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所有人的人都知道,孟家村至鎮上這條路,是孟漓出資修的。
被數百雙眼睛盯著,孟漓這一次沒有感到害羞。、
經歷的越多,孟漓發現自己的臉皮也漸漸變厚,不再像以前那麼害羞了。尤其是和梁欣、趙琪、羅度熙幾女同住屋檐下,經常遭到幾女摸臉「調戲」,孟漓從剛開始的臉紅害羞不好意思,慢慢的變成習以為常,臉皮的厚度急速增加。
摸臉是從梁欣開始的,後來這個行為又傳染給了趙琪和羅度熙……每次孟漓反抗的時候,幾女都用「誰讓你的皮膚這麼好」來鎮壓他的反抗,漸漸地,他也就習慣了。
石碑被抬進土地面,放在地上。
炮竹放在外面擺在空地上,等待著燃放。
幾個年輕人把廟內的香案抬出來,放在廟外,幾個孟姓長者開始燒紙焚香祭天。
先祭天,又祭了路神,然後把祭文燒在馬路上,祭天儀式暫時告一段落。
「七大爺,我小叔說要開始祭土地神立功德碑了,請您到廟裡面去主持。」孟鐵柱來到一個滿頭白髮的老者面前。
七大爺,孟家村年歲最大的族老,剛剛祭天的事就是他親自做的。
對於孟漓這個少年,這位老人接觸的不多,只是覺得這孟漓後生發了財,小小年紀就知道為村里做貢獻,修了這一條路,對孟家村而言,那可是澤被後世的大好事。所以他對孟漓還是很有好感。
孟漓站在土地廟門口迎著老人進了土地廟。跟在兩人身後的只有孟鐵柱,其餘人只能在廟門口外面。
孟朝陽組織著人準備放爆竹。發煙撒糖果。
進了土地廟,按照商量好的流程由七大爺念祭文,孟鐵柱燒香,孟漓在一旁看著。
「孟漓啊,是不是叫幾個人進來,等祭文念完,也好立碑?」七大爺是老人,考慮事比較周到。那功德碑重達四五百斤。剛剛是被四個壯勞力抬進來的,想要把石碑立到石座上,肯定需要幾個勞動力一起合作。
孟漓笑了笑,說道:「七叔,不用,待我自有辦法立碑。」
按照村里輩分,孟漓喊了老人一聲七叔。
孟漓是不會讓別人來立碑的。這功德碑,須得他親自來立,立碑的時候會有功德降下,孟漓哪會讓別人經手。
老人看了孟漓一眼,也不再做聲,準備了一下。然後示意孟鐵柱染香,孟鐵柱把手中的一把香點燃,老人就開始用抑揚頓挫的方式念祭文。
老人一開口,孟漓體內代表著孟家村土地神權柄的玉牌立即一震,頓時生出感應。孟漓嘴角一彎,露出淡淡的笑容。
「……敬告孟氏土地神。孟氏子孫伏地再拜告上。」
老人祭文念完,便用孟鐵柱手中的燃香點燃,放在地上任由祭文燒成灰燼,然後拜了兩拜。
孟鐵柱拿著燃香走出土地廟,插於香案,一旁的孟朝陽立即示意放爆竹,四籮筐的炮竹被點響,頓時整個村莊都變得熱鬧起來,小孩們捂著耳朵跑到散發糖果和紅包的大人面前,開始搶著要糖果。若是有幸運的,能夠得到一個紅包,便會立即緊攢著紅包跑開,波不急待地查看紅包內的票子……
一時之間,土地廟外面熱鬧無比,與之相反的是土地廟內卻很是沉靜。
七大爺念完祭文,送完香的孟鐵柱拿出一個大大的紅包塞到七大爺手裡,然後把七大爺送到廟外面,又年輕後生們接去安頓,再回到廟內,關好鐵門。
孟漓示意孟鐵柱上前。
然後雙手「拿起」功德石碑,在炮竹聲中,親自把石碑立於陰槽內。
石碑上的功德文寫的是孟漓出資修路一事,石碑一立,天道有感,立即有一大波功德降下,功德分為三份,一大部分落在孟漓身上,一小部分落在孟鐵柱等這些修路幹事的人身上,還有小部分落在功德碑上,卻被孟漓摸在石碑上的手吸收入體內。
功德入體,腦海中的造化玉碟殘片立即有感。
「獲得功德兩千三百三十二份。」
天降功德三千,孟漓原本得到五分之三,又通過親立功德碑得到五分之一,總共得到約五分之四的功德,為兩千三百三十二份。
還完欠下的兩千一百九十八份功德,還剩下一百三十四份功德。
孟漓心頭一喜,獲得的功德數量與他預計的還要多一些,不但還完了欠造化玉碟殘片的功德,還能剩下一百多份功德。
「自己馬上就能初步煉化造化玉碟殘片!」孟漓壓下當場煉化的衝動,因為他現在還有事情要做。
孟漓把功德碑立好,然後雙手扶著功德碑往下一按,功德碑便死死的扣在石座的陰槽之中。
