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醫女:將軍是妻奴 第八十九章 小郎君真厲害

    「我說妹子,沒你這樣做生意的,我們鋪子的大傢伙也才五兩,你要是咬定這個數,這個買賣咱們是做不成了。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婦人也不一味的說好話,拿了個帕子晃了晃,冷哼了一聲坐在椅子上,還得背對著喜弟。

    這婦人也是急了,將底價說給喜弟聽。

    喜弟慢悠悠的敲著桌子,剛剛說到底還是有些心虛,如今倒是有了底了。

    「雖說咱們同在余記,可是各掌柜的鋪子都是自個管自個,若說什麼情誼,我就不信我有了難你們還會在東家面前說情不成?」喜弟戳中婦人的心思,輕笑一聲不過卻也會說過個來回話。

    「咱們買賣就談買賣,我這鋪子或許撐起不起這麼大的傢伙,可是,能撐起這東西又不只你一家,我只管手裡頭有銀錢便是,至於余記其他鋪子,那是東家該費心的東西,大姐姐,您說是不是這個理?」喜弟溫聲細語說的那個心平氣和的。

    婦人也著實想跟喜弟談成這個買賣,有個台階下也就不端著什麼架子了,「話是這麼說,姐也不給虛了,咱們就按著正常的價格,就五兩銀子。」接著從袖子裡取了錢袋出來,「看,這銀子都帶來了,你也莫要在試探姐了。」

    招弟在旁邊緊張的拽著袖子,一次來五兩銀子,這還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看喜弟依舊連眼皮也不抬,「大姐姐可是讓我為難了,原本我一開口便說的是我的底價,若再這麼討價還價我可就不願意了,若是大姐姐做不了這銀子的主,那勞煩姐姐回去問問你們掌柜的。」

    喜弟這是再次下了逐客令。

    招弟往喜弟跟前挪了挪,想與喜弟商量商量,可又怕在人家跟前顯得小家子氣,只能著急的不停的攪動自己的袖子。

    她的小動作都落在婦人眼裡,婦人現在也不似剛才那麼著急,「問掌柜的定然是要問的,不過看妹子是個正經的生意,買賣不成仁義在,咱就當結個緣分,吃頓便飯如何?」

    喜弟笑的眼睛都眯了起來,「這自然是好的,不過姐姐想也知道,我家中有婆母要伺候,怕不能在這裡盡地主之誼了,不過有我妹子在,想也一樣。」

    說完,接著起來朝外走。

    「哎,哎。」婦人在後面著急的追了幾步,可喜弟走的反而更快了,打定主意是要將她晾在這裡。

    至於常大山,在喜弟她們談起生意的時候,自個悄默聲的出去了。

    「您進去歇著。」喜弟不在,招弟自然頂起大梁來。

    「哎呦,你瞧著你這姐姐這麼態度,哪能做成生意,不然姑娘你做主,我再多給你一千個銅板,這東西我便拉走了。」婦人拉著招弟的手,眼睛卻還不停的往院子裡瞅著。

    「您這說的哪裡話,這鋪子是我姐一手置辦起來的,白手起家能得現在的排場也是不容易的!」招弟自聽不得旁人招弟的不是。

    聽招弟的語調變的強硬,婦人趕緊收回視線,堆著滿臉的笑容再,「瞧我這張不會說話的嘴。」作勢打了自己一下,「不過姑娘真是水靈,只是,只是這漢子?」

    看了李威一眼,總覺得滲人。「姑娘若是有心,我給是姑娘留意個,長的俊俏的少年郎。」

    招弟一看婦人的視線,心知是誤會了,臉不由的一紅,「這,姐姐想是誤會了,這位可是余東家身邊的人,您能代表掌柜的過來做買賣,該也是見過的!」

    婦人還真嚇了一跳,她是聽說余東家派人過來,可是想著這么小的鋪子怎麼能入東家的眼,不定是真是假的。

    再則說,她是今年剛入的掌柜的眼,哪裡夠資格入東家的眼,不過礙著面子只的應承句,「瞧著像是眼熟。」

    她這一說,招弟也是聽明白了。

    就李威這一張刀疤臉,瞧見的人必然是印象深刻,不過也不能拆穿人的謊言,將關係鬧僵了。「既如此姐姐先歇著,我這就做飯,今個中午姐姐可不要與我客氣!」

    說的熱絡,可一轉身就將婦人給晾在這了。

    婦人在屋裡坐的愈發的難捱,尤其是自己也覺得剛才失言,定然讓人看清了去。

    又瞧了一眼放在外面的織布機,只能硬著頭皮在那等著。

    喜弟從鋪子出來,一眼便看著書生打扮的溫言煜,他站著人群中,對自己淺笑。

    這一幕,就像初遇時候那般模樣。

    砰!

