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淵,有沒有興趣跟我回一趟古家,我想我家裡的那些老傢伙一定會很喜歡你。」古沙輕輕拍了一下秦淵的肩膀說道。
秦淵的太極拳在古沙看來是屬於另闢蹊徑,打法兇猛暴力,絕對有很多地方值得他們學習的地方。
只可惜秦淵不想說出是誰教他的太極拳,否則古沙還真想見一見這位太極高手。
如果真能夠到太極世家一趟,領略不同的太極拳,對秦淵來說自然是好事,不過秦淵現在還真抽不出時間去,只能拒絕說道:「多謝前輩的好意,不過我想我現在沒有時間跟你回去,只能下次有機會再登門拜訪。」
「也好,等你有時間再說,不過這聲前輩我可擔當不起,我跟你大舅的年紀差不多,如果不嫌棄的話,叫我一聲古叔就成。」古沙爽朗說道,眼神有些熾熱地看著秦淵,似乎在生怕秦淵不答應一樣。
「好,那我也不客氣,古叔,不知道你有沒有時間,我有許多關於太極拳的問題要問你?」秦淵說道。
當初那個老頭教秦淵太極拳的時候,並未仔細講解,只是一昧的將太極拳的招式奧義硬塞進秦淵的腦海中,也幸好當時秦淵的記憶力超群,才能死記硬背下來。
對於太極拳其他的招式理論,秦淵也還是很有興趣,例如古沙剛才施展的「釣蟾勁」,秦淵就非常的有興趣。
「那敢情好,我也需要跟你好好討教一番,你可不要吝嗇啊。」古沙哈哈大笑一聲,然後搭著秦淵的肩膀走到樹蔭下的石桌上,兩人當即暢談起來。
兩人這一交談,直接談了一個上午,如果不是葉雲宵催促兩人吃飯,恐怕兩人還會繼續。
經過和古沙的交談,秦淵對於太極拳的領悟雖然沒有太大的實質性飛躍,但也是有很大的收穫,特別是古沙教會了他許多太極拳的理論知識,這是之前那個老頭從來沒有教過他的。
吃飯的時候,秦淵發現魯雪晴已經跟他妹妹秦雨兩人打成了一片,女人只要有了共同的興趣愛好就很容易成為朋友,特別是兩人的世界都很單純,一下子就成為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
吃完飯之後,秦淵本來想和古沙繼續討教關於太極拳的一些不傳秘招,不過卻因為易紅月的一個電話,讓他不得不提前離開葉家。
秦淵是一個人離開葉家的,他讓魯雪晴在葉家等他回來,然後便獨自回到他那棟別墅裡面。
秦淵還沒達到別墅的門口,就已經看見別墅的大門外站著一群守衛的軍人,個個面容冷峻,氣勢冷傲,顯然是一群經歷過嚴格訓練的特種兵。
看到秦淵從車裡走下來,那群軍人目光看向秦淵,個個頓時變得警惕起來。
秦淵臉色平靜地從這群軍人的中間走過,由始至終都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阻止他。
當秦淵來到他的別墅門前,發現軍師此刻站在大門口等著他。
軍師看了秦淵一眼,臉上露出一種複雜的笑容,這讓秦淵很是疑惑。
「軍師,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秦淵上前問道。
軍師搖了搖頭,指著別墅裡面說道:「進去吧,首長在裡面等你。」
秦淵意味深長地看了軍師一眼,然後便抬腳踏進了大門。
此刻易紅月在客廳內招呼著何鐵軍,何鐵軍微微彎著腰坐在大廳的沙發上,一聽到腳步聲便將頭扭了過來。
「首長,你找我?」秦淵加快腳步走上前去,低頭一看何鐵軍,他很發現何鐵軍的面色變得比之前要憔悴許多,甚至連頭上的白髮也變得更加的蒼白。
這讓秦淵更加的肯定,何鐵軍和軍師有事瞞著他。
「秦淵,先坐下來再說。」何鐵軍指著他面前的沙發說道。
秦淵旋即坐了下去,眼神充滿疑惑地看著何鐵軍,曾經的何鐵軍無論是走路還是坐著,腰杆都挺地筆直,這是他身為軍人的驕傲。
可如今秦淵發現,何鐵軍的肩膀上似乎有重物壓著他,儘管他盡力讓自己坐直,可腰杆還是微微彎著。
「秦淵,血瞳他們的事你應該知道了吧?」何鐵軍問道,他的聲音顯得有些疲憊,就好像幾天幾夜沒有睡覺一樣。
「嗯,我知道。」秦淵沉聲說道,他在思考著,要不要將陳克松的事情告訴給何鐵軍聽。
「我來是跟你打一聲招呼,他們的事你不要去理,也不要想著去救他們,不然連你也會被牽扯進去。」何鐵軍說道。
秦淵微微一愣,他自然能夠聽得出來,何鐵軍話中有話。
