婦道的賤人,他們兩個絕對不是爹的孩子,偏偏又占了我和弟弟的位置!」
常氏神色恍惚,不知在想什麼,她嘴角微微上揚:「占了位置又怎麼樣?他們兄妹倆這輩子還能踩到你們姐弟頭上去?沈晚君是一個破鞋,沈遇又是無權無勢的人。凌家能庇護他多久?」她有些惋惜,「沒能攀上賀家。」還與賀家結仇了。
賀家手段陰狠,暗中叫人做了常明軒,大嫂鬧上門,她到庵廟躲災去了。
想到這些糟心事,嘗試愉悅的心情急轉直下,對沈遇恨得咬牙切齒,若非是他們,她也不會與賀家結仇。
沈新月臉色同樣難看,因為得罪賀家一事,顧時安在京中任職一事,一直卡著沒能辦妥。
顧時安找她問過幾回,沒能得到想要的結果,顧時安越來越急躁,甚至容易動怒,在她面前少了溫潤體貼,時常見不著面。
這都幾天沒有見了。
沈新月很想顧時安,尋思著回城去找顧時安。
回到侯府,常氏迫不及待去找威遠侯,「侯爺,沈遇離京,你知道嗎?」
一邊踏進屋子,一邊將這個消息說出來。
屋子裡的氣氛壓抑,常氏臉上的笑容僵住,威遠侯面上攏著一層陰霾,渾身散發出低氣壓,壓制在體內的怒火,已經瀕臨爆發的邊緣。
「侯爺?發生什麼事了?」常氏問的小心翼翼,心裡卻在想是不是沈遇又幹了什麼畜生事,惹怒了威遠侯!
「嘩啦」一聲,威遠侯將手邊的東西拂落在地上:「那個畜生他生來就是克我的!不稀罕爵位也就算了,他竟然與南安王說威遠侯府沒有功勳,憑藉祖上積攢的榮耀不足以擔上侯爵之位,他不願承襲世子之位。南安王認為有道理,回稟皇上,若是威遠侯府再無功勳,待爵位落在望兒手中,便是伯爵,他若是無功無過,他的後輩便沒有爵位可以承襲!」
威遠侯沒有多大的能力,前有戰績累累的父親,後有出色的長子,他碌碌無為。沈遇還在時,侯府也曾光輝過,沈遇一走,他被退出權力中心,又無實權在握,漸漸走下坡路。
常氏想利用沈遇換來娘家的體面,威遠侯則是想利用沈遇再次將侯府的地位拔升,卻又不想將爵位給他承襲。
如今算盤落空,沈遇還順帶踩他一腳,令威遠侯大為光火,又無可奈何。
常氏傻眼了,現在還是侯爺呢,就有人已經瞧不上他們,漸漸遠離。待到降爵之後,他們侯府不就是個笑話?
她當初費盡心機勾搭上威遠侯,正是看見威遠侯府十分風光無限。凌楚嵐性子要強,非黑即白,從不會在威遠侯面前軟下身段。威遠侯受夠凌楚嵐的性子,在凌楚嵐面前他沒有男人的尊嚴。
常氏深諳這一點,在威遠侯跟前溫柔體貼,善解人意,又十分崇拜他,讓威遠侯得到男子的尊嚴,她才能得了威遠侯的歡心。
她心中害怕,「侯爺,你說沈遇會不會再做些什麼,叫咱們的爵位也被剝奪?」
「他敢!」威遠侯一掌拍在桌案上,勃然大怒。
常氏真真切切感受到沈遇帶來的巨大威脅,「你忘了當年咱們做的事情,真叫他查出來,他那般冷血無情的人,會放了我們嗎?我如今也有三四十,跟著您過了大半輩子的富貴生活,活夠了,就是望兒和月兒該怎麼辦?」說到最後,常氏淚水涌下來。
威遠侯神色凝重,緊緊握著拳頭。良久,他沉聲說道:「知道真相的人全都已經死了,他查不出來。查不出來!」
常氏緊緊捏著帕子,威遠侯末尾那句話,顯然他自己心中不確定。
她捂著胸口軟坐在椅子裡,慌亂的眸子漸漸堅定,已經有了主意。
————
快馬加鞭,日夜兼程,白薇與沈遇抵達石屏村的時候,已經是五天後。
村民們看見白薇回來,紛紛熱情的打招呼。
因為白薇的原因,村民們每家每戶的生活得到改善。田地不多,種不了糧食。跟著白薇幹活,領的工錢足夠他們吃飽穿暖,頓頓能吃上幾塊肉。再幫她干幾年,還能造出和白家一樣闊氣的房子,因此他們全村都將白家當作財神爺供著,沒有別的心思。即便生出不該有心思的人,也在鄉鄰齊心協力之下,掐滅在萌芽狀態中!
白薇一一回應,能得到鄉鄰的認可,她知道是利益所致。可越是這樣,她越不用擔心,只要她這兒有利可圖,他們就會認真幹活。
好在大家都心思淳樸,不像馬氏與馮氏。
回到家,推開院門,屋子裡傳來白離的聲音:「娘,姍兒想吃綠豆湯,您做一碗,放在井裡湃一天,晚上給她吃了解暑。」
江氏沒有做聲,將雞湯盛出來。
白離瞧見雞湯熬好了,他連忙拿一個碗,撕下兩個雞腿,夾兩塊雞胸肉,舀一碗湯端去給姜姍。
一出廚房,就看見白薇雙手抱胸站在院門口。他面色一變,目光不由望向雞舍,只覺得手裡這碗鮮香四溢的雞湯燙手。
------題外話------
親愛的們,小綾子兩個孩子感冒發燒還沒有好全,需要照顧他們,更新得少了,等好了再補上,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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