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也可以壓製毒性發作?
聽到青河的話,那幾個女子顯然都不敢相信,愣著看向秦淵。
「祭祀大人,你是怎麼知道我的血液可以壓製毒性的?」秦淵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開口問道。
他可不敢直接喊蒙面女子的名字,所以只能喊她祭祀大人。
「這個你無須知道,藍蘭,把紅衣抱過來。」青河並沒有回答秦淵的問題,秦淵只能忍住不敢問。
藍蘭疑惑地看了一眼秦淵,不過因為相信青河,因此也沒有詢問到底是什麼原因,將昏迷中的蘇紅衣抱了過來。
此時蘇紅衣的臉色極為難看,臉色發青,嘴唇發白,全身都在顫抖著,看起來已經沒有之前的可愛。
如果可以的話,秦淵真的不想救蘇紅衣,因為就是因為她,安倚橋才會承受那麼巨大的痛苦。
不過這個時候也由不得秦淵不同意,他和蒙面女子的實力相差太大了,反抗也是徒然。
「把手伸出來。」青河的手中突然多了一把匕首。
秦淵無奈,只能將手伸了出去。
青河抓著秦淵的手,然後在他的手腕處輕輕一割,一道血痕頓時出現,淡紅色的血液頓時滴滴落下。
青河直接用手張開蘇紅衣的嘴,然後讓秦淵的血液滴落進她的嘴裡,只可惜片刻過後,秦淵手腕處的傷口就已經止血,甚至於傷口已經在快速癒合。
「這怎麼回事?」藍蘭等人看到這情況,更加的驚訝不已。
她們見過身體恢復能力極強的人,可是還是第一次親眼看到一個傷口居然在以肉眼能見的速度癒合。
甚至於就連青河也感到有些意外。
「融合的還不錯。」青河突然說了一句話。
可是說者無意,聽者有心,秦淵再次訝然地看向青河,什麼叫融合的不錯,難道他知道自己體內那神秘的液體和他的血液融合了?
不過青河並沒有給秦淵發愣的時間,再次用匕首割開一道傷口,血緩緩流了出來。
如此反覆了四次,青河才罷手,此時蘇紅衣的嘴裡全是秦淵的血液,那樣子看起來更加的滲人。
秦淵現在還真的有點想罵娘的衝動,雖然這點傷痛對他算不了什麼,可是內心著實憋屈,就好像脫光衣服被人強人按在地上xxoo一樣。
「人已經救了,現在你應該替我解開心中的疑惑了吧?」秦淵還是忍不住好奇問道,他現在心中有滿滿的疑惑,對這個蒙面女子的身份極為好奇。
「你想知道什麼?」青河淡淡一笑說道,此時她的聲音始終保持著沙啞,聽起來很是怪異,明明就是三十幾歲的女人,說話的聲音卻好像六七十歲的老太太。
「你是誰?」秦淵簡單明了問道。
「青河。」青河說道。
「我是問你的真實身份,你為什麼會認識我?你和我又有什麼關係?」秦淵一連問出了三個問題,他總覺得這個蒙面女子對他隱瞞了很多事情。
「放肆,誰允許你這樣跟我們祭祀大人說話的?」藍蘭怒喝一聲,伸手就要給秦淵賞一巴掌。
秦淵沒有躲避,目光緊緊盯著青河。
「藍蘭,住手。」就在藍蘭的手掌就要打到秦淵的臉上時,青河出聲喝止了。
藍蘭等人頓時愕然,莫非這個小子真的跟她們祭祀大人有關係?
「你想知道的我現在不能告訴你。」青河說道。
「那什麼時候才能告訴我?」秦淵追問道。
「等你可以接下我一招的時候。」
秦淵沉默,眼神有些許的不甘,他知道青河的強大,想要接下她一招,憑他現在的實力,根本辦不到。
「那我達到什麼實力才能接下你一招?」秦淵不甘心問道。
青河停頓了片刻,那雙美麗的眼眸眨了幾下,然後才說道:「或許凝勁四重就差不多了。」
秦淵苦笑,凝勁四重才能接下對方一招,那對方的實力就不言而喻了,這一天,恐怕不知道是多久以後了。
「秦淵。」
「嗯?」秦淵猛地抬起頭,恍惚間,他感覺到青河喊他的名字時,有一種親切感。
「好好活下去。」青河的眼神之中再次露出了柔情,不過很快就掩飾下去。
「好好活下去?」秦淵的內心在喃喃自語,為什麼這個蒙面女子會對他說這樣的話?
