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只有一個字,卻放佛可以暖到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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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夜裡大雪一直是下個不停,溫寧兒躺在凌遠峰的懷裡只睡得十分香甜。
自從那日裡她被凍得全身冰涼後,這幾日兩人便都是一個被窩了,男人的懷抱自是十分的溫暖。
一夜無話,第二日天色還未大亮,溫寧兒蜷縮在凌遠峰懷裡,卻感到有一樣硬硬的東西正抵在自己柔軟的小腹上,只讓她十分的不舒服。
她睡得迷迷糊糊,眼眸也沒睜開,就在被窩裡揮舞著自己的小手,要把那個硬硬的東西給拿開。
豈料她的小手卻碰到了一層衣料,而那硬硬的東西即使隔著一層衣料依然是十分的滾燙,隱隱還在脈動。
她的小眉頭微微一蹙,只睜開了惺忪的雙眼,這一睜眼便對上了男人那雙炙熱黑亮的眼眸,溫寧兒頓時便是嚇了一跳,睡意立馬無影無蹤了。
「醒了?」凌遠峰開了口,聲音卻是十分的低沉。
溫寧兒點了點頭,小手卻仍然放在那硬硬的物事上,她茫然的看著凌遠峰,小聲說道;「有個東西抵著我...」
凌遠峰英挺的眉宇間滿是無可奈何之色,卻實在是經不住,只淡淡一笑。
溫寧兒剛想問他笑什麼,卻感到自己掌心的那個物事卻放佛比剛才更硬了些,她一怔,腦子裡突然想起出嫁前母親附在她耳旁說的那些話,頓時她便明白了那個硬物是什麼。
這一驚簡直非同小可,她「呀」了一聲,連忙把自己的小手給抽了回來,那張粉臉通紅,就連原本瑩白的耳際也是落滿了紅暈。
「我...我...我...」溫寧兒結結巴巴,一連說出了幾個我字,看那樣子簡直窘迫的都要哭了。
凌遠峰倒是神色如常,唯有那一雙眸子卻是火熱的,他盯著自己的小娘子,卻一語不發。
溫寧兒只恨不得將自己那隻惹禍的手給剁了,她這是做了什麼事啊,居然去摸了那個東西.....這下子,也不知道凌遠峰會怎麼看待自己呢,真是臊死人了。
溫寧兒越想越是羞愧,幾乎連看凌遠峰一眼的勇氣都沒了,只一把轉過身,掀開被子便將自己給捂了個嚴嚴實實。
凌遠峰見她如此,磊落的容顏上是一抹淺淺的笑意,英挺的眉宇間卻是無奈。他大手一勾,便將溫寧兒的身子攬回了懷裡。
溫寧兒仍然是羞窘的不得了,只將腦袋埋在他的懷裡,動也不敢動。兩人靠的這樣近,她便又是可以感覺那硬硬的東西抵上了自己。
凌遠峰凝視著懷中的小人,溫寧兒那一張雪白如玉的臉蛋此時正是落滿了紅暈,便如一株含苞待放的清蓮,說不出的脈脈動人。
他的大手撫上了她的臉頰,讓她抬起頭來看向自己,溫寧兒的眼眸里卻是浮起一層薄薄的氤氳,更是令人無限憐惜。
「我剛才真的不是有意的——」溫寧兒小聲的解釋著,生怕被凌遠峰誤會。
男人卻是一聲輕笑,道出了三個字來;「不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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