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之笑著,抬手給她擦拭額頭的汗,眼中只有她的倒影。
這一幕,木芽時不時的就會回想起來。每次想起時,心就像被貓撓了一樣,陌生現在卻很熟悉的感覺。
回憶中的木芽,臉上漸漸浮現了微笑。
同時,院門突然打開。
一雙烏黑深邃的眼眸,突然與木芽的視線相撞。
畫面就此定格,直到二人相視一笑。
笑容,是木芽熟悉的笑。就像雨後的一束陽光,晴朗、明亮,照進心底。
笑容,是林牧之熟悉的笑。莞爾一笑,笑魘如花。
「小師父」木芽無意識的呢喃出聲。
林牧之笑著抬手,揉了揉木芽的發。
「長高了,更漂亮了。」
木芽聽到誇讚,眼中的光,更加明亮了。
林牧之的手放下時,木芽的餘光,瞧見了上面的疤痕。
秀眉微蹙,一把拉過林牧之的手。
拉起手時,因為角度問題,寬大的衣袖,順著小臂滑下去了一些。手臂上的傷痕,附有衝擊力的闖進了木芽的視線。
木芽猛的吸氣,閉了閉眼,壓下情緒,「這是怎麼回事?」
林牧之抽回手,安撫一笑,「無礙,都是一些小傷罷了。為師這些年不在,你可有偷懶?」林牧之輕飄飄的就想轉移話題。
可是木芽並不配合,拉著林牧之的衣袖,進了院子,進了堂屋。
撇著秀眉,帶著氣道:「在那裡坐好,我去拿藥。」
林牧之面帶笑意,眼含寵溺的點了點頭,「是。」
木宗聽見聲響,從東屋出來,正好與要進去的木芽迎面,「芽兒,牧之回來了,應該去找你了,你沒」說著就看見坐在一旁的林牧之。再看看木芽,見她面色不對,就問道:「芽兒怎麼了?」
木芽吐了口氣,勉強笑了笑,「無事,小師父身上有些傷疤,我去拿藥膏給小師父。」說罷,就進了東屋。
木宗有些不明所以,撓了撓頭,就衝著林牧之笑了笑,「怎麼受傷了?可還嚴重?」
林牧之笑著搖頭,「木爺爺不必擔心,都是小傷。只是留了些疤,無礙的。」說著,就把手往袖子裡縮了縮。
木宗瞧見林牧之的小動作,只當做沒有瞧見。既然林牧之不想讓他知道,那他就不知道罷。
這時木棉也從東廂房進了堂屋,初一見林牧之,還有些陌生。
上次見林牧之已經是五年前了,那時她才三歲,再加上五年間,林牧之也有了些許變化,所以木棉沒能立即認出來。
不過在走到木宗身邊後,木棉就想了起來,有些驚訝又不確定的問道:「這是姐姐的小師父?」
林牧之不知為何,就覺得這句『姐姐的小師父』聽起來很是順耳。對木棉溫和的笑了笑,點了點頭。
木棉剛想說什麼,木芽就拿著藥膏,出來了。藥膏是木芽特製的,裡面加了靈坑水,對去疤有奇效。
藥膏是木芽從木山那裡定製的,小巧精緻。藥膏有些清透的淡綠色,藥盒一打開,一股清香的味道就撲面而來。
林牧之微微挑眉,看向藥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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