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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主府里安心養了兩天胎,皇宮裡賞下不少的補品,按理荷花應該快快樂樂的當她的孕婦,等待孩子的出生,可是這兩天不知道為什麼,眼皮總是不停的跳,而且心裡總是悶悶的,感覺發生了什麼大事。
她有注意到朝陽閣的侍女在她面前都不敢講話,就連落音落霜也是,荷花覺得她們有事瞞著自己,可是沒人告訴她,她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荷花只好叫來吳安康,這小子肯定會知道些什麼,令落霜叫吳安康到書房裡來。
荷花事先等在書房裡,過不了多久,荷花就聽到了腳步聲,料想是吳安康來了,腳步聲到門口停了幾秒鐘才進來。
吳安康到了門口的時候臉神一直都不好,停頓幾秒調整好表情就走進了書房。
「小嬸,你叫我有什麼事?」
荷花見他笑嘻嘻的樣子沒個正形,啐一口說道:「叫你來當然是有正經事,給我嚴肅點。」
吳安康心裡一疙瘩,難道小嬸發現了,本來還指望矇混過關的,僵硬地看著荷花。
荷花笑道:「讓你嚴肅你也不必面色發青吧,我問你府里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怎麼每個人都那麼奇怪,你可得一五一十的告訴我,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他的心定下來,原來小嬸還不知道啊!吳安康笑道:「哪有什麼事瞞著小嬸啊,只不過爺爺阿嬤有吩咐以後府里的任何事都不能打擾到你。小嬸現在可是全家的保,重點保護對象,誰要是拿一點破事去麻煩你,立馬被趕出公主府,所以這些下人的精神稍微緊張了一點,小嬸才會覺得奇怪!」
「原來是這樣啊,以爹娘的性子還真有可能做出這樣的事。」荷花點點頭,若無其事地說道:「爹娘也真是的,就算別人不敢在我面前亂說話,可他們裝的太不自然了,越發讓我擔心。」
吳安康說道:「是啊,我會跟他們交待一聲,以後不用這樣了,不然沒事都變成有事了呢!」
「可不是嘛,像我這樣的孕婦可是最容易胡思亂想的,現在所有的困難都解決了,你們這個樣子我可不擔驚受怕嘛,還以為又出了什麼大摟子呢!」邊說邊盯著吳安康眼睛。
吳安康眼神一閃,嘿嘿笑道:「哪能出什麼事,家裡一切都平安,再說了,府里誰敢不聽小嬸的話,有事也不敢瞞著你啊!」
「也有道理,誰敢欺瞞本公主呀,本公主不扒了他們皮。對了,你能不能幫我給丁小姐,柳小姐送個信,讓她們兩個明天到府上來陪陪我,一個人挺悶的。」荷花說道。
「如果小嬸沒有別的事的話,我現在就去通知她們。」吳安康說道,他得趕緊去交待一下,讓她們不要說不該說的話。
「嗯,你去吧!」荷花揮揮手讓他離開。
等吳安康離開後,荷花就回到了屋裡,看著屋外侍候著的侍女,眼珠轉了轉。
「小音,小音。」
沒一會,一個侍女跑進來跪下「參見公主。」
荷花看著地上的侍女,這是她屋裡的侍女,不過一直在外屋侍候,她問道:「小音呢?」
「稟公主,音姐姐給您買翠香居的芙蓉糕去了。」侍女回到。
「對啊,」荷花作出一幅恍然大悟的樣子,「自從懷孕後記性也有些差了,生活習性也有些變化,本公主現在特別想聞杜鵑花的味道,你能不能去給我摘幾朵。」
「是,公主,奴婢馬上就去。」侍女作勢要出去。
「等等。」荷花叫住她「你讓人跟你一塊去,府里杜鵑花的位置太偏了,免得有危險。」
小侍女感動極了,公主真是體恤下人。感動地說道:「奴婢讓張嬸陪著一塊去。」
之後荷花又想辦法將院外的一些人支走,看著屋外候著的一個二等侍女,荷花咳嗽一聲叫道:「來人。」
「公主,您有什麼吩咐?」
「你去門口看看,本公主的芙蓉糕怎麼還沒有回來,這小音是不是在外面玩的不歸家了,沒看到本公主還等著嗎?」荷花裝作生氣地說道。
二等侍女連忙說道:「奴婢這就去看看。」
「快去吧!」荷花揮手讓她趕緊走。
看到近身的人都被支走,荷花悄悄地走出了裡屋,朝陽閣里剩下的都是離她比較遠的,做粗活的下人,一般情況是見不著她的。
荷花一路小心出了朝陽陽閣也沒被人發現。
荷花可不相信吳安康的說辭,她又不是真傻,府里肯定是出了大事,不然不會所有人都一幅有事的表情。竟然能讓公主府里的人都瞞著他們的公主,可見這件事還很大的,她心裡一直惶恐不安。