「首長,莫非你有辦法救他們?他們是無辜的,不能接受這麼不公平的待遇。」秦淵語氣中帶著絲絲怒意說道。
秦淵到現在還很後悔,當初如果他直接將陳超給殺了,就不會出現這樣的後果。
「他們當然是無辜的,但是誰也沒有證據證明他們是無辜的,現在我也沒有任何把握將他們救出來,只能走一步算一步,這件事你就不要理了,交給我吧。」何鐵軍說道,他的神情充滿無奈,那張臉也似乎老了好幾歲。
「首長,你知道我不會坐視不管的,他們曾經是我的戰友,是我的生死兄弟,我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冤枉送死。」秦淵的聲音突然變得有些冰冷說道。
雖然他不知道何鐵軍內心有怎樣的苦衷,但是秦淵絕對不會袖手旁觀,任由血瞳他們被軍隊處置,這對他們來說太不公平了。
「這些我當然知道,他們是我親手帶出來的,難道我願意看著他們去死?秦淵,聽我一句,這件事你無論如何都不要參與進來,我可以向你保證,他們絕對不會被槍決。」何鐵軍說道。
「那就要被終生監禁,一輩子待在軍事監獄裡度過嗎?」秦淵反問說道,他清楚知道,如果血瞳他們不配合,陳克松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們,隨便給他們按上一個罪名,就夠他們一輩子待在監獄裡出不來。
何鐵軍沉默,顯然他默認了秦淵這句話。
軍師站在一旁不敢說話,不過他的眼睛卻冒著強烈的怒火,仿佛隨時都有可能爆發出來。
「首長,我只想告訴你一句,其實陳克松他——」
秦淵話還沒說完,就直接被何鐵軍打斷了。
「秦淵,夠了,你這句話我不想聽,雖然你現在不是軍人,但是污衊軍中首長,那也是大逆不道。」何鐵軍的聲音突然變得嚴厲起來。
「你知道了?」秦淵微微皺眉,很明顯何鐵軍已經知道陳克松的「野心」。
「我不知道,現在你只是一名普通人,軍隊的事你沒有資格去管,血瞳他們也不需要你也救,如果你還把我當成是你的首長,就聽我這一次。」何鐵軍冷聲說道。
秦淵的眉頭皺地更加的厲害。
「首長,陳克松是不是威脅你?」秦淵冷聲問道。
何鐵軍是什麼樣的人秦淵非常清楚,如果按照他以前的性格,陳克松敢這樣污衊血瞳他們,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甚至可能直接大鬧燕京軍區。
可如此何鐵軍的「膽怯」,讓秦淵不得不懷疑,他遭受到陳克松的威脅。
「沒有,我的事不需要你理會,總之你記住我的話就行,軍師,我們走。」說著,何鐵軍猛然從沙發上站起來,強行讓自己的腰杆挺直。
何鐵軍剛一轉身,秦淵就出聲喝道:「慢著。」
「軍師,首長不肯說,你來說。」秦淵目光冰冷地看著軍師說道。
就算傻子也看得出來,何鐵軍今天很有問題,秦淵無法讓他開頭,那就只能問軍師。
軍師剛準備張嘴,就被何鐵軍喝止住。
「軍師,還愣著幹什麼?回去。」何鐵軍喝道。
「可是首長——」
「這是命令,回去。」何鐵軍怒聲喝道。
軍師只能無奈點頭,誰知他剛準備轉身離開時,一道人影突然閃在他的面前。
「今天你若不說,別想走出這個門。」秦淵冷聲說道,身上的氣勢一散發開來,軍師根本無法抵擋,咬牙強行撐住不讓自己後退。
「秦淵,你想幹什麼?」何鐵軍大聲喝道。
何鐵軍這麼一喝,門外蹭蹭湧進來一群軍人,他們的槍口齊刷刷對著秦淵,只要何鐵軍一下命令,他們絕對毫不猶豫開槍。
「我只想知道真相,軍師,我秦淵是什麼人你很清楚,血瞳他們五人現在被關在牢房裡,隨時都可能有生命危險,如果你們不救,我絕對會去救,誰也攔不住我。」秦淵說道。
他這句話是對著軍師說的,但是卻是說給何鐵軍聽的,誰也攔不住他去救人的念頭。
「首長,對不起,我覺得秦淵他有權知道真相。」軍師回頭對著何鐵軍說道。
「軍師,難道你要違抗我的命令不成?」何鐵軍怒瞪著一雙牛眼說道。
「首長,如果我們繼續這樣做,那就是在叛國啊,更何況伊人她還在他們手中,我怕她支撐不了多久。」軍師說道。
「什麼?」秦淵猛地衝到軍師面前,雙手揪住他的領口,冷聲問道:「軍師,你給我說清楚,伊人現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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