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楊妃大抵怎麼都沒能想到,自己竟然會走到這一步。筆神閣 bishenge.com
她總以為自己是最理智,除了皇后之最得盛寵的人,卻沒想到這個新來的女人不費吹灰之力,便從她這裡搶走了一切。
至於皇后,那是因為她來得遲,沒有辦法,況且如今已經死去,不復存在了,她便不再計較了。
而這個女人她到底憑什麼呢?
容楚罰她在宮裡面壁一月,宮裡的人都知道,皇上鮮少會將后妃罰得如此之重,尤其還是一直得寵的楊妃。
雖然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懲罰,但是這麼一來,宮裡的人都清楚了,楊妃這是要失寵了。
對於后妃來說,失寵就意味著失去一切,這就是對她們最大的懲罰了。宮裡的其他人知道這個消息之後,蜂擁一樣的都跑來了鳴鳳宮。
大家彼此心照不宣,初妃住的是皇后住的宮殿,養的是當朝太子,皇上更是為了她冷落了一向受寵的楊妃,誰都知道這個女人對於皇上來說,是意味著什麼了。
鳳鳴宮一下子被女人包圍,宋杳煩不勝煩,就在這個時候,沐太后要出宮禮佛的消息傳了過來。
為了擺脫這些麻煩,宋杳自願請求去陪著沐太后禮佛
。
容楚當然知道她在想什麼,也知道這個女人有些話是根本不聽的,你不讓她管的事情,她卻是偏要管。
他也每日被這些女人煩透了,於是便給沐太后提了這個建議,意外的是沐太后十分輕易地就答應了。
她似乎也很想見見這個將後宮一瞬間攪得天翻地覆的女人。
宋杳得了機會能出宮,自然高興,本身想給宋晷傳個信的,卻被容楚發現並阻止了,容楚生怕她再生出什麼奇怪的想法,所以不僅不讓她聯繫家裡的人,還派了專人看著她,那些人她根本不認識,說話也不被搭理的。
她有些生氣,容楚卻跟她說,等到合適的時機,他會讓家裡人來宮裡見她的。
宋杳其實也能明白他的擔心,那一次的事情可能確實讓他十分後怕,所以不願意再冒任何危險了。
見他如此,宋杳也不好堅持,便跟著沐太后一起出了宮。
這還是她們兩個人頭一次單獨相處,沐太后氣色還不錯,大概是整日吃齋念佛,沒來由的身上一股淡雅之氣,讓人感覺十分柔和。
宋杳有點緊張,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如何搭話。
倒是沐太后先開了口,她說:「
倒真是像,這雙眼睛簡直是一模一樣,看來這麼多年過去了,皇上他還是沒能放下那個人啊。」
宋杳倒也順著說道:「是啊,臣妾也曉得的,那位皇后大概是皇上最不能放下的人了,臣妾何其有幸。」
這麼著自己夸自己,宋杳實在有些不好意思,不知道自己繼續說下去了。
沐太后卻道:「你才進宮,不曉得的事情還有很多,這哪裡是什麼幸運呢?等到有朝一日,皇上夢醒了,你便什麼都不是了,到時候他若是不想要你,怕是看一眼也覺得煩。」
宋杳心裡一咯噔,難不成沐太后不喜歡現在的這個自己,在給她下馬威了。
「你也別覺得哀家說話難聽,後宮裡的事情,說情啊愛啊的都顯得太過幼稚了,在後宮裡啊沒有哪個人是能隨心所欲的,一切都得看皇上。哀家一直覺得啊,這對女人來說,並非幸運,而是天大的不幸。」
宋杳沉默,沐太后又道:「興許你會覺得是哀家小題大做了,但是哀家自那時候過來的,那時候……罷了,也都過去了。」
她看著面前的小姑娘,想了想道:「哀家本來想看看你是什麼樣子的,是不是真的如
他們說的那樣,跟皇后一個模樣,如今見了,才覺得你們差得遠了。」
宋杳一愣,明明就是一個人,太后娘娘的濾鏡也太厚了吧。
「皇后啊,那個丫頭是個聰明的人,她知道這裡是吃人的地方,所以縱然受寵也不會覺得自己有多麼的幸運。她啊,還是個活得十分通透的人,她不會獨自得寵,她總想著能讓皇上雨露均沾。」
「皇上那時候不知道珍惜啊,也不知道好好對待她,為了自己的天下,將她的委屈和不甘看在眼裡卻又不管,就這麼終於還是釀成了大錯。」
宋杳抿了抿唇,頓了頓開口道:「皇后娘娘之所以那麼想,是因為她不愛皇上吧。」
她這話一說,沐太后便愣住了。
宋杳又道:「她對皇上應該是失望的吧,其實也不能說不愛,只是不能愛吧?我和她不一樣,我對皇上有情,哪怕只三千粉黛之一,哪怕我們之間的愛情只有短短几年的時間,甚至幾個月的時間,我也覺得很幸運。」
這話是她站在初妃的立場上說的,站在那個被皇上寵幸的,新入宮的妃子的立場上說的。也確實跟五年前相比,她現在對待容楚的態度和那
時候完全不一樣了。
「我不會奢求陪著皇上一輩子,也不在乎他把我當做誰,只要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們都是快樂的,那麼我便知足了。」
她看著太后笑笑道:「可能我說這些話有些大言不慚,可是有時候感情這回事就是沒辦法說清楚的,有的人他就是能讓自己願意不顧一切去愛去在一起。皇上之於我來說,便是這樣的人。我和皇后不一樣,我也比不過皇后,但是興許我對皇上的愛要比她深一些,我也比她更大膽勇敢一些吧。」
沐太后聽著她說的這些話,聽得有些目瞪口呆,好半晌才回過神來道:「你這張嘴,倒是不輸給她。」
「哀家這下總算是知道了,為什麼皇上會對你如此寵愛了,原來不僅僅是長得像,像這種亂七八糟的別人想不到的事情,你也跟那位一模一樣了。」
宋杳道:「不敢,是臣妾僭越了,方才一時激動胡言亂語了不少,還望您不會怪罪。」
沐太后道;「哀家非是不講理的人,自從容瑤和親之後,便再沒有人跟哀家這樣說過話了,說起來,倒還是高興的。」
宋杳道:「若是如此,那是臣妾榮幸之至了。」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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