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兒正在想著,剛才趙佳寶和林良辰的關係,被林良辰這一叫,人被嚇了好一大跳,驚覺過來,怔怔的望著她,「東家?」
「怎麼了?這麼心不在焉的?」林良辰眼中帶著少許疑問,六兒深怕自己的心思被林良辰給窺探,低著頭支支吾吾的不敢吭聲,六兒自以為那點心思隱藏的很好,然卻不知,林良辰一清二楚。
「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
林良辰這一說,六兒有些不好意思了,窘迫的看著林良辰,低下頭去道歉,「東家,我錯了,我不該多想。」
這主子的事情,那是她這等小丫頭能問的?
林良辰表示毫不介意,「這不是你的錯,成了,這裡人多口雜的,有什麼話,咱們回去再說。」
既然沒找到路茵茵的下落,林良辰也不打算在這是非之地多呆,惹出麻煩,到頭來還得麻煩路翊,本就欠了很多人情,這會兒再去添麻煩,林良辰可是會責怪自己的。
林良辰想的周到,然,卻不知,路翊對這一切都一清二楚,包括林良辰和趙佳寶在這混雜之處見面之事。
沉著臉看了那暗衛一眼,「那你可知曉,她們說了什麼?」
「這屬下不清楚,不過林夫人好像在找什麼人。」暗衛也糊塗了,不知道林良辰這個關頭還要其他的什麼人,而且專門找小女娃子,府里不是不缺麼?
見路翊不語,暗衛斗膽開問,「主子,需不需要屬下回去問個清楚?」
路翊眉頭一皺,擺手,抿嘴道:「不用,你暗中保護她們主僕便好,要是遇上危險,時刻留下記號。」
暗衛拱手,「是,主子。」
「退下吧。」
路翊手一揮,暗衛眨眼的功夫沒了蹤跡,路翊盯著窗外看了一記,心裡惆悵萬分。
林良辰帶人去那種地方找人,看來是去找茵茵了,連他都沒有消息的事情,林良辰會找到?
不管如何,難得的倒是那份心思,不過,希望她們不被盯上才好,畢竟,最近的京里並不太平。
想到還在床上躺著,昏迷不醒的紀氏,還有沒有消息的女兒,路翊一陣煩意湧上心頭,想發火,卻無處可發,迫不得已,只好讓人去了安王府。
之後幾日,林良辰並未出去,路翊那邊也已派了人過來和她說了情況,想到出去可能會有麻煩,林良辰打消了找路茵茵的心思,每日帶幾個孩子去探望紀氏。
幾日過去,紀氏除了做噩夢尖叫,並未有醒來跡象,林良辰疑慮萬分,又不敢說出自己心中揣測,可看紀氏日漸消瘦,只好和路翊商量,找人來家裡看風水。
紀氏昏迷這幾日,府中已有風言風語了,正所謂無風不起浪,要是不借這個機會,好好整治,怕是外面早就傳遍了紀氏中邪之說。
紀氏和路茵茵的事情還沒處理好,紀氏娘家來人,狠狠把林良辰給羞辱一頓,同時徐寒那邊傳來了不好的消息,說是新城一帶,因江水大漲,淹死人後出現瘟疫,徐寒好巧不巧的中招了。
聽到這消息,林良辰只覺得天旋地轉,沒那心思再關心紀氏和路茵茵的事情,路翊忙的也是心焦力瘁,不過好在陸允進京來,又有路父,還有安王世子幫忙,紀氏的情況得以解決,路茵茵也從一戶百姓家中找到。
路翊擔憂的事情是解決了,但徐寒那邊卻沒有消息再傳來,期間,林良辰先前安排兩批人去賣貨物的人,也都紛紛回來,帶回來的自然是好消息,但林良辰並不覺得高興,草草交代了他們一些事情,沒再說讓他們出去的話了。
徐永和水青這一次出去,見識了很多,人有些蠢蠢欲動,本想和林良辰開口,但見她一臉擔憂,也想到了新城一帶發生瘟疫之事,冒出的想法,只好壓下去。
五月,是林良辰來京城過的最難捱的日子,儘管紀氏好後,幾次來找她過去說話,都遭到拒絕,紀氏也挺不好意思,沒想到自己昏迷期間,娘家人來探望她,還反過來刁難林良辰。
從她好了之後,也從丫鬟僕人口中聽說了事情的經過,好幾次道歉,但都碰了軟釘子,這時,紀氏才想起來問徐寒的情況,路翊望了她一眼,如實的說了,紀氏這才相信,林良辰對路翊沒想法。
不由的有些慚愧,儘量補救自己與林良辰的關係,住在別人家,也不好拿太多的架子,從開始的拒絕,到後面的一回生二回熟,有紀氏這個說話的人,林良辰心裡總歸是好受不少。
住在路家,說沒出過麻煩,那是不可能的,這點,林良辰從進京的路上,早就想過了,但沒想到,這次的麻煩鬧的真的挺大。
有了前兩次南下的經驗,林良辰在瘟疫的事情過後半個月,終於鬆口讓徐永和水青再次南下,條件自然是繞過新城,從別處南下,但這次還未南下,徐永和水青就捅婁子,捅了簍子也就罷了,關鍵是,徐永和水青兩人還把人給揍了。
結果招惹到了有權勢的人,把兩人連同剛買的貨物,一同給扣下了,而林良辰得知這件事情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早上了,派人去找路翊,路翊有事外出,就連路青,也被派了出去,三五天內回不來,而在這京城,除了路翊,別的有能耐的人,林良辰又不認識。
陸允林良辰倒是碰見了,但沒官沒品,林良辰不好拉他過去解決難題,紀氏那邊倒是說可以幫忙,但得等到她爹江尚書下朝之後。
紀氏可以幫忙遊說,但...江尚書給不給幫忙又是另一回事。
這一折騰,一上午的時間都去了大半,由於那方定了時辰,林良辰無法,只好女扮男裝,叫上陸允還有路府的管家,一道過去了。
京城有多少達官貴人,那些人能惹,那些人不能惹,林良辰並不清楚,所以過去的時候,儘量讓路管家打頭陣,路管家雖有幸識的一些其他府中管事,但...
要找麻煩的是人家主子,路管家就算認識別人管事也沒有。
京城的五月天氣並不炎熱,但在低氣壓的屋內,林良辰面上雖一點情緒也不外泄,仍然感覺額角有冷汗滴落,後背亦是冷汗直流。
「這位便是...」一衣著華貴的男子,斜著眼去瞧林良辰這一行人。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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