    看喜弟站著不動,溫言煜走過去直接彈了喜弟惱門一下。

    所醞釀的所有美好,在這轟然倒塌,喜弟捂著額頭憤恨的看著溫言煜,「你自己不長眼碰破了頭,這是想讓別人與你一樣!」

    一提這事,溫言煜的臉騰的一下便紅了,「你,你胡說的什麼?」

    喜弟白了溫言煜一眼,準備再去醫館瞧一眼,剛邁了一步就被溫言煜拽住了,「你,你不許走,娘的嫁妝鎮上當不了,你,你得陪我去一趟縣裡。」

    喜弟好笑的甩開溫言煜,「我憑什麼陪你?」

    「憑,憑我是你相公!」溫言煜一下子被問住了,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自是夫妻自然要陪著。

    喜弟剜了一眼,「你自己去。」接著作勢又要走。

    「你這女人,敬酒不吃吃罰酒!」溫言煜想也不想,直接將人扛了起來。

    「你做什麼!」喜弟驚的大叫,不停的拍打溫言煜的後背,引得街上的人紛紛側目。

    「朗朗乾坤,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一點臉面都不要了!」

    旁邊議論的聲音大了傳到溫言煜的耳朵里,溫言煜這才反應過來,這大街上鬧這麼一出,成何體統!

    下意識的手一松。

    砰!

    喜弟又摔倒在地上。

    就跟第一次遇見一樣。

    喜弟被摔的頭暈眼花的,撐著胳膊,愣是起不來。

    「你,你沒事吧?」溫言煜趕緊將人拽起來,知道自己做錯事了,一心想討好喜弟,趕緊幫著喜弟去拍身上的土!

    好巧不巧的,正好就拍在喜弟的屁股上。

    「你,你住手!」喜弟驚的跳了起來,這一跳了腰就疼了。

    一手撐著腰,一手阻止溫言煜再靠近自己。

    可越是這樣,旁邊議論的聲音越大,「現在的年輕人,在大街上都可以打情罵俏的,不知羞恥!」

    喜弟被說的害臊,阻止溫言煜的手變成了擋住自己的臉,慢慢的往溫言煜那邊挪去,「馬車呢?」

    溫言煜被問懵了,一時沒反應過來。

    「你去縣裡的馬車呢,趕緊走,別一直在這是被人當猴子似的耍。」喜弟也不敢說的聲音大了,只能越靠溫言煜越近。

    溫言煜一聽喜弟這是同意跟自己去縣裡了,「就在前面!」高興的猛的抬頭。

    嗚!

    喜弟又被撞了!

    兩隻手捂著臉,真覺得是哪哪都疼。

    溫言煜這緊張的都不知手放哪了,「這,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趕緊走!」喜弟疼的眼淚都出來了,實在說不出更都的話。

    溫言煜趕緊扶著喜弟,喜弟覺著渾身上下就沒個不疼的地方,也就順勢靠在了溫言煜的身上往前走。

    有個醉漢正好從酒樓裡面出來,一眼就看見溫言煜扶著個捂臉的女人,偏生那女人還是一瘸一拐的走。

    當時口水都流了出來,「哎呦,這小郎君厲害呀!」

    溫言煜是聽不懂人家怎麼突然誇他了還。

    喜弟這個婦科大夫,那絕對是秒懂。

    頭低頭的,恨不得找到地縫鑽進去,在經過醉漢的時候,連大氣都不敢喘,生怕對方再說出什麼驚人之語了。

    一直到上了馬車,喜弟的心才算是穩下來,至少敢正常的喘口是氣了。

    不過喜弟強走這麼一路,也確實乏了,看見馬車裡放著水壺趕緊拿起來喝了幾口。

    「你說人家是怎麼看出我厲害的,難不成我表現的太明顯了?」在馬車上,溫言煜還在思考問題!

    噗!

