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劉氏是典型的重男輕女思想,看中男嗣,雖然作為男嗣來說喬文景在喬家日子過的最差,可也比女的好上一些。
喬文景一開口,喬劉氏不像剛才那麼張牙舞爪,可臉色依然兇悍:「小兔崽子,你姐是傻子,我們老喬家養到現在已經是仁至義盡了,若不是看你是兒子的份上,我肯定把這個傻子丟了。」
「你敢丟我姐,我就分家!」喬文景雙眼迸發出一股厲色,寒霜逼人。
喬小晚心中給弟弟豎了一個大母豬,好樣子的弟弟!
喬劉氏一聽,頓時怒不可喝,瞞著皺紋的臉上都是兇悍,衝著喬文景就怒道:「你這個小兔崽子居然說要分家,哎喲,你爹都不敢,你居然敢在我面前說,哼,分家做夢呢,你爹還沒死呢,還想分家。」
喬劉氏又不是傻的,她的三兒子是個木匠,每個月拿回來的錢都快有一兩銀子呢,賺回來的錢她都拿著,這些年若是沒有三兒子供著這個家,他們老喬家那能過的這麼好。
老喬家的主要收入就是老三木匠的固定來源,若不然家裡兩個人讀書,這家早就掀不開鍋了。
喬劉氏是不可能同意的分家的,老三想也別想。
顧大夫看喬劉氏凶喬文景,眼底划過一道暗芒。
喬文景則深深的看著喬劉氏:「你若是在欺負我姐,我一定會勸我爹分家,我都十歲都還有有上私塾讀書,為什麼大哥二哥七歲就能上私塾讀書,我不信我爹不會考慮他兒子的前程。」
這話一出,喬劉氏一噎,臉色有些難看。
旁邊圍觀的人有些卻竊竊私語起來。
「這個老喬家真是偏心,大房二房的孫子都那麼上私塾了,唯獨三房的孫子十歲了都不上私塾。」
「據說這老喬家的收入都是老三賺的啊.「
「就是啊,錢人家老三賺的最多,偏偏人家兒子不讓讀書,還對人家女兒這麼壞。」
「他們老喬家也不怕報應啊!」
......
聽著旁邊的竊竊私語,喬來錢臉色難看,衝著圍觀的鄉里鄉親就趕:「去去去,給我出去!」
「哎喲,老喬家啊,雜的,見不得人?我們說不得啊,還趕人啊。」
有人笑話。
「我們家的事關你們屁事。」喬來錢臉色難看,趕著鄉里鄉親。
鄉里鄉親被喬來錢趕了出去,屋裡頓時清淨了起來,只剩老喬家的人還有顧大夫。
少了圍觀的鄉親,喬劉氏說話也大膽更加猙獰起來:「小兔崽子,我告訴你,想要分家,除非我死了。」
喬文景雙眼死死的盯著喬劉氏,怒氣翻湧。
喬小晚偷偷瞥自己這個弟弟,見勢不對,離開了顧大夫的懷抱,傻呵呵的笑著上前拉住喬文景:「弟弟...弟弟......」
喬文景轉頭看喬小晚,喬小晚雙眼中的深意,喬文景閉了閉眼,忍下了心中的怒氣。
現在分家不是時候,時機不對。
顧大夫看了一眼喬文景和喬小晚,陰沉的臉看向喬來錢:「把藥錢算一下,還有前幾次欠的一併給我。」
「什麼!」喬劉氏叫了起來:「顧大夫,你怎麼能這樣,我媳婦看病,你要我其他錢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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