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神片刻之後,才回道:「當得知你不在船上時,很怕。」
木芽抿了抿嘴角,半晌才緩緩勾起,轉過臉,嘴唇在林牧之的側臉上親親一點,「走吧。」
林牧之只覺得臉頰上,那溫軟的觸感還在,看著木芽泛紅的耳根,無聲笑開。
「駕!」一夾馬腹,馬兒便竄了出去。
二人趕在天黑之前,到了京城外的十里亭。在亭中休息,等待木宗他們。
木芽的芥子符中,沒有多少有用的東西。空間裡倒是一應俱全,不過還沒等她拿出來,林牧之就先行準備好了一切。
一張白玉桌,桌上兩盞白玉杯,一個白玉壺。壺中已經泡上了茶,林牧之骨節分明修長的手,正在往白玉盞中倒茶。兩張白玉凳,一左一右的擺放。
沒讓林牧之招呼,木芽便坐了下來。
「先喝口水潤潤嗓子,待會再吃些點心。」話落,林牧之又從芥子符中拿出了兩碟點心。
見木芽沒有動作,林牧之以為是木芽擔心木宗他們沒得吃,便解釋道:「這裡還有,你只管吃。」
木芽挑眉搖頭,「我只是覺得,是不是太奢侈了一點?」白皙的手指,敲了敲白玉桌的桌面。
林牧之的視線,跟著那仿若與白玉桌渾然一體的手,來回移動。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就是把那隻玉手,抓在手心。
這麼想著,也就這麼做了。
剛抓到手,林牧之眉心一皺,「怎麼這般涼?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木芽一怔,手上的溫熱,占據了心神。她甚至能夠感覺到,那溫熱手掌上的繭子,磨在手背上,有些癢。
回神後,就對上林牧之擔憂的視線。
心裡一暖,笑著回道:「沒有,我怕熱,調整了體溫。」怕解釋的不清楚,又說了一句,「不用擔心。」
林牧之這才舒展眉心,也是關心則亂。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所以路旁並無行人。也是因為抄了近路,所以原本需四五日的路程,他們只用了一日時間,快馬加鞭就到了京城外。
想到馬車畢竟沒有策馬快,木芽便道:「許是爺爺他們在哪裡已經落腳了?」
林牧之點頭,「是我考慮不周,沒有想到他們是馬車,且爺爺的身子骨也經不起顛簸。」
「無事,那我們還要在這裡等嗎?」木芽抽回手,端起茶仰頭飲盡。
手心一空,林牧之心裡也一空,眼神暗了暗,盯著木芽的目光更是熾熱。
那般不加掩飾的視線,木芽自然察覺了,只是她不知該如何回應。
對待感情上的事情,她沒有經驗,一切皆隨心。可真到兩個人獨自相處時,她又有些不太自在。
雖然自己才十四歲,可因為靈乳的將養,加之平日裡的修煉,這具身體和成年人已經沒有多大區別。要說有,也只有身高和面相了。還有咳還有就是癸水未至。
她畢竟是現代人,沒什麼婚前不能有何種行為的想法。沒吃過豬肉但也見過豬跑的,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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