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娘在把我和二弟踢出門的那一日就說了,沒帶著媳婦回去,不讓我們進家門。」年年失笑的看著她不敢置信的表情說道。
「啊?那你,找我......」沈九渝心裡下意識的就有些懷疑他是不是為回家才對自己這麼說的呢?
年年吧唧了一下嘴,眯著眼,危險的瞪著她,「沈九渝,你在懷疑我的人品,還是在懷疑我對你的感情,或者說是在懷疑我說的每一句話?」
沈九渝看到他這表情,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原本清冷的臉上露出一絲尷尬的笑,道:「現在不懷疑了。」
可怕,他剛才的眼神有些嚇人啊,她認識他這麼久,一直看到的就是他溫文爾雅,儒雅似君子般的氣度,這還是第一次看到他似乎有些生氣的樣子。
年年沒給她退後的機會,一步跨過去,攬住她的腰,低頭就吻住了她的唇。
但他沒敢親太久,怕嚇壞她,下一刻放開,低頭,眼睛裡都是一絲受傷的神色,「這是我給你懷疑我的最後一次機會,以後再敢說出懷疑我的話,懲罰就不是這輕輕的一下。」
沈九渝此時臉色紅的能滴血,不敢再與他對視,快速轉身背對著他,心跳快的像打鼓。
這傢伙......
沈九渝心裡想罵他,可又沒捨得,她剛才說懷疑他的話也就是下意識的一句話,畢竟她是真的喜歡他,把他放在心裡了,萬一他是利用自己,那她真的會崩潰,這輩子可能再也不會相信男人。
年年看著她倔強的背影,輕嘆,上前,從背後攬住她的腰,下巴靠近她肩膀處,虛虛的貼著她,輕聲給她講了一會兒陸家的故事和自家爹娘的愛情。
沈九渝本來被他靠這麼近有些害羞,想要推開他,但他說出來的故事吸引了她,靜靜的聽了下去。
聽完,她也有些羨慕他爹娘的感情故事了。
「走,我帶你回家,不管能不能說服爺奶和爹娘就看你的本事了,如果他們不同意,也希望你不要怨恨和傷害他們。」沈九渝扭頭,對他輕聲道。
年年點頭,失笑,親了親她的額頭,「那是自然,九兒放心,我是想跟你結親,又不是結仇。」
…
一月後,年年帶著沈九渝回到了京城。
此時,他和沈九渝已經定下了親事,和沈家互換了他和沈九渝的庚帖和定情信物,也定下了下聘的時間,是在三個月後。
年年在說服沈家長輩的事上,只用了半天的時間,沈家長輩就從開始的反對到欣然同意。
沈家也不是迂腐的人家,他們也不是有什麼規定不允許兒女與京中的人聯姻,只是希望兒女們能遇到真心對他們好的人就行。
畢竟京中的那些大世家大多看不起他們這種已經沒落的家族,卻沒想到這陸家是個意外,這陸家的長孫,更不是個簡單的角色,同時他的誠心誠意也打動了他們。
沈家孫女十幾個,小九是最讓他們擔心的,倒不是因為她最沒本事,反而她是最有本事的一個,還加上她的性子比較強勢一些,甚至,很多時候像個男孩子,沈家人最擔心的就是沒有男人會喜歡這樣的姑娘。
畢竟,在世人的眼中,女子還是以溫婉賢淑為好。
回京的路上,沈九渝跟年年吐槽,「我總有一種把我定給你,爹娘爺奶他們突然間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年年輕笑了一下,「你的感覺沒出錯,你爹娘他們就是那樣的,可能原本他們以為你會嫁不出去?」
說完,他還悶笑了幾聲。
沈九渝白了他一眼,倒也沒反對他這話,在她們一群姐妹中,堂姐堂妹她們都像個溫婉淑雅的小姑娘,就她被自家爹娘寵的不止給她請了武術師傅,還從來不以閨儀來拘禁她。
當沈清和陸南見到年年帶著一個姑娘回來,兩個人頓時臉上都是燦爛的笑容,招待著沈九渝。
年年也不敢賣關子,主動送上沈九渝的庚帖,同時簡單的講了一下他這十個月的經歷和他與沈九渝的事情。
聽到是沈老太傅的後代,陸南十分的詫異,但也知道這人肯定是差不了。
當年年近八十歲高齡的沈老太傅見到楊氏朝堂的昏聵之後,毅然辭官帶著家人回鄉,他記得,沈老太傅家最讓他記憶深刻的,就是他家每一代的夫人都很能生,而他與沈家的六子,年紀差不多,也見過幾次那人,但不太熟,他們是一文一武。
「沈玉昆是你叔叔?」陸南淡笑著詢問沈九渝。
沈九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是我六伯,我是沈家七子沈玉燕獨女,在家裡的姑娘中排名第九。」
陸南明白了,當年,確實聽說這沈家有八九個兒子,原來她爹是老七。
「既然回來了,這裡就是你的家,最近讓繼業帶著你熟悉一下京城,也找空認識一些同齡的年輕人。」
「至於定聘日的事情,你們有什麼自己的想法,都可以說出來,或者你跟基業我,我和你伯父來準備。」沈清輕聲詢問著。
沈九渝搖搖頭,「我都沒意見,我家裡也說了,我們如今只是普通的漁民和商戶身份,讓你們按著我們如今的身份來準備就好,不必超出禮制,簡單些便好。」
沈清點點頭,「好,我明白你們的意思了,去休息吧,院子給你準備好了,晚上一起吃飯。」
「好,謝謝伯父伯母!」沈九渝乖巧的應了一聲,站起來跟著年年出去。
他們回來時,平平還沒回來。
陸南和沈清夫妻倆回到屋內後,你看我,我看你,最終都咧嘴笑了起來,「這臭小子倒是好福氣,這姑娘看著性子不錯,是個敞亮人。」
陸南點頭嗯了一聲,「清清,那你明日開始拉出聘禮的單子來,我帶著人準備。我們要提前過去東陵城那邊住一段時間,先和親家有個往來比較好。」
「行,不知道咱們這老二現在是什麼情況,再有十天就是咱們二寶的抓周宴了,他也不知道能不能趕回來?」年年回來了,沈清一直擔著的心放下了一些,但平平還沒回來,她依舊擔著一份心。
都說孩子多了是福氣,同時操的心也要多一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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