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匆匆,轉眼到了來年的二月份。
這中間的幾個月,梁平安製造出來了肥皂和香皂。
一聽名字,便知這第一款是適用於平民百姓家的,而香皂主要販售給達官顯貴家裡。
而且經過這幾個月的發酵,這產品賣的都不錯。
不光是在本縣賣的好,連附近的府縣都有不少的商家來進貨,可謂已成爆款。
古代,起碼是在這大周朝,從來就沒有什麼肥皂、香皂,至多就是個胰子。
而且這「胰子」還非常的昂貴,多是有錢的人才會買得起,而且用起來也沒有梁平安推出來的肥皂香皂好用。
這二月份,便是縣試的日子。
縣試,科舉考試的第一關。
這對於梁平安來說,可謂是翻身第一仗。
雖說他現在不缺錢了。
但是古代階級分明,士、農、工、商,這一個階級到另一個階級,可謂是天差地別,這樣形容不為過的,想要從一個階級跳到另一個階級,一個辦法是捷徑,考科舉。
所謂「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
一個小商人子弟,他想要跨越階級阻礙,那用功讀書考科舉,如是成功,那便一躍而成為了士農工商里的「士」了,可謂魚躍龍門。
然而考科舉,就那麼簡單嗎?
非也!
讀過范進中舉的都知道,考科舉之難。有的人考了一輩子,還是個童生,根本沒進入「士」這個統治階級。
想成為「士人」,那大概率你得達到「舉人」的級別,舉人在平民百姓里,都是要叫做「舉人老爺」的!
光舉人的在官面上的福利,就是不用納稅,不用服徭役,等等,還有許多的特權。
這足以讓一個剛考上舉人的貧寒讀書人,能立馬過上小康生活,以後自然更是成為地主階級,就更富貴了。
言歸正傳!
卻說這一天,一大早,在王立民的書塾大門口,一共有四輛馬車,這四輛馬車,馬車邊上站著四個少年人。
其中看起來一不過十一二的少年,生的唇紅齒白,氣質予人鋒銳之感。
而看其樣貌身材,甚至可以斷定其長大成熟後,便十有八九會是一個容貌俊美的後生。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其年,已經十一周歲的梁平安了,按虛歲來說,已十二了。
在他的左手邊,是一個有些胖胖的少年,看起來十四五歲的模樣,他正是梁平駿。
在梁平安的右手處還有兩個少年,也都是十四五歲的樣子。
梁平駿還有那兩個少年,都是互助會的成員,此番,包括梁平安,他們四人就是聯名具保的。
這所謂聯名具保,這是大周朝此時對參加科舉考試縣試、府試等的一種防止舞弊的手段。
即,連坐法。
一人舞弊,其他三人全部都要受懲罰。
另外縣試,除了這三人具保外,還要有一名秀才來做擔保,這王立民自然能找人辦成,雖然他也是秀才功名,但為避嫌起見,還是找了他一曾經的同窗,來結保了。
此時一共四輛馬車,在書塾的大門口,王立民交代了幾人要好好考,平常心,之後,就讓四人上了馬車。
隨後四人一人一輛馬車,便趕往縣城去了。
雖然每人一輛,主要是,縣試要考五天,幾乎一天就是一場,從黎明到下午快天黑為止。
所以每個人都要準備考具外,另外還要準備在裡面的午飯,就是備些乾糧,而且是五天的。
所以每個人基本都是大包小包。
其實即便這樣,兩輛馬車也足夠了,但現在誰讓梁平安如今不差錢呢。
大手一揮,每人一輛馬車,痛痛快快的去。
他們現在也都歷練出來了,不需要什麼家人來跟著去縣城,那樣其實說起來,還有些容易讓人分心。
只有馬車夫會跟著去,這馬車夫也是梁平安的作坊里的聘請的馬夫,也都算是些熟識之人。
他們剛才來到王立民的書塾門口,只是來跟王立民道個別,他們之前在下水村自家裡,也都已經跟父母親人道了別了。
馬車夫一甩馬鞭,隨後馬車啟動了。
其實縣試,是明天才考,但是早早去,就不用那麼慌了,再者他們在縣城有專門經營的客棧,他們不用像別的學子一樣去搶客棧住宿房間。
縣城離下水村有一段距離,馬車小跑著趕路,也是在快要中午時,趕到了梁平安著人在縣城開的客棧門口。
梁平安的肥皂、香皂名,就叫黃河牌,因為梁平安所在的縣,叫新鄉縣,新鄉縣是中州省衛輝府下轄的縣,就在黃河邊上,所以梁平安直接就叫做黃河牌了。
還有,黃河是華夏民族的母親河,這樣子取名,意頭也很好。
而這家開在縣城裡的客棧,也叫做黃河客棧,梁平安的野心裡,是想將這個品牌做大、做強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在下水村離肥皂作坊工場不遠的一處大院子裡,一處房間中。
如今這座大院子是劉勇的居所之一。
因為肥皂香皂的火爆,劉勇又在互助會裡表現非常突出,也算是開辦肥皂工場的創場元老之一,當然創始人自是梁平安!