特別是這兩日,她發現張氏的眼眶總是泛紅,雖然張氏總是掩飾,但她的觀察不會錯的,之前她有問過張氏是不是有什麼難過的事?張氏卻是哽咽著說沒什麼,讓她不要擔心。
沒事才有鬼,一連兩天都這樣,她又不是瞎子看不見。而且公公吳山也是面色沉重,荷花都看在眼裡。
避開下人,荷花來到了敬德院,這幾日還有一件反常的事,就是張氏不在一個勁的往自己面前湊了,怎麼看怎麼不對勁。
「公主!」敬德院的下人見到荷花來,驚慌地叫道。
荷花皺著眉頭看著他們,叫這麼大聲幹什麼,她怎麼覺得有些欲蓋彌彰的意思。
她倒要看看裡面到底在搞什麼鬼,板著一張臉,不顧眾人的阻撓直往公公婆婆住的主臥走。
主臥外的侍女見到荷花準備行禮,被荷花一個眼神制住了,愣愣地不敢說話。
荷花聽到了裡面有哭聲,是張氏的哭聲,嘴裡叨念著:小寶。
眉心一跳,荷花掀開了帘子,走了進去。
張氏見到荷花進來,張大了嘴看著她,滿是皺褶的臉上,水漬還在往下流。
吳山抬起頭看著荷花,吶吶地說道:「荷花,你怎麼來了。」
「我來看看娘。」荷花說著,一雙眼睛盯著張氏。
吳山吞吞吐吐地說道:「你娘,你娘她她。」
「我知道。」荷花打斷吳山的話。
吳山猛地看向荷花,驚道:「你知道了?」
看來果真有事,荷花沉著地點點頭。「這麼大的事情,你們竟然都不告訴我,要不是我找吳安康問清楚還被你們蒙在鼓裡。」
一聽是吳安康說的,吳山的眉頭皺得可以夾死一隻蒼蠅了。
張氏更是恨恨地罵道:「這小兔崽子不是說了不能告訴你的嗎?叫他過來,看我不罵死他。」
「他不敢來見你們,已經出府去了。」意示到事情可能比較嚴重,荷花可不會真等吳安康回來對峙。
張氏果然單純,信了荷花的話,以為她已經知道了。哭道:「我要殺了齊國的狗賊,他們害死了我的小寶,嗚嗚!」
「哐當」一聲,花瓶碎落的聲音,荷花扶著桌子抬起頭問道:「娘,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小寶他。」張氏剛準備說話,吳山就猛地一吼。
「別說了。」
荷花表情明顯就是不知道這件事情,吳山此時意識到了趕緊阻止張氏胡亂說話。
可是荷花已經聽到了張氏的話,也猜出了個大概,她搖搖晃晃地來到張氏面前。「娘,你告訴小寶他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張氏瞪大了眼望著荷花,「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快說」一聲嘶吼。
張氏被她的表情嚇得一愣,見荷花氣息有些不順,連忙擔心地問道:「荷花,你怎麼以樣?可別嚇娘。」
荷花拉住張氏的手急得快哭起來。「娘,小寶他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為什麼說他被害死了。」
吳山過來想要拉開荷花,荷花緊緊地抓住張氏的衣袖,死命地盯著張氏。「娘,是不是小寶他出事了,你告訴我。」
「荷花,你先冷靜下來。」吳山在一旁勸道。
「你讓我怎麼冷靜,所有人都瞞著我。」荷花大聲叫道。
「好好好,你先別激動。」張氏嚇得渾身冒汗,生怕荷花太過激動有個閃失。
「你們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我就不激動。」荷花說道。
張氏張張嘴,吳山撇了她一眼,決定讓張氏說還不如自己來說,「你先坐下,我慢慢告訴你。」
荷花依言坐下。
沉默片刻,吳山慢慢開口「前些天傳回消息,小寶他,小寶他失蹤了。」
「嗚」張氏的哭聲適時地響起來。
「哭什麼哭,只是失蹤了,很快就會找到的,太子殿下不是說過了嗎,已經派人在岡縣附近找了。」吳山吼道。
荷花只覺得渾身發涼,頭腦里一片空白。只聽到一聲驚叫道響起便失去了知覺。
「荷花,你怎麼了。」
「快,去叫田御醫。」
等荷花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回到了朝陽閣,屋子裡站了不少的人。
田御醫見荷花醒過來才收回了針。
張氏緊張地問:「大夫,我媳婦怎麼樣?」
田御醫擦擦額頭上的汗,「公主有滑胎之象,這段時間一定要靜養,萬不可再受刺激了,否則容易早產。」
「這麼嚴重啊!」
「我給公主開一幅藥,記得早晚喝,另外別讓公主太操心了。」田御醫說道,心裡卻是知道駙馬的情況,公主不可能不擔心,連著他自己也很是擔心,皇后娘娘可是將公主交到他手上啊!如果有個三長兩短,他也不好過啊!