    喜弟沒忍住,一口水全部噴到了溫言煜的身上。

    溫言煜無奈的抖了抖衣服,「你說你這激動的什麼?」

    任命的掀了帘子露出一顆頭,衝著前面趕馬車的長工喊了句,「先在路邊靠一靠,你回去幫我取套衣服過來,給我換上。」

    長工看了看溫言煜,又看了看馬車,驚的嘴裡面都能塞進個雞蛋了。

    喜弟在立馬那個著急,都懷疑溫言煜這會不會說話,上去直接擰了一下溫言煜的腿!

    溫言煜猛防備,突然刺痛一下渾身都跟著抖,「你做什麼!」沒好氣的吆喝了喜弟句。

    長工這更見識了,果然彪悍,一個激動直接從馬車上掉起來,撲騰起來連土都沒拍,跟見鬼似的撒丫子就跑。

    這些倒是將溫言煜給弄糊塗,將頭收回來推了喜弟一下,「你心思轉的快,快說說這是怎麼了?」

    喜弟無力的閉上眼睛,「我乏了。」

    今日,真是太費心了。

    這麼一耽擱,到縣裡的時候天色也不早了,不過縣裡便就不同,鋪子比鎮上的大,就是來往的人們都比鎮上的穿戴的光鮮。

    在鎮上待的久了,倒也覺得這縣城算的上繁榮。

    溫言煜先尋了個當鋪,將那些個桌子凳子的先當了。又尋了另一個更大點的當鋪,將溫母的陪嫁給變成現銀。

    喜弟還想著,溫言煜這次真的仔細思量了,知道不在一家當了,誰知一問才知道,這是出門的時候,溫母特意囑咐的。

    等著都處置妥當,溫言煜將慢慢的一袋子銀錢放在喜弟的身上,「足足有十五兩。」

    高興的,眉眼都彎了。

    這樣一來,喜弟只需要再填上五兩銀子,就能將溫言許給打發了,喜弟的嫁妝該就不用動了。

    看溫言煜獻寶似得神情,喜弟忍不住笑了笑。

    兩邊已經點了燈,溫言煜突然拉住了喜弟的手,「那個,那個是人,人說花前月下,現在正好。」

    結結巴巴,總算是將自己的心思說了出來。

    指尖是溫言煜的跟著溫度,暖暖的,像是能直接暖進喜弟的心裡。

    也或許是貪戀上這種味道,喜弟竟也沒有甩開溫言煜。

    側頭看他的時候,溫言煜的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容,手卻一點點的用力。

    清風拂面,月掛柳梢頭,似乎這樣的情形就是適合年輕的男女,述說彼此的情誼。

    「疼!」

    喜弟突然喊了一聲。

    她以為溫言煜是激動想感受的更加真切,沒曾想是一點數也沒有,手不停的用力就是跟用刑似得,掐的喜弟的手生疼!

