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了王鵬程和周泰之後,孟漓直接去了北環市汽車南站,準備從南站坐車返回安來縣城。
此時已近黃昏,看看手機上的時間,四點五十。
「看來是無法趕回去做晚課了,嗯,只有等到了縣城,再找地方,先做晚課,然後再說……」孟漓心裡想著,早晚兩課是必須的,無論如何都不能改變。
「笛唔——笛唔——」
正當孟漓坐在中巴車上等待司機開車前往安來縣城的時候,忽然車站內響起一陣警車的聲音,讓車內所有乘客都忍不住朝車窗外望去,所有人的心裡都生出一個想法,警車怎麼會出現在車站內,除非發生了什麼大事!
孟漓也下意識地朝車窗外看去,恰好見到兩輛警車朝自己這邊開來,急停在北環至安來縣的這輛中巴車面前,警車的車門同時打開,從兩輛警車上下來七名警察,朝著孟漓所在的這輛中巴車的車門跑來。
「警察上我們這倆車了!」車上所有的乘客都變得心慌了。
「我們車上不會有什麼逃犯吧?」有眼睛銳利的乘客看見了那些警察手中都握有手槍!
車上議論紛紛。
只有孟漓保持沉默,他剛剛瞄見後面那輛警車裡,坐著一個人!
一個年級在三十歲左右的男子,此人和王鵬程有七分相似!
上了中巴車的只有四個警察,還有三個沒有上車,一個守在車門口,另外兩個分別看住了車身兩邊,明顯防止人跳窗逃跑。
四個警察上車之後,立即掃視起車上的乘客,原本還喧囂的很的車內如今已經變得靜悄悄的了。
他們很快就發現了坐在車後座的孟漓,當即朝著向車身後面移動,來到孟漓面前。
「你叫孟漓?」領頭的警察,手中握著手槍,警惕地盯著孟漓,顯然已經知道孟漓的厲害,所以手上的槍已經打開保險,保持著警戒狀態。
「果然是來找自己的!」剛剛孟漓已經有了預感。
孟漓點點頭,沒有說話。
這些警察應該不是刑警隊的,不然應該認識自己。
「有人告你故意傷人,你打傷的人還在醫院搶救!你跟我們走一趟吧!」那警察依舊戒備地看著孟漓。
「好。」孟漓點點頭,只說了一個字。
到跟前的四個警察都是一愣,沒想到孟漓答應的這麼爽快。
那帶頭的警察愣了一下,很快就拿出一副手銬:「既然你肯配合,那就把手銬帶上,你的戰鬥力不是普通人,我們也是公事公辦,希望你能配合。」
語氣緩和了一些。
孟漓已經猜到了事情的原委,肯定是王鵬程一家在背後搞鬼,想通過警察來搞自己,車上那個男子,估計也是王鵬程兄長之類的人物。
孟漓腦子一轉,和警察發生正面衝突是萬萬不好的,且不說別的,光是他們手中的槍,就不是自己這血肉之軀能抵擋住的。
自己再厲害,要是中了槍,也得受傷,自己還沒有厲害到能無視槍械的地步。
「我我可在戴上手銬之前先打個電話嗎?打完電話之後我自己戴上手銬。」孟漓溫和地問道。
警察們又是一愣。
他們來之前都聽說了面前這個少年的厲害,少年打傷打殘的那三人可是北環市體術界最頂級的高手!來之前,他們甚至做好了一番惡鬥的準備,卻沒想到,這少年如此好說話。
領頭的警察想的最多。這少年憑什麼在自己等人的槍口面前如此平靜?莫非他以為他的一個電話就能解決問題?莫非這少年有什麼自己還不知道的強大背景?
來之前王家給他看過少年的資料,不過是一個鄉下孤兒而已。
領頭的警察想了想,點了點頭。
孟漓掏出手機,撥了趙琪的號碼,心頭卻生出一絲無奈,自己終究還是要用到趙家的力量。
「我被北環市的警察抓了,應該是一個叫王鵬程的人在背後搞的鬼。」
只說了一句話,孟漓就聽到電話那頭傳來冷冷的一聲:「知道了。」
掛了電話,孟漓收起手機,朝著對面的警察笑了笑,然後伸出手,說道:「把手銬遞給我吧,我自己戴。」
車內的氣氛頓時變得詭異起來。
四個警察心裡忍不住都打了一個寒顫。
這個少年太詭異了,看他的樣子好像還挺高興,似乎腰帶的不是手銬,而是什麼金表玉鏈子的珍貴之物。
「所長……」一個警察碰了一下發愣的領頭警察。
「哦。」領頭警察晃過神來,連忙把手銬遞過去,嘴上卻說道:「放心吧,我們一定會公事公辦。」
已然換了語氣和態度,旁邊三個手下忍不住都在心裡鄙視了一下自己的頭。
孟漓自己戴上手銬,跟著警車上了後面那輛警車,奇怪地發現,先前那個樣貌和王鵬程有七分相似的男子已經不在車上了。
……
「你只要把人給我送到看守所,其他的不用你管,放心,我們王家不會虧待你的。」
坐在前面那輛警車的警察頭頭掛掉電話,臉上的神色變緩了幾次,然後才示意開車的人把車開到看守所去。
孟漓也沒想到這些人不審問自己,會把自己直接送到看守所來,還以自己是危險人物為藉口,讓自己戴上了腳銬。
換上一聲藍白相間的囚服,孟漓被帶到一間房子門前。
「215,你住這一間,進去吧!」看守所的警察,打開門,直接把孟漓推了進去,而後又立即把牢門給鎖上。
本來未成年少年不應該被關在成人室內,但是上面有人交代,這個少年不但要戴手銬腳銬,還要關進這間牢室。
看守所的警察知道,肯定是這小子惹了不該惹的人,到看守所來受教訓來了。這樣的事情,他們以前也遇到過,能讓他們頭頭吩咐下來的,都是市裡面的大人物,也活該這小子倒霉。
戴上手銬腳銬進了看守所,要是被有心的大人物惦記上,那就只有挨揍的份了。
牢房內,孟漓被推了進去。
「喲,有新人來啊!」以為頭皮上紋著一隻蠍子的光頭壯漢翹著二郎腿坐在靠里的一個床鋪上,盯著著被推進來的孟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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