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這種衣服很重,而且與她前世拍戲時的很相似,這髮髻也是,就連髮簪都很相似。筆神閣 m.bishenge.com
有一瞬間,秦鶴然以為自己沒有死,還是那個備受人喜愛的當紅女藝人。
她記得曾經有人問過,為什麼古時候的女人走路都很慢而且也很淑女。
秦鶴然這就給出了答案,穿著厚重的衣服,腳上是花瓶底,誰能跑得起來!
「秦姑娘,老奴扶你去前廳用膳。」
秦鶴然被倆個婆子扶著朝前廳走,這一路又收穫了不少目光。
她這才看清這府上的格局,一個四進院子,她昨晚住的是主樓,從主樓到前廳,需要穿過一個很大的花園。
這花園裡有樓台水榭,還有假山魚塘,這會兒有不少下人在打理著花園。
果然是王貴之家,這府上真是奢華無比呢。
前廳,白霂秦正在指揮著下人將菜擺好,就看到一身華服的秦鶴然慢慢朝他走來。
精心裝扮過的秦鶴然很美,美到讓他窒息,他仿佛是看到自己的王妃朝著自己走來。
這是他夢見過無數次的場景,他的心,撲騰著。
時間仿佛是靜止了一般,白霂秦聽不到任何聲音,看不到任何人,他的的世界只剩下秦鶴然了。
「殿下,這菜放哪裡?」
下人都詢問聲把白霂秦拉回了現實,他隨意指了一個位置以後,就走過去迎接秦鶴然了。
「如何,昨晚睡得可還習慣?」
秦鶴然沒有任何動作,她之覺得這髮髻太重了,她也不敢搖頭,生怕頭上的髮簪掉落下來。
「你這樣子很美。」
秦鶴然:說的她平時不美一樣。
「餓了吧,這菜剛做好……」白霂秦扶著秦鶴然來到桌子邊上,其餘的人就都識趣的離開了。
桌子上的菜不多,就三菜一湯,而且分量也不大,秦鶴然總感覺有些不對勁,可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對勁。
「你不是總說要節約嗎,我就沒讓下人做的太多。」
秦鶴然:她有說過嗎?
這菜還冒著熱氣,應該是剛出鍋,秦鶴然有納悶了,這白霂秦怎麼就知道自己何時起呢?
白霂秦自然知道,之前在盤石村的時候雖然秦鶴然起得早,可是她臉上總會露著倦色,而且總打哈欠。
他就知道,秦鶴然不喜歡早起,而且昨晚秦鶴然吃了夜宵,現在又不用她做什麼,她肯定會睡到自然醒。
事實證明,他是對的。別看秦鶴然平日都是一副很勤快的模樣,她骨子還是有種惰性的,如果不是生活所迫,她會想當個米蟲。
「雖然不如你做的,卻也能湊合著吃。」
白霂秦拉著秦鶴然坐下來,夾了些菜放進她面前的碗中。
秦鶴然嘗了一下,味道還不錯,畢竟這是一個王府,做飯的廚子也不可能太差。
秦鶴然拿起筷子準備自己夾菜時,發現了悲劇。因為她的衣袖太過於寬大,自己夾菜就會碰到菜,或者是碰到碗。用另外一隻手扶著著衣袖,也是如此。
「我來吧……」
整個吃飯的過程都是白霂秦替秦鶴然夾菜,這讓秦鶴然很不自在,可這衣服又很礙事兒這一頓吃得很煎熬,秦鶴然發誓,她再也不要穿這樣的衣服了。
早飯過後,白霂秦才對秦鶴然說:「如今你身上有傷,等過些時日在想法子進宮吧。」
這也許只是白霂秦的小心思吧,秦鶴然她只是不能說話,又不是手不能動,怎麼會影響呢。
只是秦鶴然並沒有想太多,現在她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白霂秦說什麼就是什麼,她無法反駁。
這樣吃了睡睡了吃的日子過著真的很單調,秦鶴然總想找些事情做,可白霂秦不讓。
除了讓她自己挑選看著順眼的丫鬟侍候之外,秦鶴然那是什麼都沒有做。
她也總算明白了會什麼劇中的那些嬪妃會斗得那麼厲害,因為無聊啊。吃喝拉撒都有人侍候著,如果連大腦都要閒著,那行屍走肉有什麼區別?
白霂秦好像也很閒,整日待在府中,確切的說,是待在秦鶴然身邊。
秦鶴然曾發過誓,她再也不要穿這樣繁瑣的衣服,可她每天醒來,那倆個婆子就已經帶著丫鬟候在邊上了。
如果秦鶴然不穿,這倆個婆子就倚老賣老,痛哭一頓,惹得秦鶴然氣也不是,笑也不是,只能任由擺布。
罷了,就把自己當個貴人,好好享受享受吧。這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也不知道能過多久。
一旦她進宮了,那就是每一步都如履薄冰,說每句話都得掂量掂量,再也不能像現在這般快活了。
為了打發無聊的時光,秦鶴然找下人要了許多宣紙,做了一副紙牌,開始和白霂秦給她買的丫鬟打牌。
「姑娘,奴婢實在蠢笨學不會,不如……」丫鬟紫衫看著手中那些奇怪的符號:「不如姑娘去找殿下?」
這不過是最簡單的鬥地主,可秦鶴然的這幾個丫鬟都學了一天了,依舊學不會,更別提那倆婆子了,那是連數字都記不全的。
紫衫是個才十三歲的小丫頭,因家中貧困,這才賣身來府上,被白霂秦送到了秦鶴然身邊。
對於這些年齡很小的丫鬟,秦鶴然也不忍心把她們當丫鬟,可這年代年長的都已經不做丫鬟了,就是十六歲的都沒有了。
十五歲及笄,十六成親,十七做母親,這讓秦鶴然汗顏。她這十九歲的,都是大齡剩女了。
口不能有言就是麻煩,秦鶴然揮了揮手,讓旁邊侯著的丫鬟去找白霂秦。
說來也是奇怪,這白霂秦與秦鶴然總是能心意相通,秦鶴然想表達什麼,白霂秦總是能清楚。
這讓秦鶴然懷疑,這白霂秦是不是懂唇語。
白霂秦本是在看公文的,丫鬟來找他,他立刻放下公文,隨著丫鬟來到花園裡的亭子裡。
秦鶴然看到白霂秦,朝著他招了招手,白霂秦走進去才發現秦鶴然竟然在玩紙片。
秦鶴然章開嘴無聲的說著,白霂秦詫異,這是什麼玩法?
「不玩銀子的?那輸了如何懲罰?」
秦鶴然想了想,勾了勾手指頭,白霂秦把頭伸了過去,秦鶴然在他的額頭上彈了一下。
「那不行,我是男人,力氣肯定比你大,這不公平。」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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