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寧邵氏不願坐享其成,遂午飯是由她來做的,再加上任曉教她怎麼做豆芽和豆腐,上手倒也快些。
午間是沒有什麼事可以做的,所以是有一個時辰的午休,讓馮嬸他們回家做飯或是休憩。
寧老大夫婦和任曉熟稔後,飯桌上也沒有太拘束,寧天誠仍舊是一副沉穩模樣,看的任曉忍不住感嘆,這小屁孩太早熟了。
「弟妹,小晨去哪了?」寧邵氏這才想起家裡還有個小成員,如今卻是不在。
任曉無奈笑道,「那孩子被我大哥和我爹帶走了,說是給他啟蒙呢,又因著我和寧……相公太忙,所以沒有太多的時間照顧他,他老人家看不過眼就接過去了。」
「原來如此。」寧邵氏笑笑,繼續道:「你還別說,孩子學習才是個大事。」
任曉點頭附和,知識可以改變命運呢,這怎麼可能會錯嘛。
寧簡嘴角含笑的看著相談甚歡的倆人,朝著寧綏道:「大哥,天兒他如今在哪個學院上課?」
寧綏聞言,眼神黯了黯,笑道:「如今他還得重找學院呢,因著之前在縣裡上學,若是再去的話,太遠了,讓他一個人住學院裡我又不放心,還不如在鎮上找個學院讓他繼續讀著。」
寧簡點了點頭,「鎮上有名的便是青山書院,據說夫子的學問也是極好的,想必能學到許多東西。」
「是嗎?若是這樣的話,那我便可讓天兒去那裡上課了。」寧綏微眯了眯眼,細細想著這事的可行度。「天兒,你自己覺得如何?」
低頭吃飯的寧天誠聽到寧綏叫他,抬頭皺了皺眉,慢條斯理的咽下嘴裡的飯菜後,才道:「爹爹,青山書院也不錯的,我也曾聽夫子說過。據說那裡招生的條件極其嚴格。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行。」
「為什麼不行?人要對自己有信心才是。」任曉在旁邊插了一句,「不要覺得它門坎高,你便進不去,你都沒努力過,沒有去嘗試過,又怎麼知道它到底是怎樣的呢?」
寧天誠眨巴眨巴眼的看著她,似懂非懂,饒是他再沉穩,也不過是一個八歲的小男孩,不能理解這話也是情有可原。
任曉心裡也在盤算著別的,她以後是不是也要送小豆芽到青山書院去呢?
趁著休憩的時間,寧邵氏清點了一下自己的積蓄,看著這僅剩下的二十五兩銀子,幽幽的嘆了口氣,這點銀子看著多,實際上根本不夠花,她也是時候再找點活幹了。
寧綏見她眉頭輕蹙,雙手環住她的腰,把頭擱在她的肩上,笑道:「放心,我不會讓你們母子倆餓肚子的。」
他們如今住在弟弟家裡,雖然不方便,但似乎沒有更好的去處了,老宅不是他不願去,而是原本是他們的屋子,已經被老三一家給占了,哪裡還會有他們兄弟倆住的地方。
想到這裡便來氣,這袁氏當真是越來越過分了,他爹也真是越老越糊塗了。
寧邵氏聽了他的話,嘴角彎了彎,「也幸好而弟妹是個寬厚的,否則哪裡能讓我們住上那麼久,只是老宅那邊……」
他們也只是回來的當天,去轉了轉,之後便沒有再過去了,這是否會不妥呢?
寧綏眉眼中划過一道冰冷,「那邊就不用操心了,有空我自會去看的,你們娘倆就在這裡幫襯著弟妹吧,那袁氏和蔣氏就是一個不安分的,若是動起手來,你更不是她們的對手了。」
寧邵氏心裡暖極了,這輩子嫁給這樣一個男人,雖然苦點,但是他待自己是極好的,便是知足了。
「好,若是真的避無可避的話,那我便叫上弟妹一起去。」雖然只有短短的一日,但她卻對這弟妹的印象大為改觀了,尤其是從馮嬸她們嘴裡聽到這弟妹是怎麼逼迫老宅分家的,以及是怎麼把欺負她的人給氣走的。
她如今可是極為佩服這位弟妹呢,雖然魯莽衝動,但是卻不失可愛,更重要的是,待人真誠,能容的下他們一家子免費住在這裡,直到自家房子建好,已經極為難得了。
二人這位弟妹,倒是難得的同時笑出了聲,「她倒是待人極好的。」
他們口中那位極好之人,如今也犯了難了,正糾結的要抓頭髮呢,若不是有寧簡看著,怕是這一頭烏髮,要糾纏在一起打結了。
「明明是這樣做的呀,怎麼不對了呢?」任曉嘴裡呢喃著,眼前放著一堆做壞了的點心,臉上表情都湊到了一起。
寧簡嘆了口氣,「若是不會弄了的話,那邊不弄了。」
「那怎麼可以呢,說好的幫天兒做的,做人不能言而無信。」任曉頭也不抬的反駁,手裡一直在重新不斷的實驗著,不大一會兒,便聽她興奮的樂道:「終於做好了,原來是配料的多少反了,我這記性也真差的可以。」
寧簡無奈的搖頭笑了笑,這也是執著的可以了。
任曉也不過是拿了一些其他的東西弄了一下,不過與現代的還是差別大了些,至少給寧天誠的時候,他吃的還是挺歡樂的。順帶看任曉的眼神都變友善了。
寧鳳兒晌午才知道寧綏一家回來了,緊趕慢趕的跑回娘家來了,可是卻沒有見到人,「娘,不是說寧簡和他媳婦回來了麼?」
袁氏不緊不慢的嗯了一聲,「他們回來,你這麼著急作甚?又不是你親生大哥大嫂。」
寧鳳兒訕訕的笑了笑,「娘,話不是這麼說的嘛,畢竟我們現在同姓寧,雖然他是我繼兄,但也是哥哥,如今這哥嫂回來,怕是也帶了不少東西回來嘛,女兒也想開開眼界。」
袁氏嗤笑了一聲,「就他們倆那小氣樣,東西多半都歸了二房吧,我們那裡見到了一點點影子了。」
「怎麼會呢?」寧鳳兒極為詫異,「以往他們回來,都會帶許多的東西過來孝敬爹娘啊,怎麼今年倒是沒有了呢?莫不是出了什麼事?」
被她這樣再三追問,袁氏臉色頓時就拉了下來,「這些事你問我作甚,有本事去問他們啊,我又不是他們肚裡的蛔蟲,能什麼都知道。」
寧鳳兒看她那樣子便知道她誤會了,當下便附到她耳畔嘰里咕嚕的說了一通,而後袁氏雙眼一亮,「你這法子能行麼?」
寧鳳兒挑了挑眉,「這有什麼不行的,我倒是覺得極好的。」
還是她相公聰明,從另一方面著手,準備把豆腐坊的東西都拿到自己手裡來,看到時候這寧簡和任氏怎麼哭。
她寧鳳兒到時候要多少首飾便有多少首飾,寧簡,任曉,我要你們也跪在我面前哭著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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