這時有一名劉勇在互助會的手下,匆匆趕來,然後對劉勇道:「主事,會首已經離開下水村,去往縣城了。」
劉勇現在在互助會裡就是一名主事。
現在互助會,除了梁平安這個做主的會首外,還有兩名主事,一是梁平駿,二則是劉勇。
經歷辦肥皂工場這事,前前後後的忙,互助會不少人都經過了歷練和成長。
這其中,也只有劉勇和梁平駿成長最大,現在人都已經變得非常成熟能事。
劉勇點了點頭。
不一會,又有一名手下走了進來,稟報道:「那些女子一個個都潑辣的不堪,看著我們都是少年,很是輕視我們。主事,我們、我們有點管不了。」
劉勇本來正拿著茶盞,茶蓋正在拂著茶杯沿,這時一聽下面人這麼說話,頓時將茶杯頓在了桌子上。
「連這點事,都辦不好,要你們有何用?」
聽到劉勇冷漠的聲音,那手下當即額頭上就有冷汗大滴大滴冒出來。卻是一句話都不敢再說。
在互助會裡,大家自然都服會首,但互助會裡,最怕之人則非這位面前的劉主事莫屬。
其人行事,不拘規則,陰險狠毒為能事!
「我親自去見見她們。」劉勇淡淡說了這句話,旋即站起衝著外面走去。
那名手下忙跟上,補充說道:「主事,那些女人中,主要以那柳丹丹為首最為潑辣,他攛掇著人讓我們放了她們,欺我們都是少年。」
一處寬敞的房間中。
這裡面共挨挨擠擠站著二十多個女子,並且每個人都很貌美。
「有管事的沒有啊?快放了我們?你們這是強搶民女知道嗎?」
一個容貌妖野、看起來十八九歲的嫵媚女子,在眾女之前,對著外面人撒著潑,大聲的叫喊道。
而就在這時,忽然一陣腳步聲響起,一名健壯的十六七歲的少年,在身後手下的戍衛下,來到了房間的大門口,在後面手下的指認下,他一指那剛還在撒潑的那妖野女子,冷淡地道:「你,跟我走。」
撂下這句話,他轉身就走。
那女子還想再說什麼,但劉勇帶來的手下,這時拿著佩刀上前,那妖野女子,這時也不敢不走,嘀咕了一句:「走就走!」
一處房間中,房間擺設看起來很奢華,屋子裡還有一張大床,這一看就是供人休息的房間。
劉勇先推門進來,隨後是那妖野嫵媚的女子也走了進來。
「關上。」劉勇淡淡道。
那女子不知為何對這少年,生出一股恐懼之感,這時也乖乖把門從後面關上。
旋即,劉勇轉過了身,淡淡地看著這妖野嫵媚女子,只說了一個字:「脫!」
那妖野嫵媚女子,不由一愣,剛想大聲撒潑說話,「啪」地一聲,一個巴掌直接狠抽在了她的臉上。
旋爾,劉勇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拔出了鞘,而後,直接將劍刃抵在了那女子的脖頸處。
「我不想重複第二遍。」淡漠的聲音從口中吐出。
那妖野嫵媚女子,直接嚇得再不敢撒潑了,這時只有一個念頭:「活命!」
她慢慢將衣服褪了下來
過了不久,劉勇隨即對那妖野嫵媚的柳丹丹冷漠地說道:
「原來是被別人玩過的,我當多麼清純玉潔,髒!」
說著,他推門走了出去,柳丹丹呆愣愣的將衣服一件件穿好,眼中的眼淚,忽地大滴大滴滾了下來,壓抑的嗚咽聲,自房間中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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