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醫女:將軍是妻奴 第一百零一章 談判

    到了的時候,發喪的人已經發出了,兩邊都是圍著看的人,餘生的馬進不來,只能下馬跟人群走。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遠遠的看到,溫言煜抱著喜弟,一雙眼睛就跟要冒火了一樣。

    李威揉了一下自己的鼻子,湊到餘生跟前來了句,「東家,咱們是不是回來的晚了?」

    餘生冷哼一聲,「給溫家下正式拜帖,我明日要正式會會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子,到底有什麼能耐?」

    「還有,去把我們的人都叫回來。」說完袖子猛然間一甩,轉身離去。

    李威的心一提,看來餘生這次是真的動怒的了,趕緊追了上去。

    溫家的喪事算不得盛大,埋完回來也才剛過晌午,進了屋子,溫言煜便將頭頂的帽子放在一邊,換上了黑色的束髮。

    「這是要出去?」喜弟靠在床邊,狐疑的問了一句。

    溫言煜只點了點頭,並未再交代什麼,只是出門的時候,卻將拱門反手關上,還特意交代招弟一句,「一會兒無論出什麼事,都不要出來!」

    他這麼一說更讓喜弟擔憂,他這剛回來也不知道會鬧什麼岔子。

    倒是蓮蓮被叫了出去,說是家裡來人,讓她準備飯菜,說是在郭氏的院子。

    「不行,我得出去瞧瞧。」喜弟在家裡坐著心慌,便要起來。

    卻被招弟給按住了,「姐,你莫要凡事都這麼超心,該歇息便歇息,姐夫也不是孩子了,什麼事都有數。」

    喜弟本來行動就不便,再被招弟這麼摁著,肯定更就起不了身。

    所幸的是,喜弟撐了這麼長時間也確實乏了,蓮蓮那邊先給喜弟做了稀飯,等吃了睡意也就來了。

    看著喜弟安穩了,招弟總算放下心來,不過也不敢大意,一直在跟前守著。

    出門的時候,溫言煜前面其實還小聲的說了幾個字,「若要你姐活著。」

    下頭才是,無論有什麼動靜都不要出來。

    在招弟心中,喜弟自然是第一位,這事交給她怎麼也能辦妥了。

    外頭已經陸陸續續的有人過來了,都是溫言煜請來的,其中就有莫安劉三位大夫。

    如今喜弟一直是劉大夫照看,也算是有了交情,莫大夫這人也是隨風倒被劉大夫一說也就過來了。

    至於安大夫他肯定是不願意過來的,無論是溫家哪個兒子,他都算是有了死仇了。

    可偏偏里正這邊出面,非要讓他過來,他也是推脫不了,更何況安夫人已經安然無恙的回來,若要是真追究,也得是他們先對溫家起了歹念。

    溫言煜這邊也已經交代好了,人一來蓮蓮先上了茶再端上幾個涼菜上去便是。

    「大人過來了。」三個大夫各懷心思場上也沒個帶頭說話的,一直等到里正過來,一個個才都起來。

    「坐吧,做吧。」里正按了按手,徑直走到主位上,不過卻往外頭又瞧了一眼,「怎麼,言煜還沒過來?」

    「把我們叫來,自己也不露面,好大的架子!」安大夫心裡有氣,說話也沖的很。

    里正當時臉上就不好看了,拉了凳子出來坐在那,拿著瓜子慢慢的剝了一個,「要我說這孩子辦事總算有了章法了,他要是先過來,就你這個態度還能說什麼話?」

    「大人說的是。」劉大夫立馬應和一聲,接著還白了安大夫一眼。

    安大夫被訓斥的也不吱聲,只低著個頭,看著眼前的茶杯。

    「行了,今個也沒個外人,咱們就把話說開了,一個個大老爺們別跟個女人似得放不開。」里正也不能看著僅剩的三個大夫,個個也跟有仇似得。

    里正這麼一說和,三人的臉色也都緩和下來了。

    不過安大夫徑直端了杯子,將裡面的冷酒一口飲盡,「我,我這也不是非要鬧事,就是心裡憋的很,孩子他娘到現在精神還恍惚,好好的一家人被折騰成什麼樣子了?」

    提到傷心處,安大夫一個大男人還抹了兩行清淚。

    「行了!」里正不耐煩的擺手,「你光看見你家了,你看看溫家老兩口全沒了,言煜媳婦到現在還起不來,人家這才是家破人亡。」

    安大夫抬頭想辯解兩句,可里正根本不給他機會,「今個我也不說外話,鎮上什麼事我不知道,別人家都不想淌溫家的渾水,偏偏就你家有房子,非要賣給溫家老二,你什麼心事咱們幾個誰不知道?」

