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雙手交握,就像突然落了一地的流星雨,也不知是砸在身上,還是心尖,劉玲和葉霄,同時都心弦悸動。
「快放開我,我自己能走。」劉玲掙扎了幾下,可越是掙扎,他的手反而握的更緊,就像鐵箍,更不可思議的是,他的手心,居然暖的像嬌陽,就像那天,他用內功給她驅寒一樣,滾燙的,仿佛能燙到她的舌尖。
倏地,口乾舌燥。
「若不放呢?」葉霄開口了,聲音居然有些沙啞低迷。
……
事態又失控了,劉玲驚的睜大眼,紅唇因吸氣,而半張時,葉霄眸色深處的迷離,瞬間凝聚成團,他璀璨的星眸,眨眼變的一片清明,堅定而無疑。
他嘴角上揚,突然道:「原來宿命,無處可逃。」
劉玲只覺得,他這句話,說的莫名其妙,還沒琢磨出他是何意,下一秒,他已經用力,
「砰」便將自己扯了過去,再一次,她和他的身體,又緊貼在了一起。
這次,不再是單純拉她一把,而是真的以雙手環握。
葉霄的左手大拇指和右手大拇指,環握著她的細腰,頭慢慢的低了下來,距離她的耳畔只有一唇之隔時,他暗啞而低迷的道:「你太瘦了。」
「咚咚咚……」劉玲感覺自己的心速已經達到極限,他這樣的靠近,近的都能感覺到他口中的呼吸,更有一絲宛如薄荷的熱流,被她吸入了胸腔。
腦海中,如電光火石的,她就想到那些兒童不宜的畫面,驚惶之下,劉玲不知所措的,出自本能的將頭往後仰,拉開兩人的距離。
同時用手推著他有些溫熱的胸膛,低聲驚道:「不……不要,你放開我。」
葉霄嘴邊的笑意加深了一分,原來,不止他耳紅心跳,她也一樣,更驚慌的有如小白兔。
「你的大夢一生,難道未經人事?」葉霄一個緊扣,反而讓兩人的身體貼的更緊了,當問出這句話時,他的眸色染了一層霧靄,而霧靄的深處,又有一絲妒火。
是誰抱了她柔軟的細腰,把玩了她無骨的小手,還有那軟糯馨香的紅唇!
劉玲臉更紅了,用手撐出一點距離的怒道:「無恥!我這身子還才十五,你不覺得,你再靠近,那就是在犯罪麼?」
葉霄不置可否,微微眯了眯眼,將臉湊到她的面前,近的兩人都能感受到,各自的呼吸凌亂。
「他是誰?」
「什麼他是誰?」
「你大夢一生的那個人。」
「那你呢?你大夢一生中,那個非她不娶的人又是誰?」劉玲臉紅耳赤的反擊。
她敢拍著胸口說,自己三世為人,都冰清玉潔,更甚至連初吻和牽小手,都保存完好,但他呢?
思緒猛的一轉,劉玲心頭又亂了,他不是,不好女色嗎?他近的,不是男色嗎?
那這樣抱她,這樣捉弄她,為的是那般。
「哦,我忘了,你不近女色,你好的是男色,我應該說,你一直想要的那個男人是誰?」劉玲生氣了,一邊推擋,一邊脫口而道。
葉霄銳利的雙眼,眯成了一線,那好看的雙眼皮,半搭成了月牙。
他感覺只要一想,她的大夢一生,曾有一個男人抱過她的腰,拉過她的手,親過她的紅唇,他的胸口,就如壓了一塊巨石,讓他悶的不能呼吸。
「道聽途說,會讓你付出慘痛的代價。」
語落,他的頭壓了下來,熾熱的氣息,驟然鋪天蓋地的壓住了她的紅唇。
劉玲驚恐的放大了雙眼,這一瞬間,她感覺,自己的心臟,從胸膛跳入了口腔。
腦中的那根弦「咔嗒」一聲,徹底地蒙了……
起初,葉霄還只是,用唇瓣用力覆蓋,漸漸地,他不滿足了,開始向裡面入侵。
因為驚的手足無措,劉玲的牙關根本沒有一絲防備,輕易地就被撬開,任由他長驅直入。
炙熱的唇舌猛的,開始攻城略地,就在葉霄欲肆意狂放地掃蕩時……袁海寧賊兮兮的聲音從山上傳了過來。
「公子,劉小姐,你們上來了嗎?」
「蹭」的一下,劉玲全身一顫,猛的將自己向後一拉,脫離了葉霄炙熱的雙唇。
葉霄眼底划過一點寒芒,不但沒有收斂,反而更加緊迫地環握住她腰,其用力的程度,讓劉玲疼的抽氣:「嘶……」
她覺得自己的腰快要被他折斷了,而剛才被他入侵過的唇舌,也好像是燃起了火焰,又酥又麻的讓她心悸,心顫。
「我鞋掉了,在揀鞋,不用擔心。」劉玲下意識的便找了個藉口,又慌亂,又快速的回道。
葉霄卻邪冷的揚起一邊嘴角,吐道:「是麼?」
「你別太過份了,你先放開我。」劉玲壓低著聲音,怒了,這次,她開始沒命的掙扎,衝著葉霄開始拳打腳踢:「快放開我,再不放,我要喊人了。」
「喊誰?」葉霄眸色沉了沉,眉頭緊緊的皺成川字,心裡越發嫉妒,那個曾和她大夢過一生的男人。
站在上兩階的袁海寧,聽到下面細微的動靜,還有隱隱傳來的對話,頓時全身一僵,駭的神情大變,立馬兩眼望天的往上走,直到追上劉寶和周瑞朗等人,他才如變臉一樣,堆滿了笑意道。
「劉小姐的草鞋滑掉了,公子在替她揀,沒事了,我們繼續走吧。」
劉寶擔憂的道:「那我姐姐摔著沒有?」
「沒有,沒有,有公子在,那會讓劉小姐摔著,寶少爺放心吧。」袁海寧那敢說,兩人在山下快掐架了,至於掐什麼架,還是不說為妙,而他,也要當做,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沒聽到,否則,指不定公子,會怎麼罰他。
……
這個時候,劉玲宛如置身冰山火海之中,前後夾擊的毫無退路,因為葉霄把她逼到小路的後方,往下便是滑坡,一腳下去,便會踩空。
「葉霄,你真的別太過份了,強勢壓人非好漢,我的大夢一生中,確實未經人事,不如你的口味重。」男女通吃,後面這四個字,劉玲沒敢說,怕說了,會惹怒他。
但她自己,真氣的不輕,用力的咬住下唇,拿眼神戳他,戳他。
看她用雪白的貝齒,將自己的下唇虐待的隱見血絲,葉霄頭抬了起來,臉色稍霽的鬆開了她的腰,讓他站穩在自己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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