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魚並未理會那盜賊的告饒,冷著眼問:「誰派你們來的?」
「姑娘指使我們的人我可以告訴你,但您也得保證讓我們平安離開……」那盜賊見林魚開了口,雖語氣冰冷,但卻還是讓他異常開心,以為可以講條件了。
林魚看了他一眼,嘴角揚起了冷笑,低頭拿起腳邊的弓箭來,拉起了弓,對準那盜賊了才淡淡的道:「你可以選擇說,也可以選擇不說……」
「姑娘,別別別,求您了求您了,我們也是拿錢辦事,不是要刻意隱瞞您的……」那人嚇得又趕緊磕頭。
林魚的忍耐已是到了極限,拉箭的手往後面一拉一放,箭嗖的一聲就射在那賊人的腳邊……
那賊人沒料到林魚真的會放箭,嚇的往身後一縮就倒了過去。
「你要再婆婆媽媽的,後面的箭就不會只在這地上了……」林魚慢條斯理的又抽了根箭,指著地上的賊人冷眼說道。
「求姑娘箭下留情,我說我說,是鎮上糧莊的老闆叫我們這樣做的……」那賊人見狀,知道林魚是玩兒真的了,趕緊就趴在地上磕頭求饒。
「糧莊老闆?哼,我跟他素日無冤無仇,他為何會害我?你要再不說實話,就別怪我的箭不認人了……」林魚冷哼了聲,不信盜賊的話。
「真的是他!真的是他!姑娘,姑奶奶,小的說的就是實話,求姑奶奶明鑑……」那賊人又猛的磕起了頭。
「先將他帶下去,再換個人上來……」雖還是不信他的話,不過林魚決定將三個人全部審問完了,再來處置他們。
帶上來的第二個賊人,是剛才林魚射中了手腕的那個,箭還插在上面,儘管如此,玉田叔還是讓人將他的手腳都綁了起來,血嗒嗒的滴了一路。那賊人本就有些矮小,如今失了血,在周圍火把的印射下,已是更顯弱小蒼白。
見到此人。靈兒的手瞬間就捏緊了手指,林魚的怒氣陡然狂升,眼裡也不停的崩閃著火花,她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示意長工們給他鬆綁。
「魚兒。這.....」玉田叔納悶的叫道,這要是將這人放了,他要是跑了怎麼辦?
「他跑不了的玉田叔,你放心!」知道玉田叔的擔心,林魚肯定的道。
玉田叔見林魚如此肯定,只得退了下去。
林魚深吸一口氣,坐回了椅子上,目光滲人的盯著眼前的盜賊。
那賊人冷哼一聲,並不求饒,也不下跪。只嘴硬道:「落到你的手裡是我們的失誤,成王敗寇,哼,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成王敗寇?哼,你以為你是誰?這話放到戰場上我欽佩,可如今,你們不過是一群偷雞摸狗,殺人放火的賊人,說這話不覺得太抬舉自己了?也不嫌臊得慌.....」林魚聽罷冷笑道,旁邊的長工們聽了也是悶笑起來。
「...我就願那樣說。怎樣?你這潑婦,學男人家舞刀弄劍,還管起男人的事來了......」那賊人被林魚笑的有些心虛,他本就目不識丁。能說出剛才那番話都是從旁人那兒聽來的,如今被林魚恥笑,頓時就覺得有些抹不開臉,要不是手受了傷,又是階下囚,他可是恨不得上前就扇林魚兩個耳光!
「蒙你吉言。我這潑婦可就得再給你顏色瞧瞧了....」林魚怒極反笑,本就沒想過會放過他,便又拉了弓,對準那賊人的小腿射了下去,隨即便見他「啊」的慘叫一聲,噗通一聲就單跪了下去。
「你這男人婆....」那賊人還沒學聰明,破口大罵道,可還沒罵完,另一隻大腿也中了箭,身體一下就軟了下來,痛的他更是慘叫連連。
「怎樣?還要不要再罵?」林魚從來沒有覺得報復是如此痛快,她慢慢的走進那賊人,蹲了下來,陰險的笑道。
「呸...你這男人婆...要人命....就....來個痛快....這樣..折磨人...算什麼...本事.....」那賊人未受傷的手撐著地,痛的臉色發白冷汗連連,卻還是陰狠的盯著了林魚,往她的方向唾了口血唾沫,依舊罵道。
「不錯,有骨氣....」林魚往旁邊閃了一下,躲過了那口唾沫,轉過臉來眯了眼陰笑著點頭,隨即她緩緩的站了起來,冷言笑道:「..只是,你這骨氣要是用在懲強扶弱上,我還敬你是個男人,可如今,你接二連三的在我這兒偷盜破壞,所以,你的骨氣可就用錯了地方,為了給我妹妹個交代,我是斷斷不能饒了你的....」
「哼...誰要你饒了....我是....讓你....給我個痛快...真是自以為是.....」那賊人也是冷笑道。
「給你個了斷?哼,你也配?」林魚斜瞄了他一眼,隨即又冷笑道:「要不,你給我說說,這次是誰派你們來的?五年前那次也在這處,你們第一次來偷盜是有幾個人?...給我交代清楚了,說不定我會給你個痛快......」
「哼....五年前....誰五年前來過.....」那賊人還死鴨子嘴硬道,五年前,那是多久了,那時他剛跟著馬瘸子入道,偷了不知道多少家,誰還記得那麼久遠的事?
「你再好好想想,記不得,我就沒辦法答應你了....」林魚又蹲了下來,伸手搖了搖那賊人大腿上還插著的箭,隨即就聽到那賊人鬼嚎了起來,她才收了手。
「我真不知道.....」那賊人哭叫道,見林魚又伸了手準備搖,他趕緊又哭道:「五年前的事太遠了,我真的記不得.....」
「那我就幫你好好想想.....」林魚見他毫不承認,裝作沒見到他痛苦的神情,又伸手搖搖了箭羽,幅度還又加大了些。
「..我真的不知道....好好....我想....我想.......」那賊人嚎的聲音更大了,本還想咬著不肯認輸,誰知實在痛的他想撞牆,這才趕緊服軟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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