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俊賢,這是一百兩銀子。一筆閣 m.yibige.com」白蓮花將銀子從小盒子裡拿出來,然後又將自己的嫁妝歸置好。
王俊賢接過銀子說「還差三十兩,,你再想想辦法。」
「我哪裡有辦法了,俊賢,你總不能將所有的事兒都壓在我身上吧?」白蓮花不滿的抱怨道。
「那你說,剩下的三十兩去哪裡弄?」王俊賢瞪著眼睛吼道。
「俊賢,別急,我有辦法不僅可以弄到三十兩,就連剩下的一百兩也可以不用還了。」白蓮花的眼中閃過一抹算計。
「什麼辦法?」
「就用你的魅力,讓孫葫蘆自願當你的妾室,你說到時候,那份文書還有用嗎?」
「你說得倒是容易,那孫葫蘆最近不知怎的,處處跟我作對,我看她邪門的很!」王俊賢一瞬間就想到當時孫葫蘆在村長面前揭他短的事兒。
「俊賢啊,這女人你可能了解的比較少,孫葫蘆為何和你作對,不就是因為你不愛她,和她退婚,她才怨你嗎?可是哪又無緣無故的怨,她愛你才會怨你,若是不愛你,大可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這事兒,其實很簡單,你去找她,多說幾句軟和話,然後再許她一個平妻的位置,你說到時候,她會不心動?畢竟你可是她從小喜歡到大的俊賢哥哥呢。」白蓮花趴在王俊賢的懷裡,聲音帶著魅惑的說道。
「平妻?你會這麼大方?」王俊賢驚疑的看了白蓮花一眼。
「我當然不願意了,在我心裡,恨不能將你藏起來,誰也不給,可是我家俊賢不是一般的男人,註定是要翱翔九天的,只要對你有助力的事情,我都願意犧牲。」白蓮花情意綿綿的說道。
「蓮花,你放心,無論以後我有多少女人進門,你都是我唯一的妻,她們都只是我往上爬的工具,只有你,是我放在心底的那個人。」王俊賢此時也動容的說道。
「那我們待會兒去孫家周圍看看,能不能遇到她。」白蓮花起身說道。
王俊賢點點頭,兩人收拾好,就一前一後的出了門,到了孫家的院門前面,院子裡,只有孫金帶著幾個小侄子在地上用樹枝學寫字。
孫金抬起頭就看到花枝招展的白蓮花和王俊賢,他眉頭微蹙,擔憂的回頭看了一眼,見孫葫蘆專心的在灶房裡研究她的新吃食,這才微微鬆了口氣。
「這裡不歡迎你們,趕緊走!」孫金走到院門前,低聲說道。
「金哥兒,我們是來找葫蘆的。」白蓮花一臉的矯揉造作,看得孫金直倒胃口。
孫金剛想將兩人趕走,忽然一陣馬蹄聲響起,孫金轉頭,就看到齊元波的小廝墨竹趕著馬車停在孫家的門口。
齊元波從馬車裡下來,白蓮花看著氣質卓雅的齊元波,直了眼。
齊元波眉頭微皺,他見多了這種女子的目光,像是蒼蠅一般,讓人厭煩,不過看到孫金,他面色緩和了許多。
「金哥兒,我們又見面了,你小姑在嗎?」
「齊公子,你稍等,我小姑在灶房研究新菜,你和墨竹先進院子,我去喊我小姑。」
齊元波倒是不見外,徑直進了院子坐在樹下的桌子旁,墨竹去將馬車拴好。
白蓮花和王俊賢站在一邊面面相覷,拿不準眼前這個貴公子找孫葫蘆幹什麼。
「齊公子?」清脆如黃鶯一般的聲音響起,迎著早晨的朝陽,孫葫蘆一身青色衣裙,白皙的皮膚,水汪汪的大眼睛,走出灶房。
王俊賢此時如五雷轟頂般直直看著孫葫蘆,眼中再無其他。「她是孫葫蘆,怎麼可能?」白蓮花氣急敗壞的喊道。
「我是不是來得剛剛好,剛聽金哥兒說你在研究新菜,不給我嘗嘗嗎?」齊元波眼中閃過驚艷,她好像又瘦了一些,整個人看上去更美了。
「還不行,若是齊大哥不嫌棄,中午就在我家用個便飯?」孫葫蘆溫和的說道。
齊元波點點頭,「我上次來的時候,見你侄子寫字已經很工整了,可是卻少些風骨,這次我拿了幾本王大家的字帖給他練字用。」
墨竹從馬車上搬下來厚厚的一疊書,然後放在桌子上,孫葫蘆驚喜的說「可是書聖王大家?」
齊元波笑著點點頭,「是,還有一本梅花小楷,適合女子練字,你若是需要,一併收了吧。」
「不行,無功不受祿,這太貴重了,齊大哥能讓我侄子看一看就很好了。」
孫金一臉期待的站在一旁,而王俊賢此時臉色黑的如鍋底,王大家的字帖,就是拓印的都不是那麼容易得到的。
若是當初他沒和孫葫蘆退婚,那麼他是不是能夠和眼前的公子談笑風生,那王大家的字帖是不是應當都是給他的,還有那個美得一塌糊塗的孫葫蘆,是不是應該也是他的嬌妻。
「說來今日我是請葫蘆姑娘幫個忙,關於一些食材處理和菜方子的,所以,葫蘆不必有負擔,收下就好。而且,上次,我和小廝落荒而逃,實在是有失風度,希望葫蘆海涵。
想起上次,齊元波和墨竹被嚇得落荒而逃的樣子,孫葫蘆忍不住噗嗤一笑,「說起來,上次我還以為自己真的是鬼面獠牙能吃人呢。既然如此,我就不跟齊大哥客氣了,齊大哥有什麼事兒儘管說。」
「墨竹,將馬車上的食盒拿過來。」
墨竹從馬車上搬下來好幾個食盒,然後一一打開,一股濃重的腥味傳來,孫葫蘆驚喜的看著眼前的東西,「這是海魚?我們這裡靠海嗎?」
「不是,這是我花費大價錢從海邊運過來的,本想放在店裡賣個稀罕,可是廚子無論怎麼做,腥味就是去不掉。我就想到孫姑娘之前將豬下水的味道去的很好。」齊元波一臉肉疼看著地上的海魚,他消耗了不少的冰塊和運費將這些東西運回來。
「沒試過用油煎嗎?」孫葫蘆抬起頭,好奇的看著齊元波。
「還真沒想到,魚肉嫩,廚子試著做湯做粥,都不成。葫蘆有辦法嗎?」齊元波此時也起身和孫葫蘆站在一起,兩人男的俊女的俏,遠遠看上去,登對極了。
「葫蘆。」王俊賢只覺得眼前的情景像是針,狠狠的扎在他的心底,他忽然發現自己有點茫然了,他到底是為何執著於和眼前這樣的一個女子退婚?他真的有那麼煩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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