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窗外寒風呼嘯,室內鋪了地暖,窗戶也換成了雙層的保溫玻璃,熱得秦月夕根本穿不住厚重的冬季,便只著了一件輕便的襦裙,坐在桌邊奮筆疾書著。筆神閣 bishenge.com
顧梓晨在外間換掉浸透風寒的外衣,換上室內服才轉進內室,一眼便看到她咬著筆桿凝神沉思,也不知是在想些什麼。
他放輕腳步走過去,距離秦月夕還有幾步的時候,她就轉頭看過來。
「回來了?今兒好像挺早。」
「早?如今已是快到子時了,你在想什麼這麼出神?」
顧梓晨走到秦月夕身邊坐下,他已沐浴過,帶著一身清新的青竹香氣,讓她有些昏沉的腦子為之一清。
「我跟江公子約好了,明日去商談合作事宜,如今年關將至,有些事情我想再理順一遍,看看還有沒有什麼疏漏,能定的就定下來,過年就少了很多心思,也能輕鬆一些。」
秦月夕放下筆,手指在眼角處捏著,這麼久一直盯著桌上的紙,一放鬆下來還真覺得眼睛有些酸澀。
顧梓晨站起身走到秦月夕身後,很自然地在她肩膀上揉捏起來。
他的力道適中,認穴又准,每一下都恰達好處地捏到位,只
捏了兩下,秦月夕緊繃僵硬的肩膀肌肉就放鬆下來。
「那個江公子,是江南江家的繼承人,他的決定也會關係到整個江家的整體利益,能做出跟你合作的決定,也確實是很有魄力。」
顧梓晨一邊給秦月夕按摩,一邊跟她閒聊著。
當初秦月夕打了官司從縣城回來,就把江公子想要跟她再度合作的事跟顧梓晨說過了,當時二人一起分析了江公子的動機,得出的結論與他自訴的理由也差不多。
「我打算給他提供一批糧食種子,就在他名下的耕地上栽種,有江家這塊牌子在,想動手做手腳的人多少會有些投鼠忌器,再說他那邊的人手足夠,這看護的人工費也能給咱們省下來。」
秦月夕看著紙上列出的第一條,這本就是江公子最初合作的意向所在。
民以食為天,糧食是民生的根本,這傢伙不出手則已,一出手抓的就是最基本的關鍵點。
「框架我看你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商談的時候也就是些細節的東西,一天恐怕也談不完,看來你要在縣城盤桓幾日了。」
顧梓晨探頭看了一眼秦月夕寫下的東西,其實裡面有很多東西他二人已經
提前商議好了,如今秦月夕補充的無非就是預判江公子可能會提出的條件,同樣也根據情況的不同做出了不同的應對措施。
「對,我這回依舊是要帶著青雅一起去,她是個得力的,以後有些事我想慢慢就交給她,也能幫我分擔些。」
「這回我們依舊是住在新悅客棧,希望會帶回來好消息吧。」
秦月夕說完,忍不住小小地打了個呵欠,儘管沒有發出什麼聲音,卻還是被顧梓晨察覺了。
「我看已經沒有什麼需要補充的了,你還是早些睡吧,明日還要早起。商場如戰場,沒有飽滿的精神是不能很好地應對所有情況的。」
顧梓晨停手,順勢扶著肩膀將秦月夕拉起來,推著她往屏風後面走。
秦月夕半推半就地順著他來到床邊坐下,眼前的男人身子一矮,整個人已經蹲在她面前,將她的一隻腳抬起來。
「你幹嘛?」
秦月夕將腳往後一縮,卻沒能從他的手掌中掙脫出來。
「你睡覺不脫鞋襪怎麼上床?」
顧梓晨說著,手下的動作也不停,直接將秦月夕那隻腳上的鞋襪都一起脫下去,露出一隻白玉雕琢般的小腳來。
那腳小巧玲瓏,盈盈一握,剛好填滿他的手掌。或許是腳下一直被地暖烘著的緣故,腳心熱乎乎的,隨著他的手指微動,就仿佛是在把玩一件羊脂玉雕的擺件。
顧梓晨一時有些忘形,握著那隻腳的手微微一松,冷不防就被秦月夕把腳給抽走了。
「我又不是不會自己脫鞋襪。」
她護住自己裸露出來的那隻腳,瞪了顧梓晨一眼。
她的腳心很燙,似乎被他更為熾熱的體溫給灼傷了一般,讓她有種想要用 冷水浸泡降溫的衝動。
顧梓晨看著她咬牙嬌嗔的模樣,心下暗笑,又故意伸手去捉她另一隻腳。
「我自己來,你別動!」
秦月夕立刻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另一隻手則快速地把剩下那隻腳的鞋襪給扒下去了。
「我這不是想著,幫你一把能快些,我也要休息呢。」
顧梓晨朝床上看了一眼。
他如今已經「響應」了秦月夕的號召,回到床上來睡了。
只是這床也不知是誰訂製的,實在是太過寬大,從床邊到裡面夠他一個人連續滾五圈兒的,兩個人即便是睡在同一張床上,中間的距離也夠再睡兩個人了,讓他連睡相不
好將她摟進懷裡的理由都沒有。
看來應該找個機會把這床給換了。
顧梓晨越看這張雕花精美的拔步床越是不順眼,已經開始琢磨著找個什麼理由來換掉這張床了。
秦月夕將雙腿往床上一縮,再一個翻身,人已經到了床裡面。隨手一掀,就把已經鋪好的被子給掀開,整個人鑽進去又把被子直接拉蓋到下巴上。
她這具身體原本是氣血兩虛,即便是之前盛夏天裡,還是會有手腳冰涼的毛病,如果不好好調理的話,冬天會很難過。
如今經過小半年的食補藥補,還有靈泉水對體質的改造,這些小毛病已經完全沒有了,所以即便是在這樣的寒夜裡,她的被子裡依舊不需要再額外準備什麼湯婆子。
「呼~好了,我可沒妨礙你了。」
秦月夕先是小小地嘆了口氣,辛苦一天後鑽進鬆軟暖和的被子裡實在是太舒服了,隨後看著還站在床邊的顧梓晨說了一句。
她不是不知道顧梓晨心裡在想什麼,可是她居然有些享受現在這樣欲拒還迎的小曖昧,就仿佛是貪戀著那股戀愛的酸臭味一般。
活了兩輩子的人了,第一次談戀愛,這要說出去,誰信啊。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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