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怎麼辦,暈過去了?」綁匪小弟看著暈過去躺在地上的鄭子豪,目光求救的看向綁匪頭子,看著這麼大一坨,竟然如此不經嚇,讓他寫個字,他竟然給嚇暈了,真真是沒用。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那綁匪頭子目光看向月雲兮:「九大夫,得罪了,你是個大夫,平日裡開藥方子,也是要寫字的,九大夫肯定會寫字吧?」
「會的。」月雲兮率直的說道,「寫勒索信什麼的,還是沒問題的。」
「那真是太好了,這勒索信就交給九大夫你來寫了,快快快,快給九大夫鬆綁。」綁匪頭子歡喜的說道,然後將月雲兮請到桌子前坐下。
「先給誰寫勒索信,洪縣令還是鄭老爺?」月雲兮提筆問道。
「先給鄭老爺寫。」綁匪頭子當即說道,「他唯一的兒子在我們手中,讓他拿……拿多少銀子贖人比較合適?」
「十兩!」一個綁匪大聲說道,其他幾人還一副十兩銀子賺了的模樣,想月雲兮頗為無語。
「十兩銀子就別寫了,那暈過去的小胖子身上都不止十兩銀子,你乾脆拿了銀子放我們走得了。」
「就你屁話多,為了十兩銀子,我何必綁人!」綁匪頭子一巴掌抽在說話的小弟頭上,然後又轉向月雲兮,「九大夫,寫一百兩銀子。」
「只要一百兩?」月雲兮一臉不敢置信,「綁匪大哥,要知道這小胖子一個月的零花錢都不止一百兩,你竟然只要一百兩,鄭老爺隨便一個鋪子一天的收入都是上千兩,你竟然只要一百兩!」
「那……九大夫,你覺得多少合適?」綁匪頭子小心翼翼的問道。
「一萬兩!」
幾名綁匪差點嚇得摔倒地上去,一萬兩銀子,那該有多少啊,他們怕是幾輩子都花不完吧,幾個綁匪小弟抱在一塊,歡喜的說著,有了一萬兩銀子,一定要去最好的酒樓,吃最貴的菜,還要點兩桌一桌吃,一桌看。
月雲兮搖搖頭,就這智商,還學人當綁匪,真是前途堪憂,月雲兮提筆將勒索信寫好,遞給領頭的綁匪:「需要可以證明他身份的東西,一起送去鄭老爺家裡才行。」
「證明身份的東西?」一綁匪小弟湊過來,「要不,咱們砍他一隻手,給鄭老爺送去?」
「閉嘴,你要是砍了他的手,鄭老爺不給錢,怎麼辦?」
「也是,那把衣服扒下來送過去?」
月雲兮頭疼,這群綁匪當真是弱智嗎?起身將鄭子豪脖子上的長壽鎖扯下來,扔給綁匪頭子:「行了,給鄭老爺的勒索信寫好了,可以送出去了。」
「那你繼續寫給洪縣令的勒索信。」
「洪縣令雖然是縣令,可沒有多少錢,你們打算勒索他多少錢啊?」
「十兩銀子。」
月雲兮差點給摔了,雙手叉腰:「憑什麼那個死胖子值一萬兩,我就只值十兩銀子,我這個未來神醫,就這麼廉價嗎?」
「誰讓九大夫你不是鄭老爺的兒子,你要是鄭老爺的兒子,也值錢,可惜,你不是,你身邊可以勒索的人,也沒兩個,也就洪縣令有錢點,十兩銀子已經是極限了。」
月雲兮惡狠狠的磨牙,忍不住了,居然敢說她不值錢,月雲兮一腳踹過去,直取下三路,那綁匪頭子結結實實的挨了一腳,痛得發出驢叫聲,倒地不起。
「大哥,你沒事吧,好你個臭小子,你竟然敢打我大哥……哎喲……」
月雲兮一拳砸在說話之人的眼睛上,身形靈巧,逗著幾個綁匪玩,利用巧勁,將幾個綁匪全部給放倒,然後綁在一塊,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看著綁在一塊的綁匪道。
「我不值錢?」
「值錢,值錢,是我們眼瞎,看走了眼,九大夫,您放了我們吧?」四個綁匪不住的點頭,這是倒了八輩子的霉了,這九大夫怎麼這麼厲害。
「要拿我勒索洪縣令?」
「不敢了,不敢了,我們再也不敢了,您是大夫,心地善良就放過我們這次吧。」綁匪頭子被打得最慘,不住的求饒。
「你們有手有腳,為什麼要幹這等違法的事情,綁架,勒索,你們沒有家人嗎?不知道綁架勒索是大罪嗎?」月雲兮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根棍子,「你們說說,為什麼,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我把你們全部送官!」
「九大夫,我們錯了,我們只是窮得沒辦法了,誰讓這小子家裡有錢呢,我們就想綁了他,勒索一點銀子,這樣子一家人日子也好過了。」
「人家家裡有錢,那是人家的,你們憑什麼去勒索人家啊?」
「鄭老爺為富不仁,大米賣得那麼貴,我們根本買不起,我們小老百姓難道就只能任由他剝削嗎?」綁匪頭子怒道,「我們一年到頭,辛辛苦苦的賺錢,卻吃不上兩頓白米飯,這就是這些無良商人的錯。」
月雲兮雙手抱胸,冷笑:「據我所知,他家的米價乃是市場價,並未有虛抬價格。照你們說,你們吃不上米飯,就是賣米的錯,你們穿不上衣服,就是賣衣服的錯,你們讀不了書,就是書院的錯,那你們就沒錯了?」
「當然沒有!」
「那你們綁架我,就是你們的錯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送你去縣衙的大牢。」月雲兮緩緩的說道,然後扔掉手中的木條,拎著鄭子豪小胖子的衣領把人往外拖,可這人實在是太重了,「劍一叔叔,將鄭子豪拎出去,然後叫洪縣令來帶他們回縣衙,他們需要去縣衙的大牢好好的感化感化。」
「九大夫,我們錯了,你放了我們吧,九大夫,我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五六個嗷嗷待哺的孩子,都指望著我過活呢,九大夫,你放了我們吧。」
「對啊,我也是上有好幾個老母呢,你也放了我吧。」
月雲兮回頭看了一眼徹底沒救的人,沒有那個本事,還要學人綁架,連勒索信都不會寫,還不懂得看眼色,這樣的綁匪,也實屬罕見了!
「放過你們,那不是我該做的事情,我能做的就是送你們去縣衙,至於放不放過你們,那是王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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