    「就是,本來說好的事情,你讓你那婆娘來變卦,你說你什麼玩意!」提起這事劉大夫也來氣,本來說銀子三家一起賺,沒想到安家婆子悄麼聲的一早就來了。

    一說這事,安大夫就更沒話了。

    里正白了劉大夫一眼,「行了,你們倆人半斤八兩誰也說了誰,現在准算是安分了,溫家也有心和解,你們都有個台階下行了,要是誰再給我鬧亂子,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接著里正又冷哼一聲,「左右我已經將上頭師爺得罪了,我也不怕再多的最幾個!」

    「大人說的什麼話。」一直沉默的莫大夫這個時候端個笑臉出來,「誰不知道您知府大人都有過交情,十里八鄉的誰不給您面子,怎麼那麼容易得罪人的。」

    接著,三人同時舉杯,喝下這口從前的種種就算作罷了。

    也許是有心事的原因,這一杯子下去里正覺得渾身都有點熱,「唉,我要不是,要不是為了咱們鎮上出個讀書人,就溫言許,我,我在就把人告上去了。」

    旁邊三個大夫連連應和,「是呀,想當年您跟知府大人是同窗,是何等的威風。」

    提起從前,里正突然打了個激靈,驚覺失言,趕緊把話題掀了過去,「從前的事咱就不說了,以後,以後咱們鎮上團結一心誰也不許再給我添亂。」

    「一定,一定!」三個大夫點頭,誰也都識趣不再提以前的事。

    不過心裡都有數,那時候里正風光的很,聽說任命當縣令的文書都下來了,不知為何又突然改了,他成了里正了,而這裡正一做就是三十多年。

    「今日竟然這麼熱鬧?」溫言許從外頭進來,一見里正的面下意識的就要抱拳頭。

    都已經拿出手來了,又慢慢的收了回來,總是害怕看見人家異樣的目光,便換成了微微額首,意思到了便可。

    眾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沒想到溫言許會來。

    還是里正的反應快,指了指旁邊的位置讓溫言許坐下,「昨個下葬不見你回來,以為你還在師爺府里養身子。」

    溫言許的身世,外人都還不知道。

    溫言許的眉輕輕的一挑,「聽聞兄長回來,我便緊趕慢趕的回來,不想還是晚了一步。不過,我想應該也是上天的安排,不然,我也不知,母親的在天之靈會作何感想。」

    聽溫言許說的場上的話,里正直接將身子別了別。

    郭氏到底怎麼回事,他心裡有數,如今溫言許還敢泰然自若的提出來,當真是,半分人性都沒有了。

    里正這不說話,三位大夫更不會開口。

    一時間,場面無比的尷尬。

    溫言許倒是不在乎這些,本來想外幾日在回來,可聽說溫家今日就下葬了溫父溫母,這麼著急怕是裡頭有什麼事。

    誰知剛到沒一會兒溫言許就登門了,說什麼敘敘舊,彼此心裡都明白,怕是要算賬。

    不來吧,溫言許怕被說膽小,來把總也擔心溫言煜被刺激瘋了再跟他打起來。

    雖說溫言許要是真敢動手,衙門那也不會由著他,可溫言許不想白白吃虧。

    早早的在門口守著,看三位大夫跟里正都進去了,這才甘跟過來。

    聽著又來人了,蓮蓮便端了個熱菜過來,一看見溫言許眼睛都冒光了,「言許你怎麼過來了?」把菜往桌子一放,趕緊去倒上了茶。

    給別人都是直接放在跟前,給溫言許卻是放在嘴邊吹了吹,兩個手捧到溫言許的跟前,「不燙了,你嘗嘗。」

    「這位是?」莫大夫沒來過溫家,低聲問了劉大夫一句。

    劉大夫冷哼一聲,「是溫家老爺子留下來的妾。」

    這話讓莫大夫直接張大了嘴,看這樣子該是與溫言許關係不一般,難道是一女伺候父子倆?

    傷風敗俗啊,傷風敗俗!

    溫言許感覺到別人看他的視線都變了,心裡越發的厭惡蓮蓮,「滾!」想也沒想,張嘴就來。

    偏偏蓮蓮是真的心疼溫言許,「只要你喝上口,俺這就滾。」說著,看了溫言許的左手一眼,「俺沒辦法替你疼,俺只能當你手照顧你。」

    「夠了!」里正都聽不下去了,幸虧溫父不在了,不然被這倆人氣也得氣死了。

    可溫言許沒說話,蓮蓮是誰的話都不聽,就直挺挺在旁邊站著。

    在別人的注視下,溫言許終於端起了杯子,多少抿了一口氣。

    看溫言許有些乾裂的唇濕潤了些,蓮蓮這才露了個笑臉。


    感覺到蓮蓮注視的目光,溫言許惱怒的回頭,還沒開口蓮蓮便舉起兩隻手來,「俺知道你要俺滾是吧,俺現在就滾,現在就滾!」

    說著,真的倒在地上,滾了出去。

    里正都覺得大開眼界了,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或者說,溫言許與這妾氏到底是多好的關係,能讓一個女人一點臉面都不要了。

