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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箐箐看著上面的字,眉頭輕皺,臉露驚訝。
簪子上刻著的字跟漢字一模一樣,她竟看得懂。
「好啊,把村長叫來,最好把官差老爺也喊來,讓他們看看你是如何冤枉好人潑髒水的,再讓官差老爺看看,這上面寫著是箐還是菁!」
林箐箐緩緩道,目光落在劉秀才身上,在聽到林箐箐說菁時劉秀才神色繃不住。
「菁?你蒙我呢,我家秀才那可是讀書人,他說這是箐這便是箐!難不成你還能比我家秀才認識的字兒多?」
劉嫂子譏笑,嘲諷道。
溪水村就兩滿腹經綸的讀書人,一位是村長,一位便是她相公,其他人都能會寫自己的名字就不錯了,林箐箐還敢在她們面前班門弄斧。
在這窮地方的人哪個能上學堂識字,都是勞碌當牛做馬的命,跟她家秀才比那可差遠了。
林箐箐識字?那可真是大笑話。
她們這地方窮鄉僻壤,村子也不大只有十幾戶人,那些發家稍微有銀子的不是搬到鎮子上去就是往溪東村去,離這破地方也不遠,可那邊比這邊富庶多了。
她在溪東村的屋子剛建好不久,這幾天準備收拾收拾往那邊搬去,誰知遇到這種事。
她一放鬆下來,就老有人藉機勾引她家秀才,不要臉。
聽到報官,劉秀才雙腿越發抖。
縱是請村長來他也不怕,村長年邁七十,老眼昏花看不箐,他說是箐字村長也拗不過他,可若是報官…
衙門裡的老爺跟師爺可都認識字兒,若是報了官那不就露餡了嗎?
林箐箐冷眸掃向周圍的人,這些人沒一個相信她的。
也是,一個目不識丁的農女突然認識字,任憑誰也不相信。
「娘子,算了算了吧,咱們都是鄰居…」
劉秀才臉色難看,苦口婆心勸著,他也沒想過會鬧到報官這地步。
「你給老娘閉嘴!」
一聲河東獅吼,震得劉秀才不敢開口。
「好啊,報官,讓官老爺來做主。」
劉嫂子倒不害怕,她相信她家秀才是清白的,不過她沒想過把這事兒鬧到衙門去,林箐箐自己提出來,那就如她願!
秀才心虛得很,抬頭一看,林箐箐滿臉自信,巴不得事情鬧大。
劉嫂子正要扯著林箐箐往鎮上衙門去時,一道雀躍的聲音從林箐箐背後傳來。
「秀才哥哥又來找我玩了呀!」
林箐箐與眾人一樣看向屋內,林箐箐懵了。
怎麼屋內有個男人?不是說好的寡婦嗎?
男人身上雖穿著粗布,衣衫也是洗得發白,臉上抹著煤但能看出是張標誌的臉,比劉秀才還好看很多,特別是那雙眼清澈如水毫無雜質。
林箐箐愣了下,腦海里浮現個名字,江溪。
三月前林箐箐在山腳下砍柴撿到男子,當時身上受著重傷還感了風寒,原主人心善便將他撿回來照顧,這一照顧倒是讓這男子徹底賴上林箐箐。
男人醒來後除了自己名字外其他都忘了,還一口咬定林箐箐是他娘子,林箐箐覺得此人心智單純便將他留下,三月相處來原主人也漸喜歡上這傻小子,加上周圍街坊鄰里,人多嘴雜,家裡多個人,一下就能看出來,藏也藏不住。
於是兩人昨夜成親。
當然,無人祝賀,只是簡單地拜了天地。
乞料一醒來,原主人沒了,她來到這了…
江溪蹦躂到劉秀才面前,伸出手。
「秀才哥哥,你昨天說給我糖葫蘆,糖葫蘆在哪呀!」
江溪如同個小孩般左右瞧著,不見糖葫蘆,露出一抹失望,還有幾分可憐。
劉嫂子滿臉嫌棄地把江溪推開,似怕江溪這傻裡傻氣的樣子會傳染她家秀才。
她家秀才以後可是要當狀元郎的,跟這種傻子不同。
「糖葫蘆我明天再給你買。傻…江溪,外面天兒冷,你去屋裡暖些。」
劉秀才見江溪出來臉色更不自然,先不說林箐箐這性子突然轉變,單說這傻子一根筋,就怕他會口無遮攔。
一出來,劉秀才連忙催促,恨不得江溪快點回屋裡待著。
「握著我娘子的手就不冷了。」
江溪一把拉過林箐箐的手,朝林箐箐咧嘴一笑。
「這個是誰教你的?」
林箐箐挑眉,眼中閃過一抹狐疑,不禁問,
她記憶中江溪一直都是循規蹈矩,縱是喜歡粘著林箐箐,都不會這樣牽她的手。
「昨天秀才哥哥跟菁姐姐就是這樣牽手手的,秀才哥哥還說這是為了取暖。」
江溪咧嘴傻笑回答,劉秀才額頭汗滴答落下,心虛不已。
他就知道江溪這張嘴靠不住!
劉嫂子皺眉,毒辣的眼神落在自家相公身上。
不是林箐箐嗎?怎又跑出個菁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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