    甩開溫言煜的手,喜弟趕緊吹了吹,「我在馬車跟前等你!」

    「客官,裡面請!」喜弟剛一走,出來的拉客的姑娘就將溫言煜團團的圍住。

    「你,你們讓開!」溫言煜急的推開這些姑娘,誰知這些姑娘那是個大膽,溫言煜這一伸手,那姑娘伺機就將身子往上貼,嚇的溫言煜趕緊退了回去。

    這打不得,碰不得溫言煜只能抱著頭不停的閃躲。

    他這一不敢動,那女人們更加放肆,直接去扯溫言煜的衣服,「我,我沒銀子,你們快讓開!」

    「我們對俊俏的哥,可以不要銀子!」

    「我,我不行!」溫言煜急的滿頭大汗,突然腦子一熱,冒出這麼個詞來。

    卻突然反應過來,那醉漢說他厲害是怎麼回事,心裡的弦蹦的一下就斷了,身上就覺得燥熱。

    偏生那些姑娘們就跟水蛇似得,不停的在溫言煜的身上的蹭來蹭去的,「不怕,我們可以讓公子,再振雄風!」

    喜弟看溫言煜被幾個女人逼的狼狽,靠在馬車上笑。

    「常喜弟,你這個沒良心的,你還不快來救我!」溫言煜這也算是是六神無主了。

    看真快將溫言煜逼的急了,喜弟這才與長工交代幾句,去將溫言煜從女人堆里撈出來。

    坐在馬車上的時候,溫言煜還是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直大口的喘著粗氣。

    馬車一顛簸的時候,溫言煜帶著滿身的胭脂味靠在喜弟身上,「讓你看我笑話,讓你看我笑話!」嘴裡還嘟囔著念叨。

    一心也想讓喜弟感受感受自己的滋味,卻沒注意,這番折騰,喜弟領口被蹭開了些。

    喜弟惱的使勁踹了溫言煜一下,才算是讓溫言煜老實了。

    等溫言煜注意到喜弟衣服亂了的時候,趕緊低下頭,不自然的成了低頭抱著肚子蜷縮在一起的樣子。

    倒將喜弟嚇了一跳,還以為溫言煜這是被自己踹到了男子重要的地方,趕緊往溫言煜跟前挪了挪,「你,無礙吧?」

    唔!

    唇突然被人堵上。


    溫言煜閉上眼睛,一點點的想將喜弟的柔軟吸進肚子裡。

    有過一次的經驗,這一次,溫言煜輕車熟路的找到最稀罕的地方,貼近,再貼近一些。

    「東家,到家了。」長工拴馬的時候,朝裡面喊了一聲。

    嚇的溫言煜趕緊起來,兩個人都同時整衣服,誰也不敢抬頭瞧誰一眼。

    先溫言煜跳下馬車,在旁邊站著等著喜弟一同回去,誰知喜弟下了馬車,連個眼神都沒放在溫言煜的身上,直奔醫館過去。

    這麼晚了,賬房先生還沒回去,還在一個方格一個方格的查看藥材。

    「先生!」喜弟打了聲招呼。

    賬房一看見喜弟,先是愣了一下,隨後趕緊從旁邊尋了冊子,「這是老東家今日下午寫的藥草,您想也是懂醫藥的,您瞧瞧可寫對了?」

    喜弟接過來翻了幾頁,上頭的字跡雖說潦草,可藥草的性能卻寫的清楚,想來溫父還是能對得住醫者的名號。

    喜弟又與賬房說了幾句,才拿了冊子離開。

    倒了溫家門外,看著招弟這邊門還沒管,這才想起還有樁生意沒談。

    喜弟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被溫言煜那人鬧的,差點將正事給忘了。

    堂屋的門還沒關,不過就剩下李威與招弟倆人坐著喝茶,這倆人也是沒什麼話,全程是一點聲音都不發。

    「可是在等我?」喜弟拎了裙擺進去。

    招弟與李威同事抬頭,兩個人的臉上都還掛著笑容,「姐,可算是回來了!」招弟趕緊迎了上去!