    「讓諸位久等了。」溫言煜總算是過來了,粗布麻衣,臉頰消瘦,比起溫言許他這才更像個家裡辦喪事的樣子。

    「節哀節哀。」三位大夫起身,先對溫言煜說上一句。

    原本安大夫是不想起來的,可後頭莫大夫拉了他一下,礙著面子安大夫也走走過場。

    「多謝關心。」溫言煜抱了抱拳頭,卻在說話的時候,眼睛裡不由的含著眼淚。

    這樣一來,就是連安大夫都不好再端什麼架子。

    里正更是親自將人拉在自己跟前,連連的說上幾句,「好孩子。」

    溫言煜擦了擦眼睛,「今日請諸位過來,言煜是有事相求。」接著,直接沖里正及三位大夫跪下。

    「這是做什麼,有話好好說。」里正立馬起身,要把溫言煜給拉起來。

    溫言煜卻沒動,「您讓我把話說完。」

    而後徐徐道來,「不瞞諸位,我明日就要起身去京城,早去的分兵仔細,說不定憑本事能撥個小領士噹噹,為了溫家我願意一拼。只是,內人嬌弱無人照看。」

    提起喜弟,溫言煜幾度哽咽,「諸位都知根知底,我溫家祖上行醫只是言煜不才到我這卻連個繼承的都沒有,言煜無法只能將醫館和內人都託付給諸位照看。」

    說著,便極為虔誠的叩下頭去。

    本來昨天就傷到了額頭,這麼一下下去額頭上又滲出血來了。

    「我們都答應,答應,你快起來吧。」三個大夫同時開口。

    都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醫館雖說沒了溫父,可就光那些藥材也得有不少銀子的。

    本來他們三個算計就是想要這鋪子,沒想到得來全不費功夫。

    看三位大夫都答應了,溫言煜才起身。

    「幸好,母親生前教了常氏管賬本的本事,做個藥鋪也是能打理的。」等人坐定,溫言煜直接提了出來。

    無非也是用喜弟之前的法子,三位大夫與溫家合作,願意在溫家坐診就坐診,不願意在家裡開藥也行,只要他們的病人來醫館拿藥,就給他們提成。

    安大夫這邊是不滿意的,雖說現在溫父不在了,去他們跟前的病人肯定比以前多,再加上收藥材也需要本金,他這不需要本金也能額外有賺的,看著比以前好了,可他還是不滿意,想要的更多。

    「我同意!」安大夫這邊遲遲不說話,劉大夫一看就知道又再想什麼壞心眼了,趕緊先擺明了態度。

    反正他的目的是,要賺錢都一樣的,怎麼也不能讓安大夫得了大頭。

    劉大夫一表態,莫大夫緊隨其後,他的目的就更簡單了,這想有安安穩穩的銀子賺,可不想打打殺殺的鬧一些讓人擔驚受怕的事來。

    如今兩位大夫都同意了,就剩下安大夫一人,不用溫言煜開口,里正直接咳嗽一聲,「怎麼,你還有不滿意的?」

    安大夫猛的抬頭,看著眾人的視線都放在自己身上,「這,這事我回去商量商量。」

    「不用商量了!」里正這邊直接一擺手,「以後這事跟你沒關係了,你愛怎麼樣怎麼樣吧。」

    安大夫眼珠子一轉,「這,看來您今個是有備而來的,就非要讓我們同意是吧。」

    里正突然笑了,「不是非要,你願意一會兒白紙黑字寫上名字,你要是不願意現在就走,沒人攔著你!」說完冷哼一聲只看劉大夫跟莫大夫,「我還不知道有的人存什麼心思,你倆都給我爭點氣,別讓人給比下去了。」

    劉大夫一看里正這麼看好他們,立馬拍胸脯保證,「您就放心吧,我們雖然沒法跟溫老爺子比,但是我們兄弟倆聯手也不是隨便一個阿貓阿狗就能比的上的。」

    安大夫被諷刺的臉一紅一白,想走又不敢走,不走又不甘心,在那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又重新坐了下來,「別呀,我這不是想有什麼更好的法子能讓咱們雙贏啊,既然大家都同意,我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一會兒咱們就按手印。」

    看安大夫堆了一臉笑容,劉大夫在旁邊嘟囔了句,「沒皮沒臉。」

    不過既然都同意了,里正也不是揪著不放的人,立馬立下文書,一共五分,每人一份里正在也留一份底子,寫自己名字按手印可是一樣都不能少。

    「把我叫過來,不會就只是為了看你們立協議吧?」看他們都把文書收了起來,還沒人提自己的事,溫言許這有點做不住了。

    里正也不知道溫言煜將他叫來做什麼,只能也看向溫言煜。

    溫言煜定定的看著溫言許,就像當初在大牢門口一樣,換成是他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看著溫言許,「溫家的事情,我想諸位清楚,我今日有件事得說清楚了,今日後不管溫言許是安心走功名,還是開門做生意,他日只要是他的病人,絕拿不到我溫家的藥!」

    「這好說!」劉大夫立馬應了下來。

    左右他又不損失什麼,更何況溫言許要真做大夫有個人來搶他們的生意,反而還是禍事!

