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兩個一直窩在房中,一邊做著女工,一邊說著話,若是遇到不懂的地方,蕪芫就會問蕪菁,快到中午的時候,蕪芫就準備去做飯,等做好了,再去喊顧錦承和小勵耘吃飯。
蕪芫有時候不得不感嘆顧錦承的體力,白天教了小勵耘一日,晚上竟然還有勁頭折騰她,每每弄得她低泣求饒,他才心疼地放開她。
不過,蕪芫沒有再拒絕,她答應過顧錦承要孩子,就要努力。
於是,第二天,某人精神抖擻地去教小勵耘,而她卻雙腿發軟地去做飯。
學武是件很苦的事情,蕪芫以為小勵耘兩天熱勁頭一過,就會嚷著苦累,就不想學了,她甚至已經準備了說服小勵耘堅持的理由,然而,出乎她意料的是,小勵耘每天早晨雖然仍舊賴床,卻從沒有在她面前喊過苦和累。
忙了兩天,蕪芫終於做出了一件新衣,不僅如此,還多做了一雙鞋子。手裡捧著自己做的新衣新鞋,雖然針腳不如蕪菁的細密整齊,蕪芫卻覺得很有成就感,只要想到顧錦承穿著她做的衣衫和鞋子神色激動的模樣,她就巴不得現在就將衣服和鞋子送給他。
蕪芫將衣服和鞋子放好,還沒到做飯的時間,她打算去看看顧錦承和小勵耘。
剛剛進了新家就聽到了渾厚的喊聲,緊接著是小勵耘稚嫩的聲音。
她走進了那間房子,看到了屋內的一大一小的兩人,滿頭大汗,揮舞著拳頭,氣勢迫人。
這是她第一次瞧見顧錦承練武的樣子,心中總算明白,為何那麼多人的心裡都會有武俠情節,那專注的神色,冷峻的側臉,是平常瞧不見的。
練武的顧錦承極為帥氣,他緊繃著面色,似乎不會被周遭的一切打擾,一雙眼眸幽沉瑩亮散發著灼灼光芒,那是武者的興奮。
蕪芫靠在門前,一時看的有些痴了,直到一道身影走近,她才回過神來。
「娘子怎麼來了?」顧錦承說著,看著蕪芫,眼中有些希冀。
蕪芫輕笑著,拿出手絹,替他將滿頭大汗擦去。
顧錦承滿意地笑了,將蕪芫摟在懷中,用臉頰蹭了蹭她的腦袋:「娘子真好。」
蕪芫推了推他:「去去去,別往我身上蹭,一身臭汗。」
「娘子不嫌棄。」顧錦承笑嘻嘻地道。
「誰說我不嫌棄了?我嫌棄死了。」
「就蹭,就蹭,把娘子也蹭臭了,娘子就不嫌棄了。」
蕪芫:「」
這什麼邏輯?
蕪芫轉頭,瞥見不知何時正在蹲馬步的小勵耘。
還真別說,跟著顧錦承學了幾日,當真有板有眼,不管他們這邊多鬧騰,小勵耘都專注地蹲著自己的馬步。
蕪芫心中有些感嘆,她是想讓小勵耘學武,可並不想小勵耘的性子也跟傻大個似的。別看傻大個在她面前嘻嘻哈哈,有些不正經的模樣,在旁人面前,傻大個卻不苟言笑。
她可還想將小勵耘培養成溫潤的少年呢。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每個女子的心中都住著一個溫潤玉如的白衣少年,只要你看去,他就會目光溫柔似水,對著你笑看深夜福利電影,請關注微信公眾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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