    李威卻突然踹了下凳子,臉拉下來朝外走,在經過喜弟的時候,是還冷哼一聲。

    喜弟莫名其妙的瞪著李威的背影,「今日李威哥去了醫館幾趟,一直等不到姐回來,在這坐立難安的,生怕出了事,連晚飯都沒吃好。」

    招弟幫著解釋句,這才說通了李威反常的原因。

    「今日確實我不對,下次無論做什麼,先得讓人給你們捎個話。」喜弟也沒多想,先拉著招弟坐下再說。

    招弟這才開始說正事,從旁邊的笸籮蓋著的紅布下面拿了錢袋出來,「真的成了,那人真用六兩銀子,將咱鋪子的東西給買走了!」

    原本招弟還擔心,喜弟這麼冷落人家,人家再一生氣走了,她們可就得不償失了。

    誰知道,那婦人連吃晌午飯都沒熬到,就拿了銀子將東西被搬走了。

    喜弟一笑,這些自也在她的意料之中。

    她上次蚊帳那麼紅火,肯定會引起那些人的注意,原本,她這鋪子本就撐不起來這麼大的傢伙,再加上用蚊帳的季節馬上就要過去了,到時候這東西就得放放了。

    可若是在人家那種大的鋪子就不好說了,將東西買了趁著這個風頭多賺上點銀子,再則就算有剩下的也不怕,人家鋪里銀錢多,存上一些也無礙的。

    且大鋪子路頭廣,等到來年自己賣不說,再將那些平日有生意往來的鋪子也放一些,地方多了,銀錢也都賺了。

    趁著夏末,他們耽擱一日就少賺一日的銀錢,就是再尋人現做,也來不及,所以只要價格不高的離譜,那個鋪子會接受的。

    聽這麼一說,招弟才反應過來,怪不得喜弟不怕將人得罪了。

    不過這銀子來的也及時,這樣一來還是有銀錢留在鋪子裡的,不必擔心交不上餘生的銅板。

    喜弟坐了會兒,心裡有個念頭一閃而過,「不過,還有件事想要你忙活。」低頭在招弟面前嘀咕了幾句。

    「這,這又是何意?」招弟有些想不明白,今日估計已經將人徹底得罪了,為何還要故意示好。

    「生意場上,哪能憑喜好交往,她能入了掌柜的眼想也不是一般人,屆時你只管放心大膽的去。」喜弟拍了一下腿,「不過你過去的時候,帶上李威哥。」

    今日去了趟縣城,繁榮是繁榮,可就是太亂了些,招弟長的這麼好看,她可不想讓人給惦記上了。

    說了這麼多,喜弟才想起餓來了,跟著溫言煜去了縣城一趟,竟然忘了吃飯。

    趕緊讓招弟幫著給下碗糊糊。

    招弟手腳利索,再加上心疼喜弟,哪能這麼糊弄了,愣是擀了碗面麵條,又炒了菜。

    喜弟是吃的香,尤其是想到這鋪子有了新的門路,心裡這就更暢快了。

    吃飽喝足,又與招弟說了會兒話,才起身回溫家。

    現在天色以晚,招弟想送送喜弟,被喜弟給攔住了。她總是覺得,這麼好看的姑娘,可要比自己不安全的很。

    只是一出門,正好看在溫言煜挑著燈籠在外面等著,招弟這才放心的將門落了鎖。

    喜弟走近,溫言煜很自然的將手臂搭在喜弟的肩膀上,「走,我帶你去吃,好吃的。」

    喜弟一邊掰著溫言煜的手,一邊回了句,「我吃過了。」還配合的打個飽嗝!

    溫言煜抽了抽嘴角,心裡頭說不上是什麼奇怪的滋味。

    「我,我當然也吃過了!」溫言煜說完還怕喜弟不相信,「我真吃過了,我吃了好多。」

    「我沒問你吃沒吃。」喜弟想也沒想的回了這麼句話。

    溫言煜突然站著不動了,就覺得今日的風,怎麼這麼涼!

    一直到喜弟喊一句,「再不進來我就落鎖了!」溫言煜這才小跑著過來。

    喜弟今日是真的吃多了,這會兒不敢睡,拿了冊子去溫言煜的書房尋本醫書瞧瞧,走的時候還不忘甩了句,「你先睡吧!」

    溫父寫的藥草,喜弟是覺著不會出錯,可總還是謹慎些,每一種都再查閱醫書,將溫父沒想到的習性添上。

    這一忙活,喜弟忘了時辰,一直到外面傳來打更的聲音,才揉揉脖子起來。

    蠟燭已經燃燒了大半,喜弟拿了剪子將燭心剪了一半去,燭火跳動發出嗤嗤的聲音,等恢復正常可比剛才還要顯得明亮。

    喜弟用手捂著往外走,以為溫言煜早得睡著了,將燭火放在桌子上,才注意到溫言煜瞪著倆眼睛發呆。

    「怎麼將你吵醒了?」知道溫言煜性子彆扭,喜弟故意這麼問。

    等了大半夜沒想到人沒領情,溫言煜氣的將被子蒙在頭上,「對,吵醒了!」

    偏生不如他的心意,肚子在這個似乎軲轆響了一聲,讓他更加的尷尬!