那幾個跟隨青河的女子也都非常莫名其妙,不明白她們的祭祀大人為什麼會對一個陌生男子這麼關心。
「祭祀大人,既然紅衣的毒暫時被控制住了,我們是不是也該走了?」藍蘭詢問道。
她們之所以還停留在這裡,全是因為蘇紅衣身上中毒了,否則她們早就離開了。
青河點點頭,說道:「紅衣交給我,你們從後面突圍,出去後到s點匯合,哪裡有人接應我們,千萬別被抓了。」
「是,祭祀大人。」幾人紛紛點頭。
「祭祀大人,那房間裡面的人怎麼處置?」藍蘭指著另外一個房間說道。
秦淵不用猜也知道,那裡面關著沃倫·希爾頓他們。
「殺了,不過華夏的幾個官員別動,我們的目標不是他們。」青河冷冷說道。
秦淵一聽,心想沃倫·希爾頓他們恐怕要遭遇不測了,秦淵雖然跟這個什麼美國國務卿沒什麼關係,他的死活更不關自己的事,可是他畢竟是帕麗斯的父親,如果帕麗斯知道她父親死了,肯定會很傷心。
所以秦淵只好硬著頭皮說道:「那個,祭祀大人,可不可以不要殺人?」
秦淵一說完,也知道自己這句話很愚蠢,人家千方百計弄出這麼大的動靜,就是為了殺沃倫·希爾頓他們,現在人又在她們手上,怎麼可能放人?
「哦?他們有人跟你有關係?」青河倒是沒有發怒,甚至還帶著微笑看著秦淵。
「沒有。」
「那你給我一個不殺他們的理由?」青河說道。
秦淵遲疑了片刻,然後說道:「沃倫·希爾頓的女兒是我的朋友,我不希望她年紀輕輕就失去了父親。」
秦淵實在找不出什麼理由,只能將他內心的想法說給青河聽,不過他知道這個理由有多麼的可笑。
「好,我答應你不殺她父親,不過另外幾個人我必須殺,不然我沒辦法回去交代。」誰知道,青河連猶豫都沒有就答應了秦淵的要求,這讓秦淵和幾個女的都驚訝不已。
「祭祀大人,這萬萬不可,沃倫·希爾頓的名字是在組織的必殺名單上面,如果我們現在放了他,這不符合組織的規矩,還請祭祀大人三思。」
「祭祀大人,其他人我們都可以不殺,但是這個沃倫·希爾頓的命我們必須取走。」
很顯然,這一次她們的任務主要是過來刺殺沃倫·希爾頓的,只有他死了,她們才算是完成了組織交給她們的任務,如今青河居然聽從一個陌生男子的理由放了他,她們肯定不同意。
「夠了,我剛才的話你們沒有聽清楚?難道還要我再重複一遍?」青河語氣變得冰冷說道。
秦淵此刻已經驚訝的說不出話來,本來他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根本就沒想過青河會放了沃倫·希爾頓,沒想到他隨便說了一個理由,青河就將他放了,這真的很難讓他置信。
現在別人說這個蒙面女子跟他沒關係,秦淵打死都不會相信。
藍蘭等人只能低著頭不敢出聲,惹怒祭祀大人,她們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如果組織怪罪下來,我會一力承擔,你們進去,把另外幾個美國官員殺了。」青河說道。
「是,祭祀大人。」
藍蘭幾人不敢再吭聲,旋即將紅衣交給青河,然後走進那間房間。
「你們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抓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趕快放我出去。」這時,房間裡面傳來一道吼聲,秦淵聽著有些熟悉,好像是唐炎的聲音。
「閉嘴。」
「啪!」
一道清脆響亮的耳光響起。
「臭婊子,你他媽居然敢打我,你死定了,誰也救不了你。」唐炎此刻想一頭憤怒的野獸一樣,滿口污穢。
「祭祀大人,我想進去看一看。」秦淵臉上突然間露出微笑問道。
「請便。」青河說道。
旋即秦淵邁著腳步走進了那間昏暗的房間,秦淵低頭一看,發現房間內的髒地板上,橫七豎八躺著一片人,他們個個手上腳上都綁著繩索,而且還處於昏迷狀態,只有唐炎一人清醒過來。
「秦淵?你怎麼在這裡,快救我出去,這幫婊子,我等下出去就讓她們好看。」唐炎一看到秦淵,就好像溺水中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樣,拼命的叫喊。
「你們認識?」青河這時也走了進來,其實她已經猜出來,這個甦醒過來的男人應該就是之前沐白口中所說的唐門弟子,怪不得年紀輕輕就有如此實力,連他們的**藥都對他沒什麼效果。
「認識,不過關係不太好就是,祭祀大人,這個人可不可以交給我處理?」秦淵回頭對著青河說道,眼神之中閃過一抹殺意。
青河突然間一陣猶豫,本來她是要將唐炎放了,畢竟他是唐門的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今看秦淵的眼神她就知道,秦淵要殺他。
她是不懼唐門,不過秦淵可不同,一旦讓唐門知道秦淵殺了他們的人,後果肯定只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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