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先是去床邊看了看四個孩子,見四個孩子的被角都掖的挺好,不會凍著,她才走到蕭長翊身後,抱住蕭長翊的脖子,下巴枕在蕭長翊肩上,臉耳貼著蕭長翊的臉耳。
嘴裡小聲說著:「今晚我們就在有寶這客房裡住一晚,明日我們一早再回去。」
「嗯。」
這聲嗯應的有些不在狀態,安靜敏銳的察覺到了,趕緊坐在蕭長翊旁邊的圓凳上,非常認真的盯著蕭長翊看,擔心的問:「相公,你怎麼了?」
蕭長翊放下手裡的茶杯,默默注視安靜良久,才低低道:「靜兒,我想你坐一次花轎。」
安靜先是一愣,隨即明白她家相公肯定是被她徒弟那八抬大轎給刺激到了,就失笑道:「怎麼,你想我再嫁一次人啊?」
「嗯。」蕭長翊還真點了頭。「還是嫁我。」
還是嫁我
安靜心裡瞬間甜的不行,臉上笑容也非常的大,但卻搖頭:「不用了,我不在乎那些形式。」
蕭長翊卻握住她的手,深深看著她,堅持道:「我在乎。」
頓了頓,蕭長翊又道:「我其實不想給你那麼寒酸的婚禮的,但那時我們認識不久,我也不知怎麼告訴你我的身份,才」
安靜又搖頭:「不寒酸。有你有我,哪裡寒酸了?」
說到這,安靜眼眶微紅。
當時她不能生,還來自異世,地位低微又危險,他竟不害怕,也沒有輕視她,還與她許下白頭之約,寵著她、護著她、愛著她,事事以她為先,只想她好,只想她開心。
誰能做到這種地步?
除了他,沒人能!
只有他!
只有他一個!
思及此,安靜突地抱住眼前的人,緊緊抱住眼前的人。
哪怕沒有婚禮,她也無所謂。更何況,當時他們有婚禮,還那麼的讓人記憶猶新,刻骨銘心。
「相公,真的不寒酸。」安靜又道,聲音卻有些哽咽。「那些,我也真的不在乎。我能和你在一起就好,我真的不在乎。你也不要在乎因為我不在乎」
蕭長翊回抱著她,先是側首,輕輕親了下她的耳朵,然後,才低低又道:「就算你我都不在乎,我還是想你坐一次花轎。」
看蕭長翊這麼堅持,想著大不了也就是再多辦一次他們的婚禮,安靜就點頭了:「嗯,我坐花轎,我坐花轎嫁給你。」
「嗯。」蕭長翊終於滿意了,應聲的同時,嘴角也勾了起來。
「那我什麼時候坐花轎又嫁你?」
「這個我還未想好,等我想好了,再與你說。」
「那你慢慢想吧,不急,反正我們都是夫妻了,對吧?」
「嗯。」
就在安靜和蕭長翊聊到這的時候,喜房內,大家也鬧完洞房了,全都走了,讓喜房一時間又靜了下來,靜的掉一根針在地上都能聽見。
站在房間門口,王有寶反栓上房門,這才更加安心一點。
他是真的怕大家再來鬧洞房,尤其是那個一點臉都不要的宮絕塵再來鬧,他真的招架不住。
一想起宮絕塵,王有寶就想起宮絕塵塞給他的那本書,而當時他匆匆給揣懷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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