    喜弟的眼神微微一轉,似也想明白了,溫言煜一直等著自己在外面吃飯,結果一聽自己已經吃了,才賭氣說他也是。

    面子這東西,果真害苦他自個。

    「行了趕緊起吧。」喜弟將屋裡的蠟燭點亮,再出到院子裡。

    廚屋是在溫母那邊,現在過去做飯怕吵醒了溫母,便取來了熬藥的小灶子。

    她雖不似招弟那麼手巧,可簡單的還是會做的,取上幾個雞蛋,那個幾片葉子,伴和著麥面做了點疙瘩湯。

    端到屋裡太熱,喜弟就在門台上忙活,溫言煜聽見動靜起身,看在門框上看著喜弟的忙活的背影。

    好似,心裡被喜弟的填的滿滿的,這一幕就一直刻在心裡,以後再難的時候,想起來也好像能撐過去。

    終於落的著歇息了,喜弟脫外衣的時候才注意到原來有個盤扣掉了,也幸好是大襟子衣服,若是對襟的,怕是得露了什麼。

    喜弟這幾日忙的厲害,溫母看著心疼,這才將針線放下,幫著喜弟一起查閱醫書,爭取這兩日就將醫館給整出來。

    不管怎麼說,先將醫館撐起來,這新法子就挑在溫言許搬家這日,在醫館門前貼上個紅色,也喜慶喜慶。

    當然,喜弟也相應的推出了會員積分,這裡雖說沒有電腦,可卻有本子,她讓人用木頭刻了個圓戳,藥鋪留的這頁跟給會員那頁對起來印上,每次來買的時候就能對起來了,旁人也造不得假。

    且給會員那邊的紙,喜弟怕磨損的厲害瞧不出原來的樣子,又貼在大一點的紙上。

    而且也不高,十個銅板起充,十個銅板記一分,就是說十個銅板當一分用,且每個月都有會員日,到時候都會相應的便宜。

    今日是第一次有這樣的活動,正好喜弟將之前給溫言許下定買的馬去莊上換成了乳牛,就在藥鋪對面,但凡是辦了會員的,都可以送一碗牛奶,或者是從招弟鋪子裡,去領一個小玩意。

    當然,雖說是一個老闆,可也得將賬算清楚,招弟那的東西不白領,到時候還是會給招弟算出本錢來。

    正好招弟那的熱度下去了,趁著這個活動,人也活泛起來。

    今日溫言許搬走,溫父藉故身子不舒服,沒去醫館,這正好騰出了地方讓喜弟忙活。

    有上次喜弟賣蚊帳的先例,現在眾人一聽便宜也都不觀望了,正好家裡缺的趕緊去買點。

    倒是將長工給忙壞了,有的是將溫言煜寫的單子去各地去發,有的是去輪換著擠牛奶,有的去庫房搬藥材,醫館前面也是有支撐著的。

    從他們來溫家之後,還是第一次這麼忙乎,不過饒是如此,一個個臉上也都是喜笑顏開的,東家好他們才好。

    要是一直像之前那般死氣沉沉的,他們還得再到外面找活,可在一個地方做久了,誰也不想挪換地方。

    原本溫言許還以為今日出來,會有人送一送,可現在連溫父都沒出來,一個背著個包袱,灰頭土臉的比來的時候還難看。

    「爹,兒子這就走了!」越想越不是個事,在大門口就跪下了。

    人這麼吵,別說溫父沒聽見了,就是聽見他也不敢出來,雖說外面的人不知道他現在的處境,看心裡有鬼,總覺得別人說話都是在議論他。

    溫言許盼不到溫父,一咬牙衝著裡面就磕頭!

    他到底是對自己能狠下心的,頭磕的砰砰的響。

    「二少爺,您往那邊挪挪!」長工們搬著一袋子藥材出來,被他擋的心裡厭煩,兩人一使用眼色,佯裝要摔倒,溫言許下意識的躲開,正好給長工們機會了。

    趁著個空擋,一個長工用腳別了溫言許一下,把門口的地方占了,再指揮上面的人先下來。

    溫言許被長工排擠的心裡有氣,偏生他還沒起來,頭往一邊側側,想看哪邊那長工就跟長眼似得,就在那邊擋著擋著!

    偏生好巧不巧的,衝著溫言許還放了個屁!