吳山去送田御醫,張氏坐到荷花床頭安慰她:「你別擔心了,現在孩子最重要,我們瞞著你也是不希望你出事,小寶已經不見了,娘可不希望你再有事。」
荷花摸摸肚子,抬頭對張氏說道:「我沒事,聽到小寶失蹤的消息一時失控,我會好好保護孩子的,小寶也會沒事的。」
「嗯。」張氏點點頭。
「娘,我想休息一下。」荷花說道。
看到荷花滿臉的倦容,張氏輕嗯一聲出了裡屋,順便將所有準備進來看荷花的人趕了出去。
荷花側身躺在床上,聽到聲音遠去,知道人已經離開,不過屋子裡還有其他人的呼吸聲。
「小音小霜。」
「公主。」落音落霜惶恐地跪下。
「連你們也瞞著我。」
聽著荷花滿是失望的語氣,落音急道:「公主,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擔心公主,怕公主難過。」
「這件事總會被我知道,難道我現在就不難過嗎」荷花背對著她們。
落霜說道:「公主,您現在懷著孩子,不能受刺激,奴婢們也不敢跟您說,而且皇后下了旨意,禁止公主府的人在公主面前說關於駙的事,就連太子也來過。」
荷花冷笑,這些事情瞞得她好緊。
「你們出去吧。」
兩人擔憂地互看一眼,默默地退出了房間。
吳安康跪在吳山張氏面前,他已經在這裡跪了一個時辰了,可是爺爺阿嬤還是不消氣。
吳安和回到公主府也聽說了發生的事,此時他不方便出見荷花,知道她現在肯定不想見任何人,也就沒有去打擾她。
聽說了吳安康跪在敬德院裡,他往敬德院趕去。
吳安康直挺挺地跪著,吳安和走到他身邊拉他起來,吳安康不肯,「哥,都是我的錯,罰我跪著是應該的。」
吳安和皺皺眉頭看向吳山。「爺爺,這件事也不怪小康,小嬸她遲早是會知道的。」
「能瞞一時是一時,你沒看到荷花今天都見紅了,都是這小兔崽子害的。」張氏狠狠地瞪著吳安康。
「是小康告訴小嬸的?」吳安和問道,他只是知道大概,具體情況是怎樣的他還不是很清楚,不過他覺得小康應該不會告訴荷花才對。
吳安康搖搖頭,「我沒有告訴小嬸,是小嬸發現了端倪來問我,但是我沒有告訴他,只是隨便找了個藉口,後來小嬸叫我去通知丁小姐柳小姐明天到府上來,我就出去了,沒想到小嬸避開下人來到了朝陽閣,騙爺爺阿嬤說我已經將所有的事都說了。後來就成這樣了!」
吳安康可不好說是爺爺阿嬤被小嬸給詐出實話,不過吳安和一聽就明白了,他說道:「爺爺,這事還真不怪小康,他也沒想到小嬸竟然會來到朝陽閣。」
「我知道,不過小康他自己不願起來。」吳山說道。
「哼,他要是過來報個信會成這樣嗎,說來說去還是他的錯,肯定是他說了什麼話惹荷花懷疑了。」張氏冷哼一聲說道。
吳安康低著頭說:「這確實是我的錯。」
「哎,我們不要在怪任何人了,現在大家都在擔心小叔,應該同心協力才是。而且小嬸現在知道了也好,我們也不用瞞著她,免得她以後怪我們。」吳安和說道。
吳山拍拍張氏的手,「安和說得很對,你以後也不用躲著荷花哭了。」
張氏點點頭,扶著吳安康起來,「都是阿嬤錯怪你了,快起來吧!」
荷花一晚上睡不著覺,總是夢見吳家帆叫她的名字,讓她救他。半夜被驚醒了好幾次,反反覆覆快天亮的時候才迷糊地睡著。
清早的時候丁曼雪跟柳月嬋也見荷花,荷花拖著沉重的身子來見她們。
之前見到荷花的時候,她雖然大著肚子,渾身看著還是那麼的精神,臉上的表情是豐富的。而此時她僅僅是坐在那裡,都會讓人覺得悲傷。
柳月嬋暗地裡扶扶淚,她與丁曼雪商量過見荷花的時候,千萬不能太悲觀。
