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忍著喉嚨口就要吐出來的惡習勁兒,陳鳳欣鬆開眼前的烏鐵蛋,轉過身去,拖著濕漉漉的長裙走到了房間裡面,半掩著門,直接將身上的長裙脫下來,打開身邊的衣櫃,將自己的內衣外衣全部扔進了柜子下面的儲藏箱中,然後蹲下身子,一絲不掛的蹲下身子,看著眼前的衣衫,自信的尋找著能夠穿出去的衣服。
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烏鐵蛋的胡言亂語也平靜了下來,連段小風的聲音都聽不見了,成陳鳳欣找出自己的內衣,小心翼翼的穿到身上,剛剛將自己的外套披在身上,轉過身想要看看外面的情況,就看到段小風站在門口,直勾勾的眼神看著自己,如同狼一樣!
「你!」
陳鳳欣驚叫一聲,不等後面的話說出口,眼前的段小風就猛然間將房門關上,然後不過一切的衝上來,將陳鳳欣撲到在地,然後死命的捂著陳鳳欣的嘴巴,急聲說道:
「鳳欣姐姐,我喜歡你不是一天兩天了!」
說著,也不等陳鳳欣掙扎,直接伸手鬆開了陳鳳欣的嘴巴,然後將陳鳳欣身上半裸著的衣衫三下五除二扒了個乾乾淨淨,然後如同瘋子一樣對著陳鳳欣又親又啃,手上的動作快如閃電,而身上的肌肉也硬的和骨頭一樣,讓陳鳳欣連掙扎的餘地都沒有!
「你這是要幹嘛?」
陳鳳欣抓住個空隙,尖叫一聲,眼前的段小風急聲回應了一句:
「憑什麼好白菜都被豬拱了!」
說完,就直接將陳鳳欣壓倒在地,然後如同猛獸一樣的攻勢讓人很是懷疑這個小伙子真的是一個侏儒處男嗎?
風雨減息,渾身酸痛的陳鳳欣趴在地上,躺在自己的外套上面,大口的喘著氣,剛才那瘋狂的感覺久久不能忘懷,仿佛一道閃電從自己的身軀當中穿過一樣,陳鳳欣微微眼睛,耳旁傳來段小風的呼吸聲!
「你打算怎麼辦?」
陳鳳欣抬頭看著蒼白的天花板,出神的樣子仿佛一個處女被強姦了一般,身旁的段小風愣了一下,咬了咬牙,忽然從地上站起來,然後從自己褪去的衣衫當中找到了一條鉤鎖,對著陳鳳欣說道:
「沒奈何了,只能殺了他了事!」
「啊?」
陳鳳欣猛地一愣,忍著下體傳來的疼痛,慌忙起身拉住段小風,堅定的搖頭道:
「不行,你要是殺了他,你我就沒有容身之處了啊!血影門會追殺我們到天涯海角的,而且我們離開了血影門,可怎麼活啊?」
「額……這倒也是!」
段小風點點頭,鬆開手中的鐵索,有些泄氣的說道:
「那我應該怎麼辦啊?這事情能瞞得住嗎?」
「瞞?」
陳鳳欣有些失落的看著身邊的段小風,語氣當中不乏鄙視:
「我還以為你敢作敢當呢,原來也是個慫蛋!」
說著,就站起身來,一把推開身邊的段小風,然後將自己的衣衫收拾了收拾,作勢就要離開房中,旁邊的段小風看著陳鳳欣怒氣十足的樣子,頓時殺了眼睛,趕忙衝到門前,擋在陳鳳欣的面前說道:
「鳳欣,那你說我該怎麼辦?我都照你說的辦!」
「真的?」
陳鳳欣的嘴角猛然間露出一絲竊喜,眼前的段小風心中也微微放鬆了下來,對著眼前的陳鳳欣認真說道:
「那你說應該是怎麼辦呢?除了殺了你師父,難道你就不想在血影門中混出個名堂來嗎?」
「啊?」
段小風的眼神猛然間一挑,忙說道:
「鳳欣你說得對啊,我們要是殺了這廝,定然會被血影門追殺的,但是我們如果能夠控制血影門,在血影門中立足的話,那不但不用擔心生死,或許還能夠干一番大事業呢!」
如此想著,段小風頓時開動了腦筋,靠在門前,對著眼前的陳鳳欣說道:
「要是能夠聯合其他的堂主把我師父殺了的話,或許也是好處,不過這樣一來,我就成了欺師滅祖的典型了,在江湖上也混不開了,不行,我們得找個好法子,讓師傅自己去死!」
「額……這個難度有點大啊……」
陳鳳欣無語的看著眼前的段小風,剛才還對自己的師傅是那樣的恭敬,如今上了自己,就開始打算要自己師傅的命了,這群男人啊,嘴上的仁義道德還不如女人腿中間的一張嘴呢!
「有了!」
段小風猛然間一叫,跳起身來,捂著自己的嘴巴,轉過身來,將房門打開,只看到外面的烏鐵蛋還在昏昏的睡著,似乎怎麼都醒不來了!
