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不怨這個人?
答案自然是肯定的。
當年若不是遇見姐姐,她就算活著,怕也是千瘡百孔的活著。
可是,她卻是不恨的。畢竟,她遇見了姐姐,姐姐救了她,在她千瘡百孔之前。
更何況,這個人,他的父親。此時,是真的感到愧疚,悔恨的。
所以,她還有什麼好恨的呢?
一介王爺,壯年時期,此時卻在她面前,哭得像個孩子。只是因為,把自己弄丟了,還認錯了。
這件事可大可小,端看她的態度,她怎麼認為。
這一刻,木棉由衷的慶幸。她遇見了姐姐木芽,教會了她很多,卻唯獨沒有教她怨恨。
亦或許是血脈的原因,她著實恨不起來,眼前哭的像個孩子的男人。
眼淚無聲滴落,木棉眨了眨眼睛,嘴角卻揚起一抹笑容。低聲呢喃:「父親」
婁元昊聞聲,身形一頓,半晌沒能回神,「你叫我什麼?可否再叫一聲?」
木棉嘴角的笑,逐漸擴大,用頭在父親懷裡蹭了蹭,「父親,爹爹。」木棉只覺得此刻的心,脹脹的滿足。這種滿足,暫時分散了一些要與姐姐和爺爺分離的失落。
婁元昊怔愣片刻,旋即回神,臉上揚起傻笑,「哎!爹爹在,爹爹再不會讓你受苦了。」
與此同時,木芽在國師府的客院中,心情低落的看著晴朗的天氣。
與棉棉相處了七年,等同於她來到這個世界沒多久,就一直與其在一起。驟然分開,且日後相見都不再方便,木芽心裡不難受是假的。
看著緊閉的房門,木芽悠悠嘆息。只怕是爺爺比自己更難受吧?
可若不走這一步,她很難保障棉棉的安危。更何況,自己的身世,也不單純。
這一步遲早要走的,只是比預想中來的早了些罷。
木芽想找人說說話,分散一些注意力。想來想去,此時此刻除了林牧之,也只有空間裡得木槐比較合適了。
林牧之不知有沒有在忙,那人選只有木槐一個。
這時,木芽才驚然想起,她——似乎把木槐弄丟了?
一拍額頭,暗惱自己沒有過多得關注木槐。
當日上岸後,木槐便從空間出來,在樹林附近遊玩。自己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身後有沒有跟著,到了客棧後鬆懈了下來就休息了。第二日一早就動身出發,再接著就遇見了林牧之。完全把木槐拋之腦後,忘得一乾二淨。
不知,木槐有沒有危險,又身在何處?
木芽隱隱擔憂起來,又暗惱木槐太過貪玩。又擔心木槐是否遇見了危險,才沒能及時回來。
通常木槐出空間放風,最長的一次也沒超過兩個時辰。
現在都過去五六日的時間,木槐都沒有一絲動靜。
實際上,木芽的擔憂是完全沒有必要的。
因為在她忘記木槐的同時,木槐也樂不思蜀的忘了她。
此時木槐溫香軟玉抱滿懷,那還能想到要回空間。
當日從樹林中摸索至城鎮,城門已經落鎖。不過難不倒修煉成精的木槐,稍微施法術,身形便出現在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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