    這次就是連最難說話的安大夫,也都不吱聲了。

    溫言許突然輕笑了一聲,「你這是,店大欺客?」

    「不,我是怕你草菅人命!」溫言煜立馬回了一句,「你的為人我最清楚,萬一你讓什麼人拿我的藥去死,我豈不是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

    而後,溫言煜回頭看了三位大夫一眼,「以後也麻煩幾位大夫記著自己的病人,莫要讓人渾水摸魚了。」

    他這一提醒,三位大夫同時將心提了起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一個個都看向了里正,「這,這每日來往那麼多人,我們哪能記清楚,我看還是讓溫家二郎寫個保證,以後絕不從醫。」

    這個提議,里正這邊還真認真的思考。

    「你們欺人太甚!」溫言許突然拍了一下桌子。

    「二弟,大人還沒決定,你這麼著急做什麼?」反而溫言煜始終平和,仿佛一切都在算計之中。

    「什麼味道?」正是在關鍵時候,還是莫大夫最先發現的。

    經他這麼一提醒,好像是有一股燒焦的味道。

    「該不是廚屋燒了什麼東西吧?」溫言煜有些擔心的朝外頭看了一眼。

    味道卻是越來越濃,溫言煜立即起身,「我出去瞧瞧。」可是手扶著桌子卻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好不容易站了起來,可頭卻暈的厲害,「這是怎麼回事?」

    看見溫言煜的異樣,三位大夫也跟著要起來,可他們跟溫言煜的症狀一樣,竟然都頭暈的厲害。

    「火,火!」里正年紀最大,胳膊撐不住直接倒了下去。

    正好看見窗戶外頭燃燒起來的熊熊烈火!

    砰!

    門上掉下來一塊木頭,直接擋住了門。

    原本他們還有一線生機,可現在黑煙越來越多,再加上門都擋住了,必死無疑!

    溫言許也站了起來,可是他卻一點症狀都沒有。

    眼看著,外頭的火越來越大,他要是再不出去恐怕也不能安然無恙。

    溫言許也管不了那麼多,大踏步的往外走。

    「是你!」里正顫抖的手,指向溫言許。

    煙越來越多,所有人在閉眼的時候,眼睛裡都是溫言許大踏步離開的背影,都在心裡恨毒了溫言許。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溫言煜感覺到臉上一滴滴的涼意,慢慢的睜開眼睛,卻看到喜弟坐在旁邊一臉的悲戚。

    「我,我這是死了嗎?」溫言煜下意識的便問了一句。

    「你倒是想的美,不會給你這麼痛快!」喜弟看見溫言煜醒來,先是笑了一聲,隨即淚落的更連了,直接上手打了溫言煜一下。

    溫言煜直接咳嗽了起來,尤其是嗓子更是難受。

    可偏偏喜弟一點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明明這麼動著她的傷口也跟著疼,可她就願意與溫言煜這麼一起痛著。

    「言煜醒來了?」聽著裡屋有了動靜,劉大夫從外面推門進來。

    有外人在這,喜弟自也不好再這麼打下去。

    「這,這是怎麼了?」溫言煜想要撐著胳膊起來,可身上還是一點力氣都沒有。

    「你快躺下吧。」劉大夫趕緊把溫言煜壓下去,「都是溫言許那個混賬東西,為了燒死我們,竟然在茶水裡下迷藥,也幸好安家那孩子跟他爹一樣雞賊,看過了這麼久了也沒回去,過來看一眼,不然咱們一個也活不了了。」

    提到這劉大夫還氣的不行,呸了一口氣在地上,好像是在吐溫言許的臉上。

    「不過,數你最兇險,最近你受罪了氣血兩虧,能把你救活,也算是你命大了。」劉大夫說的倒也實情,在大牢那種地方,怎樣也不好過,再加上這兩日趕的急,鐵打的身子也得受不住。

    不過溫言煜也算是恢復的快,喝了藥就覺得清明了許多,「這不是還有您三位,我能出的什麼事?」

    劉大夫無奈的白了溫言煜一眼,「就你貧嘴。」說著從外頭叫了安家和自己家的兒子進來扶著溫言煜,「起來看看去,大人等你醒來再處置那混賬。」



第一百零一章 談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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