    溫言許還算是被養的精細,哪裡受過這麼噁心的委屈,用手捂著嘴趕緊起來。

    那長工回頭還笑了一聲,問了旁邊的人一句,「香不香?」

    旁邊的也是壞的,連連點頭,「當然香了,白饃配鹹菜的味道,怎麼會不香!」

    這麼粗的話,聽的溫言許一陣噁心,扶著牆邊乾嘔起來。

    看溫言許走遠了,長工們才又正常的忙活著。

    「看那娘們樣!」不過嘴裡還不忘叨叨句。

    想想以前,他們還覺得溫言許挺好的,現在看來當真是眼瞎了,一個大人整天的比女人還能嘰歪,也就溫父受的了。

    喜弟出門正好看見這一幕,也只能說是活該了。

    聽說長工們瞧見,說溫言許也是在鎮上買了處院子,說是在鎮子最邊上買的處院子,該也有兩間正房,也能住開新婚的小兩口。

    不過,跟溫家可沒法比。

    喜弟聽了也只冷笑一聲,師爺家的姑娘,又得了那麼多定禮,定是連尾巴都翹到天上去了,那么小的院子就想打發她,估計溫言許以後的日子也過不得太平。

    不過,他們若是日日折騰,少不得溫父又心疼,喜弟又招來了賬房,讓他安排人先去訂好藥草,做好溫父不在這的準備,怎麼也讓鋪子風風火火的經營下去!

    「喜弟,快些回去吃點飯去!」晌午的時候,趁著人少喜弟幫著藥草整好些,就聽著溫母的聲音。

    「娘,您怎麼過來了?」還真讓喜弟驚了一跳,都忘了有多長的日子,溫母沒出來過。

    「我若不出來瞧瞧,怎知你這麼不愛惜自己身子。」溫母說著一直手放在賬本上,正好有人過來拿藥,溫母連眼皮都不用抬,啪啪的將那算盤打的響!

    一看這架勢就知道是老手了。

    有溫母這在撐著,喜弟自然不用擔心。

    鋪子紅火,最難受的大概就是溫父了,從自己屋子裡吱吱呀呀的唱著曲,也唱不清楚,遠遠的聽著就個哭喪似得,是個喪氣的音!

    瞧見喜弟過來,有個婆子與喜弟抱怨,「爹願意唱便唱,你們只管聽著便是。」喜弟根本不在乎。

    溫父想做嘩悅取寵的小丑,那她無所謂,左右失面子的人又不是她。

    忙活了一日,要最後對賬的時候,有溫母在賬房先生自然要將鑰匙給溫母,誰知溫母只坐在那喝茶,笑著擺手,也不在乎旁邊有長工瞧著,便指了指喜弟,「這才是咱們當家人,以後銀錢上的事,你們只管尋喜弟便是。」

    賬房先生猶豫了一下,畢竟一直記賬的他,心裡可有數,今日一日賺的不少。不過,還是按照溫母的吩咐,將鑰匙雙手朝喜弟遞過去。

    喜弟也沒推辭,上來便接過鑰匙,不過看賬本的時候卻放在溫母跟前,而她在溫母跟前站著,「一會兒,我得給招弟那邊送些個銅板,她那也等著對賬,這還是得讓娘費心了。」

    話雖說的客氣,可將自己婆母當長工似得安排,喜弟也算是頭一個了。

    可溫母臉上卻一點不悅也沒有,甚至還越發欣賞喜弟這種,有什麼話便直說的性子,相處起來其實也痛快,總好過那種扭扭捏捏始終讓人琢磨的性子。

    晚上回去,溫母親自下廚,給喜弟炒了幾個菜。

    別說,溫母的手藝可是比廚屋的婆子還好,上次溫母給溫言煜做的稀飯,也沒嘗出來是好是壞。

    「少夫人可是有福了,夫人除了對先夫人和少東家這麼用心,就是老東家都沒這麼伺候過是!」廚屋婆子在一邊樂呵著說個玩笑話。

    「今日高興,我這得了兒子,又送來了個閨女,臨老了,也是老天爺憐我,讓我享這福。」原本只是應和一句,可說著說著,又到了傷心處,眼淚又跟著落下。

    「瞧我,沒事提這個話茬做什麼!」廚屋婆子自責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嘴,趕緊將溫母扶著坐下,「鍋里還蒸著包子,我趕緊過去瞧一眼。」

    看倆孩子因為自己這麼一哭,也都不說話了,溫母趕緊擦乾眼淚,「快嘗嘗娘的手藝。」趕緊笑著將這個話題掀過去。

    「可真熱鬧啊!」好不容易氣氛緩和些,溫父拿著酒壺晃蕩著走進來,看見這滿桌子菜,一生氣直接給掀了桌子。

    「找死!」溫言煜瞪著眼,拽著溫父的領子。

    溫父被拽的腳尖都踮了起來,兩條胳膊不停的晃蕩,「怎麼想打我啊。」自己痴痴的一笑,「反正我現在沒皮沒臉了,被你打倒了我再爬起來。」



第八十九章 小郎君真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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