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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陣風似的離開了六藝館,陸綿綿挺失望的,居然一件藏品都沒賣出去,扭頭對霍今乾說道,「你估算一下損失了多少錢,賬單趕緊遞到蕭墨頃手裡。燃武閣 www.ranwuge.com」
他們也不能直接跑去問燕國皇帝要賠償,萬一因為這點小錢將矛盾上升到邦交問題罪過就大了。
霍今乾愣了一下,連連點頭,是該算一算賬,他得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三哥,讓他不要老是擔心蕭墨頃會把綿綿給拐跑了,她心門清著呢。
然陸綿綿想的是父債子還,但以蕭墨頃和他爹的關係,賬單應該會到他爹手裡,誰賠償那就是他們父子之間的小問題了。
「外面打起來了。」蘇淮東衝著陸綿綿他們喊道,「他們又打起來了。」
怎麼又打起來了?
陸綿綿連忙跑出門外看看到底什麼情況。
霍今乾和王祭酒也連忙跟著走出去看看到底發生什麼了。
只是霍今乾一出去正好看到蕭墨頃把他爹的衣服都給撕爛了,連忙擋住陸綿綿的視線,「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陸綿綿一臉黑線地將霍今乾的手拉開,又不是沒穿衣服,就算是沒穿衣服……她會主動避嫌的。
長街另一頭,蕭瞻沒想到蕭墨頃居然敢扯他衣服,這個不孝子!
「滾。」蕭瞻披上侍衛遞過來的披風,怒氣沖沖地扔出錦盒,「你們——把他攔住,攔不住軍法處置。」
蕭墨頃接過錦盒,打開一看,空的,死死地盯著他爹,過分了。
仿佛感覺到他的死亡凝視,蕭瞻緩緩轉過頭,示威性的斜睨了他一眼:想和他都,你還嫩了點。
蕭墨頃忍不住上前了好幾步。
「三皇子請留步,別逼小人出手。」侍衛一臉為難地擋在蕭墨頃面前。
蕭墨頃想了想,沒有為難侍衛,目送著一行人離開。
如今蕭瞻被安排入住原來的齊王府的一處別院。
別院種了許多桃花,桃花開得十分燦爛。
他對桃花無感,只是這燦爛的桃花讓他想起一人,她笑起來比這桃花還要燦爛,和她在一起的日子是他這輩子最幸福的時光。
若非蕭墨頃找來,他都懷疑那段時光是不是夢一場,即便後來他知道她是魏國公主,他仍是不敢相信,又或者是不願意相信那個美好的女子就這麼沒了。
傷感沒片刻他便察覺到不對,蕭瞻極力抑制著想要抓癢的衝動,冷靜地吩咐侍從準備熱水,他要洗個澡冷靜一下。
暗藏在齊王府的蕭墨頃伺機而動,只是翻遍了衣服都沒有找到他想要找的東西。
「你在找這個嗎?」蕭瞻穿著單衣拿著一條手繩出來。
「還給我。」蕭墨頃警告。
「手段還能再卑鄙點嗎?」蕭瞻鄙視,一肚子火,現在就是讓他裝他也裝不出父慈子孝。
娘倆的手段倒是出奇的一致,蕭瞻心情複雜地望著蕭墨頃那張神似他娘親的臉,「這麼丑的東西也好意思拿來送人。」
「你沾了我的光而已,這個才是你的,把那個還給我。」蕭墨頃將他那個錦盒扔了過去。
「不都一樣嗎?有什麼區別?」蕭瞻打開錦盒看了一眼,有點失望。
「說了你也不懂。」蕭墨頃突然發動攻勢,幾個回合下來終於把手鍊搶到手,「時候不早了,洗洗睡,對了,這就是我想的下下策。」
蕭墨頃揮了一下手中的劍,然後一腳踹開大門,光明正大地走了出去,「父皇不小心摔倒了,你們快點進去保護他。」
守門的侍衛腦子一熱轉身就跑了進去,然後一不小心看到了皇上龍體,頓時嚇得差點魂兒都沒了。
「逆子,以後別讓我再看到你!」蕭瞻面無表情的披了件長袍,仰天怒吼。
那邊蕭墨頃出了齊王府,這才找了個角落拿著手繩仔細端詳,「福壽?」
什麼意思?
暗號嗎?
哪裡丑了,大小正合適,編織手藝也很不錯,蕭墨頃將手繩戴上,找個機會問一下她這裡面有什麼含義才行。
差不多的手繩蕭瞻是看不上的,他可不會戴那麼幼稚的東西,特別是在司徒兆面前。
兩國會議談了將近七天才算是將盟約條款定了下來。燕國的誠意是將漠城歸還,兩國停止開戰,陳國同意恢復部分貨物的通關,對糧油等事關民生的貨物他們也會給燕國給予優惠的關稅等等,還有許多實施的細則。
司徒兆倒是想把代州也拿回來,但國力不允許。
燕國也需要休養生息。
敲定了盟約之後蕭瞻表示兒子也不想要了,讓司徒兆自己看著辦,等他氣消了才會允許蕭墨頃踏入燕國國土。
突如其來的要求讓司徒兆都傻眼了,於公於私他收留蕭墨頃都沒有問題,只是搞不懂蕭墨頃怎麼惹惱了蕭瞻他心裡沒底。
「同不同意,我就這點要求,你若同意我馬上簽字蓋印章。」蕭瞻翹著雙臂,漫不經心地等著司徒兆點頭。
司徒兆猶豫了一下,見崔相他們也沒反對,終是點了點頭。
拿到了盟約,司徒兆立馬讓人把蕭墨頃找來,他得問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才行,不是說好了會處理完私事儘快回燕國的嗎?
而陸綿綿則是回宮待了幾天,在確認醜醜沒什么小狀況之後又出宮了。
回春堂要出一批貨,這批貨是霍今轅要的,陸綿綿需要把控好藥品的品質,關乎士兵的性命,不能有任何差池。
雖然趙松源這廝沒了靠山老實了許多,但像他那樣厚臉皮的人即便是投靠過夏侯飛如今還是沒皮沒臉的想要給自己再找個可靠的靠山,指不定一有機會就搞小動作。
藥房出品越發熟練,越發符合她的要求,陸綿綿只是抽檢了幾批藥品,剩下的讓杜仲自己仔細檢查一下便可以出貨了。
「我先回六藝館,你繼續盯著。」陸綿綿吩咐杜仲。
「是,師父。」杜仲羞澀地拿出請柬,小心翼翼地問,「師父能賞臉來喝杯喜酒嗎?」
「我儘量,若宮中有事,人不到禮到。」陸綿綿接過請柬,如實相告,又和他聊了幾句新娘子情況然後才離開。
剛剛出回春堂便看到蕭墨頃的背影,他身邊有兩名公公跟著,走的也是皇宮方向,陸綿綿看了一小會便轉身,快步走回六藝館。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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