「荷花,孩子已經八個多月了吧!肚子好大。」
「嗯,八個多月了,就快出生了,不知道孩子的父親能不能見到他。」
丁曼雪騰地站起來,她實在看不慣荷花現在的樣子,在她的心裡荷花應該是眉飛色舞的,神采飛揚的,而不是這樣死氣沉沉的。
「你給我出息一點,你可是名震京城的夢舒公主,就這點挫折也能把你打倒,吳家帆只不過是失蹤了,又沒人說他死了,你這一幅死了相公的樣子是要擺給誰看!」
「我不知道,我聽說小寶他失蹤了。」荷花邊搖頭邊說道:「昨天夜上我一直夢到他叫我的名字,他讓我救他。」
丁曼雪說道:「說不定他根本沒死,等著人救命呢,你不要太悲觀了。」
「真的嗎?」現在的荷花已經沒有主心骨了。
「嗯」丁曼雪點點頭。
兩人又留下來勸了荷花一頓後才離開,經過他們的勸說,荷花的精神總算好起來。
丁曼雪說得對,小寶說不定還沒死,她怎麼能夠這麼快就下決定。
落音落霜明顯感覺到荷花的變化,都高興起來。
午飯是和大家一起吃的,其他人不知道該說什麼,全都默默地吃飯,反而是荷花招呼大夥吃飯,而且自己還多吃了一碗飯。
驚得張氏愣愣地看著她,荷花笑道:「我可不能餓著我孩子,一會我進宮一趟,看看現在搜索小寶的情況怎麼樣,不管怎樣朝庭的消息比較可靠些。」
「哦。」張氏點點頭,鬧不清楚荷花的變化怎麼這麼快,不過這可真是一個好事。
吳山說道:「去吧,打聽清楚了也告訴我們一聲,省得我們擔心。」
「嗯」
吃過飯後,荷花出發去了皇宮,從皇后那裡知道吳家帆確實失蹤了,是在一次與齊國的戰役中失蹤的,翻過所有的屍體,沒有發現吳家帆的,所以他認為吳家帆沒有死,現在已經派了人到處尋找。
皇后非常擔心荷花,將她留在宮裡休息幾天,荷花也想呆在宮裡,好第一時間知道吳家帆的消息。
御花園內,荷花沿著紅色的石路往前走,記得她剛回宮的時候,還以為這條路是用紅寶石鋪的,喜歡得不得了,還偷偷敲下來一塊藏起來。
「咦?這不是夢舒妹妹嗎?」一個討厭的聲音傳來,荷花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誰,因為這個皇宮裡不會有人這麼跟她說話,當然除了華宜公主。
翻了個白眼,荷花慢慢地轉身。「原來是華宜姐姐,不知道你叫我有什麼事?」
額,華宜被嗝住,難道我能說是來看你笑話的嗎?尷尬地說道:「我這不是經過御花軒,正好看到妹妹嗎?」
看了看荷花的肚子,暗自冷笑,手卻捂著嘴吃驚地說道:「妹妹的肚子都這麼大了,是不是快出生了?」
荷花笑道:「是啊!」
「唉」華宜公主嘆口氣,狀是擔憂地說道。「只是可惜了,駙馬是看不到他的孩子了。」
就知道她狗嘴裡吐不出象牙,荷花冷哼一聲,不想跟她敷衍,說什麼都可以,敢拿小寶的性命說事,她可不會跟人可氣,「希望你說話注意一點,惹惱了我有你好看。」
華宜公主呸了一聲,「誰怕誰呀,你是公主,本公主也是公主,看你能拿我怎麼樣?當初不是跟我搶吳公子嗎,看到沒有這就是抱應。」
荷花氣得混身發抖,指著她的鼻子罵道:「就你這樣,一輩子當個老女人。」
「這就不勞你操心了,本公主已經有人選了,只等這次停戰就大婚,你才該擔心自己才是。」華宜公主說完得意洋洋的走了,曾經因為自己嫁不出去,而夢舒公主卻嫁了自己心上人的憋屈都不易而飛了。
荷花氣得直喘氣,落音替她順順氣,說道:「公主別跟她一翻見識,她就是嫉妒公主才會說那些話氣你的。」