「什麼辦法?」
陳鳳欣急忙問道,身前的段小風微微一笑,對著陳鳳欣一招手,把嘴巴湊到陳鳳欣的耳邊嘀咕了兩句,後者微微一愣,皺眉說道:
「真的假的?這樣的話,你師父能夠就範?」
「你放心吧,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嗎?我師父經常去看望那位賀蘭會的長老呢,而且就像是侍奉自己的父親一樣侍奉那位老人家,感情深著呢,他要是知道自己的師傅死在了林琥的手中,肯定會找上門去斬殺林琥的,到時候林琥召喚自己的林中蛇把師傅一口吞了的話,我不就順理成章成了血影門的門主嗎?最次,這袖珍堂的堂主肯定是跑不了的,你放心吧,咱們血影門那麼多產業財寶,都是歷任門主積攢下來的,到時候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在等著你呢!」
段小風一臉篤定的回答著,陳鳳欣的心中微微放下心來,穿好衣服,對著段小風說道:
「既然你這麼有信心。那你就好好的規劃吧,我陳鳳欣已經是你的人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好嘞!」
看著自己朝思暮想的大美人被自己強姦了之後不但沒有尋機報復,反而一副死心塌地要跟著自己的樣子,段小風的心中別提多舒坦了,拖著有些虛浮的身軀,穿上外套,段小風跟著陳鳳欣到了外面,從桌子上將烏鐵蛋背到了房間之中,睡在床上,然後逼著陳鳳欣脫光衣服睡在自己師傅的身邊,造成一番假象之後,便興高采烈的從陳鳳欣的房中走了出去,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陳鳳欣暗爽媚眼中露出的凶光!
「看到了吧,這就是你的好徒弟!什麼玩應兒!」
陳鳳欣一把推開眼前正在裝睡的烏鐵蛋,後者一臉無語的抬眼看看眼前的陳鳳欣,嘟囔著說道:
「真是啥事情都瞞不過你,唉!」
「你當我從師傅那裡學到的千里耳是白學的啊,從你徒弟輕手輕腳到我身後的時候,我就聽的是一清二楚,故意沒有關門進來的,結果那廝看到我衣服脫到地上,就直接走過來了,看了半晌呢,你這個老混蛋竟然無動於衷,你還是不是男人啊!」
陳鳳欣氣呼呼的推著眼前的烏鐵蛋,後者晃動著自己尚未恢復的身軀,失落的點點頭,嘆口氣說道:
「我哪知道這廝竟然是如此狼心狗肺之輩,竟然為了一個女人直接要謀劃將我弄死,還以你!」
說著,烏鐵蛋的目光猛然間變得陰狠起來,瞪著身後的陳鳳欣說道:
「你那不是誘導是什麼?你看看你吧他嚇得,不然他能對老夫起了殺心不成?」
「得了吧,人家第一反應就是準備按著鐵鏈去勒死你。我是擔心你的命,才說他這麼做會被追殺的,不然就憑你現在的身子骨,十個也不是人家的對手,你要是被勒死了,我這個身子豈不是白給你了?」
陳鳳欣一臉傲嬌的看著眼前的烏鐵蛋,後者默默點頭,躺在床上將身上的衣衫脫下,然後用手撫摸著陳鳳欣的小臉笑道:
「還是你好啊,這群王八蛋,個個都是白眼狼,老子平日裡對他們那麼好,一身安身立命的本事都交給了他們,結果這群混蛋還這樣對我,還是你們女人好,要錢不要命,那群小兔崽子真是要命又要錢啊!」
「算你清楚!」
陳鳳欣傲嬌的看著眼前的的烏鐵蛋,默默的躺在床上,深深的在心中呼了一口氣,剛才和段小風的一番雲雨也是讓陳鳳欣累得夠嗆,如此體力,就算是個正常人,也不過如此吧!
看到身邊的陳鳳欣閉上了嘴巴,身體還很虛弱的烏鐵蛋也就躺下休息了,一直睡了一下午,快要到晚上酉時才昏昏然的起了床,看到身旁的陳鳳欣的時候,後者的目光已經對著門口看去了!
「我睡了多久了?」
烏鐵蛋打了哈欠,好奇的看著眼前的陳鳳欣,後者撇了撇嘴,直接回應道:
「額,大概五六個小時了吧,現在都酉時三刻了,您也應該起床了吧,您不是說今晚還要著急各個堂口的兄弟開個會嗎?」
「是是是是!」
烏鐵蛋好似什麼都沒發現一樣,掙扎著從床上起來,然後在陳鳳欣的服侍下將自己的衣服穿好,剛剛走出房門,就聽到門口傳來了段小風溫情脈脈的問候聲:
「師傅,您醒了?」
「啊,我醒了!」
烏鐵蛋意味深長的看著眼前對著自己低著頭的弟子,嘴角輕輕一撇,疑惑的問道:
「我記得睡著之前你是不是進來這屋子裡面了?」
「是的!」
段小風的身形一抖,儘量保持鎮定的說道:
「師傅當時喝醉了,還把陳小姐的衣服都吐髒了,我服侍師傅吐完之後,就和陳小姐一起將師傅弄到了床上,讓您喝了幾口水之後,陳小姐說剩下的事情她來管,徒兒長途跋涉,渾身犯困,就離開了!」
「哦!」
烏鐵蛋不置可否的點點頭,疑惑說道:
「對了,你是不是找師傅有事情啊,不然的話,中午時分你也不會跑到陳小姐這裡了不是?」
「對!」
段小風趕忙答應道:
「回來的時候,我和師傅約好師兄弟們訓練完之後我去給您回報這次前往青龍谷的事情,當時您答應了,後來我看師兄弟們都訓練結束了,您還沒有回來,細細打聽之下,才知道您老人家在這裡喝酒,所以我就過來了!」
「那是什麼事情啊?」
烏鐵蛋站在門口,身邊的陳鳳欣低著頭小心的伺候著,不時解釋兩句,段小風聞言看看眼前的陳鳳欣,低聲說道:
「是關於師爺大人的事情!」
「什麼?」
烏鐵蛋猛然間一愣,看了看身邊的陳鳳欣,揮手說道:
「鳳欣啊,我累了,你先去給我做點好吃的吧,然後去通知各個堂口晚上在城主廳裡面開會的事情!」
說完,就對著段小風揮手道:
「進來吧,你師爺他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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