瀋水仙說這句話,因為嬌羞,聲音細如蚊蠅。趙鐵柱卻聽得清清楚楚,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仙女村,沒有誰不知道瀋水仙嫁給了何香姑的獨生子黃亞平,一年前他們拜堂成親了,瀋水仙怎麼可能還是處女身。這要是說出去,沒人會相信。
「嫂子,你喝醉了。」趙鐵柱看到瀋水仙醉得俏臉通紅,以為是瀋水仙喝醉酒胡說。
不想瀋水仙說:「鐵柱,嫂子說的是實話。」
「嫂子,和亞平哥究竟發生了啥事兒?」趙鐵柱忍不住地追問一句。
這會兒瀋水仙陷入了痛苦的回憶中,憂傷地將自己的事兒說了出來。
「鐵柱,嫂子是個苦命的女人,和亞平的婚姻完全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年前嫂子和他成親,剛拜完堂,錢小富來了,逼著亞平還他五萬塊,原來辦婚事的錢都是亞平找錢小富借的。
這個錢小富,早不要遲不要,偏偏這個時候要,明擺著是來鬧事。搞得亞平沒有和我入洞房,就出遠門打工去了。不想剛走三個月,嫂子就接到了亞平在工地上做鋼筋工摔死的消息。
那段日子,嫂子感到天塌了,和婆婆整日以淚洗面,不知道這日子如何過下去。」
瀋水仙說到這裡,痛苦地抽泣起來。趙鐵柱湧起滿腔怒火,牙齒咬的嘎嘣響,雙拳握得緊緊的,罵了一句:「錢小富,你個王八蛋,竟然逼債逼死人。」
這會兒,瀋水仙的淚水就像斷線的珠子滴落下來。瀋水仙梨花帶雨,楚楚動人,趙鐵柱最怕女人哭。女人一哭,他就心亂如麻,連忙安慰瀋水仙說:「水仙嫂,別哭啊!哭多了會傷身體。」
瀋水仙抬起頭,抹了抹紅腫的眼睛說:「鐵柱,嫂子最大的痛苦是被人議論,唾沫星子淹死人。」
「嫂子沒做錯什麼啊?誰這麼缺德背後議論你?」趙鐵柱並不清楚瀋水仙在村里發生什麼事兒,他這次也是剛大學畢業回村的,緊問一句。
「自從你亞平哥死了,錢小富就纏著我嫁給他,可是我不答應。哪知道錢小富到處揚言說我是克夫命,胡編亂造說我嫁了幾次人,都是在剛結婚後就死去,不明真相的村民信以為真,紛紛傳揚我是克夫命。
這樣一傳十十傳百,我克夫的事兒在附近幾個村子都傳遍了,我娘家顧臉面,不接納我回去,我只能在婆家裡陪著婆婆艱難度日。幸好婆婆通情達理,勸我嫁人,可是沒人敢娶我。
嫂子一直守活寡不說,錢小富這個王八蛋,在村外趁著我干農活,有幾次把我按倒在地,要非禮嫂子。都是嫂子拼了命地喊叫,幸好周圍有人路過,要不然嫂子早就……嗚嗚嗚,嫂子擔心,長期不嫁人,嫂子的清白身怕保不住了。」
瀋水仙說完,淚水如滔滔江河連綿不絕。趙鐵柱再次咬牙握拳,罵了一句:「錢小富,你個龜孫子不得好死,老子饒不了你。」
看著瀋水仙哭得如此痛苦,趙鐵柱嫉惡如仇,熱血上涌,忙安慰瀋水仙說:「水仙嫂,別哭,我這就去找錢小富算賬。」
趙鐵柱說完,就拔出了腰間的那把明晃晃的開山刀。
瀋水仙慌了神,連忙從背後一把抱住趙鐵柱說:「鐵柱,千萬別衝動,可不要鬧出人命啊!」
瀋水仙為了阻止趙鐵柱,把他抱的緊緊的。她傲人的前面緊緊地貼著趙鐵柱的後背,趙鐵柱只感到渾身電麻了一下,鼻子中聞到了瀋水仙身上散發的淡淡清香味,讓他有些犯暈。
但很快,熱血又湧上頭腦,趙鐵柱回想到錢小富這個王八蛋在村里無惡不作,欺男霸女,橫行霸道,就忍無可忍,一把掙脫說:「嫂子,別攔著我,我拿刀劈了錢小富。」
瀋水仙哪裡有力氣能夠阻止趙鐵柱的,只得轉過身來,懇求趙鐵柱說:「鐵柱,聽嫂子的勸,雖然錢小富不是好人,但你不能鬧人命。你殺了人,公家會抓你去坐牢的。」
趙鐵柱這才發現自己的確衝動了,自己剛大學畢業回村,目的可不是找錢小富拼命,自己要做村醫,給鄉親們治病呢!何況,村里太窮,還得帶領鄉親們脫貧致富。
想到自己的目標,趙鐵柱只得將開山刀扔在一邊,對著瀋水仙說:「嫂子,我剛才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啊!我不想看著嫂子活得這麼痛苦。」
「嫂子寧可痛苦也不願你有什麼意外。」瀋水仙的眼神溫柔如水,簡直要把趙鐵柱融化了。
趙鐵柱這個鐵血男兒,在溫柔的嫂子面前,竟然變得聽話起來,說著:「嫂子,我聽你的,我不去了。」
瀋水仙看到趙鐵柱聽自己勸,臉上露出一絲慰藉的笑,說著:「鐵柱,知道嫂子為什麼這麼在乎你嗎?自從那次進仙女山,嫂子要被野豬吃了,是你不顧危險殺野豬。
嫂子的命是你撿回來的,嫂子沒有什麼能夠報答的,只能把自己清白的女兒身,完完整整地給你!」
「嫂子,你不能這樣啊!救你是應該的。」趙鐵柱並沒有要圖瀋水仙什麼回報。
不想瀋水仙卻說:「鐵柱,知道嗎?錢小富一直對嫂子圖謀不軌,嫂子沒有安全感,這身子嫂子擔心保不住。如果你想要,嫂子現在就給你。」
趙鐵柱還想推辭,不想瀋水仙邊說邊開始主動地吻著自己。趙鐵柱被嫂子熱吻,感覺到一陣馨香之氣滲入口中,渾身舒暢。
趙鐵柱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面對瀋水仙的火熱攻勢,哪裡受得了。
這會兒,趙鐵柱開始回吻起來,瀋水仙滿眼飽含濃濃的春意,誘人至極,期待著趙鐵柱吻遍全身。
此刻,瀋水仙只想把身子給趙鐵柱。與其以後被錢小富這個王八蛋霸占,不如儘早把自己的身子交給趙鐵柱。
這會兒,趙鐵柱發現瀋水仙比想像的更誘人。她長得非常好看,直溜溜的一個白條兒,光光滑滑的,又細又白又嫩,一點贅肉都沒有。
尤其是嫂子的胸很豐腴飽滿,而且很挺拔,雪白的晃眼。瀋水仙身體稍微一動,前面的豐波跟著顫巍巍地動彈。豐波上那兩點依然紅艷艷的誘人饞涎欲滴,像極了兩座雪峰極頂上盛開的兩點紅梅。
瀋水仙的肌膚細膩而白皙,微微起伏的胸下的小腹,如一馬平川沒有一點褶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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