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大人詫異地道,「哦?此話從何說起?」
「就在不久前,陳嬌娘故意上門找茬,耍計謀將犬子打成重傷,在家修養了多少也還沒有好全。」
宋常寧憤憤的,繼續道,「尋香來仗著生意好,故意詆毀香澤園的名聲,前些日子香澤園生意慘澹,這些可都是尋香來搞的鬼。」
岳大人一聽,看著陳嬌娘道,「陳嬌娘,此話當真?」
「當不當真,岳大人查探一番不就知道了?」
宋常寧立馬抓住把柄似的,「陳嬌娘,你這是什麼口氣?是完全不把岳大人放在眼裡不成?」
「我放不放在眼裡又關你什麼事?岳大人可是個為民做主的好官,哪裡會因為你說幾句好話就偏袒著你?還是省省力氣吧。」
宋常寧怒道,「陳嬌娘,你……」
「莫大人,事到如今,這事兒已經牽涉到了尋香來,我便不能再坐視不理。」,陳嬌娘看了眼宋常寧,輕哼了聲,「我尋香來雖然比不上香澤園那麼有身份有背景,可是要是被人欺負到頭上來還一句話不說,那不是擺明了怕了別人了?」
岳大人道,「本官且問你,宋常寧所說之事可是真的?你真的耍計謀將他兒子打傷?」
陳嬌娘搖搖頭,「宋大少爺的確是個會說話的人,三言兩語便讓大人以為當日是我動手打的人,其實不然,宋府的下人和我的丫鬟碧瀾都可以作證,當日可是宋大少爺自己動的手,自己動手打自己的兒子,現在又要把過錯推到我的身上來,這有些說不過去吧?」
「這麼說來,是宋常寧自己把他兒子打了,跟你沒有關係?」
陳嬌娘微微一笑,「那是自然。」
「陳嬌娘,你胡說,你……」
宋常寧急急忙忙地想辯解什麼,陳嬌娘連忙接過話茬,「而且,我覺得這一次的事十分蹊蹺啊。」
岳大人問道,「你且說說看,如何蹊蹺了?」
做出決斷之前,岳大人要聽他們為自己辯解,這會兒可不能急著下定論。
陳嬌娘道,「正如劉掌柜所說,萬福樓和香澤園向來勢同水火,這一次宋家老爺子壽宴,宋常寧卻主動找上門去,這事兒怎麼想都是意圖不軌啊,現在又出了下毒這件事,我覺得宋常寧的目的已經很明顯了吧?」
宋常寧立馬著急了,這個女人聰明得很,他可不能讓這個女人得逞。
「大人,我之所以去找萬福樓,完全是想讓兩家關係緩和啊?香澤園和萬福樓是秀安鎮最有名的兩家酒樓,要是我們兩家一直不和,大人也難以管理秀安鎮,所以我才想出這個辦法,想藉此機會讓兩家關係緩和一些,沒想到萬福樓竟然會耍這樣的手段啊。」
陳嬌娘輕哼著道,「呵,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是在用萬福樓提供的東西招待客人的時候出事,這事情未免也太過巧合了一些,宋大少爺是真當我們跟你一樣傻呢?」
岳大人想了想,問道,「陳嬌娘,這不過也是你的推測,可有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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