「我知道,帶我回夢回宮,我有點不舒服。」荷花說道。
「是,奴婢去讓人抬轎子來。」落音說著跑開,留下落霜等人照顧荷花。
荷花正在這等著轎子,李文傅面色陰沉地走了過來。
「太子哥哥」荷花朝他打招呼,不過人卻沒有動,現在她的身子實在不方便。
李文傅抬抬手讓其他侍女走遠一點,他扶著荷花來到不遠處的亭子裡。
荷花查看他的表情,似乎有人欠他幾百萬似的,想想自己最近只做過好事,沒做過什麼壞事,於是理直氣壯瞪過去。「太子哥哥,你有什麼事啊,別板著一張臉,我還以為自己做錯什麼事了呢!」
李文傅忽地鬆動了表情,澀然道:「你沒有錯都是我的錯,我不該讓妹夫去前線的,害得他失蹤了。」
「這又不關你的事,而且我相信小寶他沒事,一定很快就會回來的。」荷花笑道。
「你真是一個堅強的女人。」李文傅說道,看了看不遠處,華宜公主帶著的人群越來越遠,眯了眯眼。「你放心,哥哥不會讓人欺負你的。」
荷花失笑「誰敢欺負我呀,這種人還沒有出生呢!」
「呵呵,也對。」李文傅說道。
「呀,你們在聊什麼這麼開心,說於本王聽聽。」李文昊搖搖晃晃地走進了亭子。
「你來湊什麼熱鬧,舒兒她累了需要休息。」李文傅板著一張臉說道。
李文昊委屈道:「怎麼你可以跟妹妹說話,我一來就趕我走。」
落音叫人抬著轎子也不知道上前還是不上前,只到李文傅說道:「還不帶你們公主回去休息。」
落音才趕緊讓人上前。
在宮裡呆的第三天,一直都沒有小寶的消息,荷花本來是準備回公主府的,她可不希望家裡人擔心。
她往鳳儀宮走去,身後跟著落霜落音還有幾個侍女。
上到一座假山旁,她突然聽到了有人提到了吳駙馬三個字,荷花眼神示意身邊的人不許說話,悄無聲息地來到假山邊,側耳傾聽。
「聽說了嗎,吳駙馬被齊國人抓住了,威脅我國退兵,不然就砍頭示眾。」
「噓,你別瞎說。」
「對,不能說,要是被夢舒公主知道就糟了,說不定此時已經被殺了。」
一手緊緊地攀著假山上的石頭,一手緊緊地捂著肚子,荷花只覺得心口一陣陣發疼,肚子像有什麼東西在撕扯一樣,不住地往下墜。
「公主!」落音驚叫道,飛快地跑到荷花身邊。
荷花緩緩地倒了下去,口裡不斷的呻吟。痛苦地叫道:「孩子。」
落音看向荷花的小腹,突然發現她的褲子上面有紅色,而且有水流出來,急得不得了「公主,你怎麼了,不要嚇奴婢。」
「快去叫人來,公主怕是要生了!」落霜看著荷花的身下說道。
現在所有人都慌了,落霜伸手夾自己的手臂,她一定不能慌,鎮定地指揮其他的幾個侍女。
荷花雙眼盯著假山後,她要看看是誰在說話,她一定要弄清楚,可是假山後已經聽不到聲音了。
「去,看看山後面是誰。」
「回公主,沒有人」去而復返的一個侍女說道。
「怎麼會沒有人,啊!」荷花尖叫一聲,肚子一抽一抽的。
「公主。」幾個侍女擔心地叫道。
「快點,這邊。」一個侍女帶人抬著軟蹋過來。
眾人將荷花抬到了軟蹋上,「皇后娘娘說將公主抬到鳳儀宮去,娘娘已經讓人去請御醫了。」
荷花被抬到鳳儀宮,田御醫一看情形就說:「快,公主怕是要生了。」
又是一陣兵荒馬亂,皇后趕緊讓人請宮中的穩婆過來。
荷花又是擔心小寶的事情,又是要生產了,真正是痛苦難當。她拉住皇后,焦急問道:「母后,小寶是不是被齊國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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