然後孟漓拿出當初藏於漓山半腰巨石中的神像,走到廟中那座高一米二二的坐姿土地神像面前,隨手輕輕一拍,把先前的小神像拍碎,心間一動,喚出體內代表著孟家村土地神權柄的玉牌,一道權柄之力裹著碎掉的神像,頓時把神像裹成粉末,落於地上,拿到權柄之力直接沒入對面那座一米二二的神像之中。
原本沒有五官的神像忽然產生異變,那光滑的臉上,開始浮現出眼睛、鼻子嘴、眉毛。
神像五官具顯。
一旁的孟鐵柱看的目瞪口呆,顯示孟漓體內飛出一塊閃過的玉牌浮在空中,見著對面的土地神像突然有了五官,他忍不住呼喊了一身「土地爺顯靈了!」
「孟鐵柱,過來跪下!」
神像忽然開口了。
雖然外面炮竹聲不斷,但是孟鐵柱還是聽的清清楚楚。他連忙跪在地上,朝神像拜了三拜。
「好了,抬頭看我。」神像再次開口。
孟鐵柱連忙朝神像看去。
那鼻子,那眼睛,那嘴巴,怎麼看著那麼眼熟。孟漓鼓起勇氣打量著土地神像,越看卻越奇怪,因為他覺得憑空出現的土地神像非常眼熟,似從相識,只是一時之間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是不是很眼熟,怎麼,不認識我了?」土地神像再次開口。
孟鐵柱腦海中忽然靈光一閃,不由看向旁邊的孟漓,然後再看看正前方的神像,心裡一震,驚呼道,怎麼可能?!!
他震驚地發現,那憑空出現的土地神五官,居然和孟漓極為相似!
這怎麼可能?
雖然說孟漓是土地神的徒弟……莫非……
孟鐵柱腦海里浮現了各種想法。
「好了,鐵柱,你起來吧,不錯,我就是孟家村土地神。」孟漓沒有讓孟鐵柱多想,呼聲讓他起來。
「你不要聲張,待會我們兩個出去之後,把土地廟的門鎖好,平日也不用開門……我先回去,等這裡的事情辦完了,你再回來找我,我在詳細和你說說。」
通過信仰之力,孟漓並沒有感受到孟鐵柱對自己的信仰有所鬆動,便滿意得說道。
他今日打算收孟鐵柱做狂信徒,便告訴了孟鐵柱自己的真實身份。
孟漓說完,便直接出了土地廟,往家裡的別墅走去。
到了上午九點多孟鐵柱在忙完回到別墅。
「小叔說你回來了讓你去書房找他。」一進門,孟鐵柱媳婦就對他說。
孟鐵柱急忙朝書房走去。
書房在二樓,到了書房門前的時候,孟鐵柱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在門口不敢敲門。
「鐵柱,進來吧。」
孟漓的聲音從書房內傳來。
推門進去,孟鐵柱看見孟漓正坐在書桌前看上,連忙走上前,恭敬的站著,想要喊一聲卻不知道是該喊「小叔」還是「土地老爺」,張開嘴,半天沒有說出聲來。
孟漓合上書,看了緊張的孟鐵柱一眼,孟鐵柱的變化也是極大,身上再也看不到以前孟屠夫的氣息,少了許多動屠刀的粗獷,倒是多了幾份書生雅氣。
這是孟鐵柱這段時間聽孟漓的話努力學習,多看書多讀報的效果,也是他老是情不自禁學習模仿孟漓的效果。
孟漓淡淡一笑,開口說道:「還是叫我小叔,我是土地神的事,只能你知我知,就連你媳婦也不能知道,知道了嗎?」
孟鐵柱連忙點頭,說道:「是,小叔,我覺得不會對任何說起。」
「嗯。」孟漓輕輕點頭:「我作為世界上唯一存在的神仙,以孟漓這個身份在社會上行走,是為了方便,你作為我的信徒,心裡清楚便行。」
孟漓站起身,來到書房床邊的藤椅上躺下,繼續說道:「上次和你說過一般信徒和狂信徒的區別,我現在問你,願意成為我的狂信徒嗎?」
孟鐵柱想也沒想,便使勁點頭:「小叔,我願意。」
「好,那你跪下來,用心拜三拜,然後在心裡發誓願意用靈魂侍奉孟家村土地神孟漓,也就是我,自然就能成為我的狂信徒。」孟漓輕輕說道。
孟鐵柱立即跪倒在孟漓面前,恭敬地拜了三拜,然後在心底發誓。
孟漓立即趕到體內代表孟家村土地神權柄的玉牌接收到從孟鐵柱身上傳來的信仰之力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信仰之力比以往更加堅定了不說,還多了一絲狂熱的「活」性。
孟漓一下子明白,那是因為孟鐵柱以靈魂發誓,信仰之力注入了靈魂,一下子變「活」了!
從此,孟漓有了自己第一狂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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